祁玥唇角一弯,只要是男人,都喜欢从心爱的姑娘口中听到赞美之词,他也不例外!
“你说这里放衣橱好不好?”
“好。”
“这里放鞋架!”
“嗯。”
“祁玥,我喜欢在床的三面悬挂珠帘!”
“我请匠人打造!”
“等到冬天的时候,我们就在地上铺一层短绒地毯,这样一来就不会冷了……”
“都听你的!”
……
单是一间主卧,叶薰浅就提出了这么多意见,令琉璃大跌眼镜,郡主果然是郡主,想法与众不同,怪不得世子谁都不喜欢,偏偏喜欢她!
这样的设计,换作齐都任何一位贵女,都无法想出来!
等两人离开主卧后,碎玉已经赶了过来,见到祁玥和叶薰浅,立刻上前,将东西呈上。
“祁玥,这是什么?”叶薰浅觉得有些好奇,伸手摸了摸那棕色的信封,脸上写满了不解,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祁玥唇角浮现一丝笑容,打开信封,从里边取出了一张纸片,递给叶薰浅,笑着说:“薰浅,你不是想将我们的画像悬挂在这正厅的墙面上吗?我有办法!”
“这……这是照片!”叶薰浅指尖颤抖,难以置信地盯着手中的东西,神色激动得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她就是做梦都不会想到在自己有生之年,还会见到属于另一个时代的东西,此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薰浅,什么是照片?”祁玥不解地问,薰浅手上的东西目前还属于实验阶段,他只是听她说想在正厅的中央悬挂他们二人的画像,所以才想到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两年前他到西域诸国视察生意,途经青戎国,遭遇追杀,是一名画师救了他,这位画师极具天赋与才华,能够将鹦鹉画得跟实际相差无几,那时的他,见惯了抽象的齐风国画,第一次见到这样栩栩如生的画作,觉得十分新鲜。
他伤未痊愈,需要静养,便在半山腰的草屋里住了五天,后来他发现这名画师作画时总喜欢用个黑箱子,与普通人截然不同,用的次数多了,便引起了他的注意。
画师的想象力十分丰富,敢想敢做,他在黑箱子前钻了个小孔,里边放置着一块磨砂水玉板,人在箱子后观看,竟然看到了前方风景的影像清晰地投射在了磨砂水玉板上,他按照自己在水玉板上看到的影像作画,画出来的东西与实际相似度极高,然而,画师并不满足于现状,思考着如何让那虚幻的影像永久留在水玉板上。
当时在玉山半山腰静养的他听到了画师的这个设想,感到非常惊讶,只因这个想法,在现实面前,等同于异想天开!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他为画师提供金钱上的支持,画师则孜孜不倦地朝着自己的方向努力,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构想真的在年初时成功了!
“祁玥……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叶薰浅有些紧张地问,脑海中思绪万千,难道说除了她之外,还有别人穿越到了这一时空?
“一名画师的杰作。”
祁玥面色无常,微笑着回答,见叶薰浅看着纸片出神,他忍不住勾起唇角,搂着她笑问:“薰浅莫不是觉得本世子长相俊美,所以移不开眼睛了?”
“你少臭美!”叶薰浅一听,握着纸片的手往祁玥脑门儿上招呼,却被祁玥堪堪避过,只因这段时间,他总是被她“打”……
见心爱之人找不到出气筒,腮帮鼓鼓的,祁玥立刻贴到叶薰浅身上,将这些“画作”的来龙去脉悉数告知,毫无遗漏,叶薰浅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心中暗忖:看来是她想多了……这个时代的科技发展虽然远远不及二十一世纪,但并不代表这里的人都是饭桶,恰恰相反,他们的聪明才智丝毫不逊于现代人。
就那高脚杯来说,即使不懂现代热成型工艺,他们也一样造出了和现代高脚杯品质相媲美的杯子,足见其智慧非凡!
“祁玥……那位画师真有意思……改天若是有机会,我还真想认识认识呢!”叶薰浅双眼放光,心想:这货若是放到现代,绝逼会成为牛叉闪闪的光学工程师兼艺术家!
“好。”祁玥一口答应,接着又加了一句,“只是……你不许移情别恋……”
“我像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么?”叶薰浅委屈了,话说在祁玥眼中,她究竟有多不靠谱啊!
她又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花花公子,怎么会随随便便见异思迁?
“我怕你被那些新奇玩意儿给迷得团团转……”祁玥颇为担忧,他可没有忘记,他的薰浅脑袋瓜子里也装了不少奇思妙想,若是让她与古煦接触了,万一生出了什么志同道合的友情,经历的短时间的相处,这友情要是变成了爱情,那他还不得哭死!
“不会不会,本郡主见多识广,才不会被这些小玩意儿迷住呢!”叶薰浅信誓旦旦地向祁玥保证,她想见那位画师,纯粹是出于一种对人才的欣赏!
祁玥这才放下了心,将她手中的纸片重新取回,重新装入信封,交给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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