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公主不愿意跟您走!”
这就又寂静了一会儿,赤淮从马车上下来,走到公孙珘的身边,“公主不跟本将军走吗?”
公孙珘看了看身后,用大拇指指着身后一群宫门的守卫:“将军你是不是太显眼招摇了,宫门口就这样,是要让别人都看见?”
“你干嘛?!”公孙珘话说到一半重心不稳,“你放我下来!”
赤淮将公孙珘打横抱起,低头看她低声低笑道:“你都猜中了,我还跟你说那么多做什么,这样才好,我便让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公孙珘心头有种奇奇怪怪地感觉,抬头看着他:“我在想一件事情。”
“什么?”
赤淮将公孙珘抱上了马车,她双手挡着马车边,一双眼睛水灵灵地盯着他,在他也上来二人靠近之时低声地问:“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可以光明正大地查案,你回这么对我吗?”
他将公孙珘的头按进去,进了马车的时候,反问她。
“队伍这个问题,你可问了千百遍类似的,你是觉得先前我说喜欢你都是假的,还是觉得我这些日子做的全都是做戏?”
公孙珘咽了咽口水:“我就是随口一问。”
“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问了。”赤淮看着她:“因为今日我就跟你说清楚。”
公孙珘别过头去,反而被赤淮给叫:“转过来,看着我,我在与你很认真地说话。”
“你说……我这听着呢。”公孙珘微笑,“你突然这么跟我说话我不习惯嘛。”
赤淮叹气,目光死死地盯着她,希望她能够从自己的目光里看出自己的心思:“我不知与你如何说你才能够相信,我心悦你绝不是因为你像谁亦或者是因为方便查案这种东西。”
“可你先前说对南宫簌的心思,是后悔的,是她如果还活着你就非她不娶的,这么快你就……你就喜欢了其他人,你让我如何信你日后不会喜欢别人?”公孙珘憋着一肚子的话,来来回回憋着那么久,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还是不敢直视他:“你昨日可以喜欢别人今日还能在我面前信誓旦旦地说你想要娶她,明日会不会也可以对着别人说,我从前很喜欢那个禹阳公主但是现在怎么怎么的?”
赤淮愣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你,是在为南宫簌不值,觉得我喜欢上了其他人么?”
他等了片刻,公孙珘算是默认了。所以她是为自己不值得,也不算是吃了自己的醋。
只是她就是南宫簌啊,她若是说出实情就会知道赤淮从头到尾心里只有一人而已。
“你不用想那么多,你只需知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是个什么模样的人,我都只喜欢你一个。”
公孙珘道:“那南宫簌呢?”
赤淮笑了笑,反问她:“你说呢,是我刚刚说的话不够清楚你听不懂吗,我从头到尾只喜欢过一个人。”
公孙珘眨眨眼,“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所要送我回去就快些。我进宫被他们说说道道的也乏了。”
公孙珘紧张万分,好在赤淮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公孙珘如果不是主动说出来,赤淮也忍得住。他便愿意等到那一天。
阿九跟赤裕坐在帘边,赤裕想要多问几句:“你跟着她这么久,她有没有跟你说自己是南宫簌啊。”
阿九摇摇头,但是没有一点不满:“主子自己想要说的时候会告诉我的,我着急做什么?”
赤裕埋汰地笑了笑:“你看我早跟你说了她不可能是南宫簌,你就是不信,主子也不信。”
“我们只是更相信自己的直觉。你不懂,我跟着主子那么多年,就算主子如今换了面容可我依旧能够很清楚地知道是她。越来越坚定,是她。”
他们二人在外头争吵,里面公孙珘像个小老鼠一样坐在里面被赤淮问话。
“皇上叫你进宫做什么?”
公孙珘低着头用余光撇了一眼赤淮:“皇上说,要给我赐婚,让我去准备准备。”
“与你赐婚?谁家的。”
“就……邵家的,他说他觉得邵家是最适合我的,让我考虑考虑是邵能还是邵明。”
赤淮盯着她的眼睛:“你如何说的。”
“我便说……再考量考量。”公孙珘怕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我这么说只是权宜之计,你想向来很听话的闺女如果突然变得很忤逆那肯定也是不行的,我这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赤淮不怀好意地看她:“我也没说不是这个意思,你这般心虚做什么?”
“有吗?”
“没有吗?”
“没有!”公孙珘脸颊绯红,“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若是走路或许有些路程,但是驾马车从宫门口到公主府也没多长的时间,小半个时辰,公孙珘都觉得无比漫长。
不是对赤淮反感,或许真是向他说的那样自己有些心虚,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公孙珘被赤淮给抱上马车,一路护送到公主府,这又为百姓茶余饭后增添了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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