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父亲的南宫安对她的要求是日后能够帮他,对于白芝她也知道是看她不舒服的。
而她也知道了白兰曾是鹰卫尊长,而那间藏着书籍典故的密室也设在了公孙珘的床下。
这些东西是荣初让人抄写出来的,放在白兰这里就是为了方便阅查。虽然白兰不管鹰卫的事情了,但是白兰只要说话鹰卫全都得听。
白兰跟公孙珘交代过:“不管你父皇对你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要相信你自己。娘给你的忠告你一定要记住了,未来有一天娘也会对你说谎,你一定只能相信自己。”
那时候的公孙珘,已经不再浑然的懵懂无知,却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她对于白兰的话只能听懂一半半。
便是这样她过了三年。
最后一个碎片一般的片段,是青草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告诉她:“皇上皇后娘娘要对公孙家下手了,你身为皇上的孩子,也是时候做点什么。”
公孙珘摇头:“皇上为什么要对公孙家下手,公孙家这些年什么都没做。难道是因为母亲是鹰卫的旧尊长吗?”
青草让她不要问那么多:“这是皇上跟皇后娘娘是这么决定的,皇上让奴婢告诫您一声,希望您隔岸观火不要背叛了他们,还有……”
她还给了公孙珘一个瓷瓶:“这里面的药粉你放在厨房的大锅里,用过了人都会昏迷不醒。”
公孙珘摇头拒绝了这个药粉:“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对公孙家下手,但是我肯定的是我绝对不会这么做!”
她的态度这么明确,就是不愿意。
而最后来劝说她的人就是南宫安。
南宫安与她见面,她哭出声,十五年了她头一次与自己的亲生父亲说话见面,“你便是我的父亲?”
“你要叫父皇。”
“父皇……”
“乖,之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你的时候,父皇都要开心坏了,当时旧让青草过来找你了。”
南宫安在公孙珘的记忆中是个很珍惜自己的父亲,不管她说了多不好听的话她他都不会生气,总是摸摸她的头说着哄她开心的话。
“珘儿,你下不了手是正常的,你这般的善良父皇我也很开心,白兰把你教得很好,但是珘儿啊,如果你这一次阻止了父皇,那死的就会是父皇了。”
公孙珘难以置信:“这不可能啊,公孙家跟皇家从来就没有什么冲突。”
“是跟皇家没冲突不是跟父皇没冲突啊?!”
“这是鹰卫的事情,父皇让人教过你了鹰卫对父皇跟你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但是如果公孙家不死就是父皇死,你能知道吗?”
公孙珘陷入两难,“不会的,为什么呢。皇后跟母亲是亲姐妹,亲姐妹之间还能有什么仇怨,父皇你不要逼我!”
然而公孙珘还是在南宫安的洗礼之下答应不管这件事,但是她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对白兰下手,要放过白兰。
在公孙家,公孙彻对这些孩子的宠爱不同,是偏爱于公孙勇和公孙柔的,而公孙义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去见客什么的公孙彻还是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先。
虽然这没什么不对的,但是这些年公孙珘就是觉得不舒服。
至于她的哥哥姐姐,她本就没有多少情分了。
她只需要白兰活着:“只要父皇答应女儿,留下娘,我便不管这件事!”
南宫安笑了笑:“好。那珘儿要记住,不许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公孙珘是自私,但是让公孙珘没有想到的事情在后面。
那一日白兰好像有预感会有事情发生,清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让白唤出去了。府中上下的人都打起精神。
知道粉末迷药的公孙珘去了厨房,想看看她没有动这个手,那是谁来下药的,最后却在灶台边发现一些碎末。
“今日在这里烧火的是哪位妈妈?”
掌厨睨了一眼:“好像是胡妈妈,也不知道最近神神叨叨的做什么,叫她看口锅都看不住,改明儿一定要让夫人将她赶出府,太过懒惰了。”
公孙珘点点头:“那,那是有些懒的。”
有个下人笑问:“四小姐怎么会过来的,从前您不是说这里油烟味太重了么?”
“从前我不太懂事,不知道你们的幸苦,年纪也小。”
这厨房众人听到她这么说还挺差异的。
“四小姐真是懂事了。”
“其实我觉得四小姐一直很懂事,就是他们总说四小姐不好,四小姐你也不为自己说话也不跟别人交流,难免让人误会了。”
“可不是么,我看四小姐就很有亲和力,哪里不好了。”
也许是公孙珘从一开始就有的害怕,也许是因为这些人说的话对她有所动容,她回过神来以后吩咐了一句:“这一锅汤重煮吧,我闻了闻这味道确实不大好。”
她匆忙地离开厨房,回到房中却发现自己的床尾有一样的粉末,这个胡妈妈是自己害怕事情败露了,又加上她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反正出了事情找公孙珘背锅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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