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淮想要从岳殊的口中听到一个很确切的答案,也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放心。可看岳殊现在这样的犹豫不决不愿说明,便是猜到了一二分。
“你是不是喜欢阿簌?”
岳殊抿唇,然后手指放在案桌上来回的打响:“喜不喜欢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吧。”
“重要。”
岳殊踌躇不决,若干的思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在还未说出来的时候,赤淮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岳殊跳了起来:“你知道了,你又知道什么了?”
赤淮坐着抬头看他:“你心里放着阿簌。”
“我没有,我……”岳殊努力地想要解释:“我承认当时遇见小簌的时候觉得她很有胆识,我教她本事的时候也觉得她很认真很可爱。”
赤淮关心的是现在:“你说当时,那现在呢,是不是还这么想的?”
岳殊笑了笑:“没有,现在只当她是个亲人,你晓得我向来独身一人,上无父母下无亲眷,在我知道她心有所属以后,便收起心思。”
“她心有所属,是什么时候?”赤淮问。
岳殊挤眉弄眼地看赤淮:“你还问我啊,我倒是想问你什么时候跟小簌勾搭上的,你可知道她私下偷摸着藏着你的画像呢。”
“藏着我的画像,我何是有画像的?”赤淮不解。
岳殊长叹一声,将思绪拉到了几年前。
通常情况下都是南宫簌出宫去找岳殊的,鲜少有时岳殊进宫的。不过也是有的,就有那么一次岳殊过去。
恰好赶上阿九匆忙将一幅画给收起来,向着岳殊颔首:“大人。”
“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只是一幅画。”
“什么画,你收得这么着急,害怕我看到?”岳殊眯着双眼:“画的我啊?”
阿九摇摇头,就要下去“不是。”
岳殊伸出手臂拦着她:“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更想看了,不过一幅画,我看看也没什么,对吗?”
阿九显然不愿意,岳殊其实没打算真的要看,但是阿九越是刻意隐瞒他还是很好奇的:“若是不给我就直接问你主子。”
阿九摇摇头:“大人为何这样,殿下有殿下的隐私,再说您作为臣子的也没有这样的权利啊。”
南宫簌拍拍衣裙出来:“吵什么呢?”
阿九说明岳殊非要看那幅画的意思,南宫簌摆摆手:“能有什么,不过是寻常的画罢了,你关注这个做什么?”
“山水画阿九见到我就藏起来?”
阿九说的没有错,他确实没有那个权利说非要看那幅画,只是莫名地有一种自私,让他就是想要看。
“你若是今日不给我看,我就走了,你爱如何就如何。这往后的制毒你就自己去琢磨吧。”
南宫簌瞪着他:“那你滚麻溜的!你真以为你可以威胁本宫不成。谁不滚谁就是孙子!”
岳殊何其骄傲的一个人,跟南宫簌是一个脾气,虽说他先威胁的南宫簌有不对之处,可南宫簌这么一说他岳殊也觉得很没面子。
“好啊,我若是走了,从今往后你就自己琢磨去吧!”
两人都是这么骄傲的,偏偏都是一个性子。阿九皱着眉头看岳殊走,“主子,岳大人会不会以后都不来了。”
“他爱来不来,谁稀罕了,我就不相信了我还研究不出来什么。他领进门了,我也得有本事!”
可是南宫簌好像有些自信过头了,每每岳殊想到这个的时候就得意:“她以为这是什么简简单单的技能不成,我虽领进门,可这东西也不是单单的熟能生巧的。”
赤淮一点也不关心他有多厉害:“你挑重点的说,后来呢?”
岳殊讪讪地笑着:“后来她就自己在那儿研究来研究去的,险些将自己的性命给搭进去了。无奈只好到琅阁求我。”
南宫簌去琅阁求岳殊,也不是低声下气地,就是有些骨气,不愿意多说几句话。
岳殊笑着说就是要看那幅画,如果不给看那就不教了。
南宫簌就寻了一幅山水画来给他看,说只是因为珍贵,又因为岳殊非要看她就觉得,岳殊说要看就给看了那这个太子做的也没有一点威严了。
可是南宫簌忽略了细节,这副山水画的画轴与先前的那一幅画的画轴不同,有了一些差别。
岳殊就生气了:“你要么就不给我看,既然你都说给了,又寻了一张假的出来,殿下这是不是在刷臣?”
就这样,南宫簌一咬牙,将那幅画给拿了出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也看不出是什么。
那是一个少年郎,动态神韵炯炯有神,尤其是一双眼睛明亮清澈,若不是观察入微十分了解用心,想来也是画不出这样的人来。
岳殊是琅阁的人,不用上朝。虽然知道赤侯爷一家出过事情但是没见过岳殊,对岳殊并不了解,也没有印象。
他笑了笑,心里难免有一些心酸,又带着几分希望,“这是哪家的少年郎长得这般好看,不过以殿下的身份什么样的男子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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