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妍妍故作惊慌,将孩子抱给绿柳起身就要行礼。南宫安连忙扶着她:“爱妃你怎么了,干嘛给朕行礼?”
“臣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臣妾说了那句话所以皇上有所命令,这让公主怎么想,您是公主的父皇,若是被赤淮将军知道了说不定是破坏了君臣关系。”
南宫安扶她起来:“爱妃你真是的,想多了,你也说了是君臣关心难道他还敢对朕做什么事?”
“可是!”
“不要可是了,朕已经下了口谕刘喜也已经出去了,难道你要朕叫他回来那多麻烦。再说朕觉得这个玉牌在珘儿一个女子手中确实不大好,与爱妃你没什么关心。”
在南宫安眼中,现在邱妍妍兼职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了,他不爱邱妍妍却很喜欢邱妍妍。
也许世人眼中的贤内助就是她这样的,这么想他笑着拉起她的手:“朕能与你相遇真是朕的时运。”
“皇上怎么这么说,是臣妾的福气啊!”邱妍妍嘴角得逞上扬,她要对付公孙珘跟赤淮,这只是刚刚开始。
……
刘喜到公主府门前,正好碰上南宫簌要出去。
“嘿刘公公你怎么来了,要不进去坐坐?”
刘喜又不是带什么好消息来的,就不好意思进去了:“不用了,杂家就在这里说了就好了,杂家是奉命过来传话的。”
“什么话啊?”
刘喜嗫嚅了一会儿,道:“皇上让奴婢来拿回上一次赐给公主的那块玉牌……”他的声音渐渐便小,低着头浅浅地用余光看南宫簌。
南宫簌愣住:“什,什么意思,父皇要拿回玉牌,是本公主做错什么事情让父皇觉得不开心你的了吗?”
刘喜摇摇头:“不是的,也许是皇上觉得公主是个女子,管理着玉牌还是有许多的不足,所以皇上不想加重您的负担。”
南宫簌对于南宫安要回令牌并不是很惊慌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毕竟这个令牌在她手中也没什么实际作用,一次没用过也就是个摆设。
南宫簌看刘喜并不想说真正的原因不愿意多说话,便笑着让刘喜在此等候她会进去拿。
片刻以后南宫簌将玉牌交到了刘喜的手中:“有劳公公了。”
刘喜颔首:“多谢公主了,皇上还有一句话要杂家带给皇上。公主作为公主应该要管好下人,莫不要再出现像上一次皇贵妃娘娘生产那日一样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事情。”
南宫簌讥讽地笑了笑:“原来父皇还记得上次的事儿呢,怎么父皇是觉得本公主说的话都是虚假的?”
刘喜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的。皇上只是担心公主管不好,你说这当铺也不是什么小产业,放在您的手中有些担心,您也不能怪皇上呀。”
“哟您这话说的,”南宫簌笑道:“这个蜀国都是父皇的,父皇给本公主的东西要本工作过户还给父皇,拿做儿臣的哪里敢有什么话好说的,您就带回去吧。”
刘喜客气地点点头,然后问南宫簌这是要去哪里。
南宫簌耸耸肩膀:“去酒楼听曲儿吃茶呀,我这也没什么事儿,就喜欢去听听故事的。”
刘喜多问一句:“那公主平日就这么虚度着时间么?”
“什么叫虚度,刘公公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南宫簌一本正经地道:“这听故事可是有一门学问的,我是父皇的公主,那替父皇了解这蜀国的民情也是分内之事。”
刘喜尴尬又配合地笑了笑:“公主开心就好,公主开心就好。”
刘喜此时的内心:说是个没用的就是个没用的,先前皇上疼爱你但是现在有了大皇子,一点危机感没有还跑出去听曲儿喝酒,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刘喜回宫,南宫簌去了酒楼。赤淮在阁楼上等着,南宫簌上去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怎么是茶呀?”
赤淮的眸子露出一抹笑意:“老喝酒对身体不好,所以以后能少喝酒少喝,咱们喝点茶岂不美哉?”
南宫簌翻了白眼:“你那是个壮年啊,你这分明就是个老年了,就算是个老年人家还小酌怡情呢!”
“那不同,你这身子骨啊本就不好,为夫自然要为你着想,不然日后舍得再离我而去一次?”
“我若死了你不也好么,算是给你寻了一个娶过别人的机会岂不是更好吗?”
赤淮笑了笑,让小厮上糕点。
南宫簌将刘喜过来要玉牌的事情告诉赤淮,赤淮默了一会儿,笑道:“这也是必然,你看邱妍妍在的公主府的时候就没少折腾咱们,在南宫安耳边说几句话挑唆一下也没什么不正常。”
“我知道的,我就是觉得心里不安,邱妍妍现在不是应该担心白芝么,怎么会多此一举去跟皇上说咱们的不是了?”
赤淮将邱妍妍遇刺的事情告知南宫簌,这南宫安表面上不说但是这个派去刺杀的人一定就是白芝的人了。
“白芝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了,这不像她啊。”
赤淮的手伸出在南宫簌的鼻尖轻轻刮了一下:“你莫不是个傻瓜,她若是不心急你忘了她让青草去杀你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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