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簌面对南宫安要回的玉牌还有所作的事情根本没有多大的反应这件事心存怀疑。
这人坐在了高的位置上就会变成一个多疑之人,尤其是南宫安这样本来就很多疑的人,如今脑海中给自己脑部了许许多多的画面。
譬如吃话突然间就变得这么听话,指不定就是已经心中想好对付南宫安的计策。
赤淮是谁,那样一个经历过了家族衰败的男人,一个去了边疆人,一个可以只身一人冲进大殿杀了南宫晋的人,为何之前会对他好像有所顾忌一般。
赤淮确是装出来的,不过只是为了娶南宫簌方便不想让南宫安弄出什么更多的问题,但是现在南宫安的心中不这么想了。
他不仅没这么想,还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还要跟邱妍妍去说。
邱妍妍拿着绣框,中间是个福字。
“爱妃你在绣什么?”
邱妍妍微微抬头:“在给衍儿绣肚兜的,衍儿长得快,一个月以后现在的衣裳就不好穿了。”
南宫安拿过绣框端详了一会儿,笑道:“爱妃的绣工也是真的好,不过爱妃啊,这种事情费心费力的,交给尚宫局或者嬷嬷宫人去做就好了,何必自己来?”
“宫人们做的自然是好的,但是衍儿毕竟是臣妾的孩子,做母亲的总是想要为孩子做点什么的,臣妾在宫中闲着也是闲着。”
南宫安拉住她的手坐到一边,将绣框放在桌上。
“朕有些心里话啊,不知道跟谁说,想着你这般乖巧懂事就想跟你说说话。”
邱妍妍微微颔首:“皇上您这么说,臣妾很是开心,臣妾愿意听您说的话。”
南宫安摸着邱妍妍的手,对往事娓娓道来。
“你可知道为什么朕会这么害怕白芝么?”
“您害怕皇后娘娘,臣妾……不知道为何?”邱妍妍道:“臣妾想要为皇后娘娘说句话,虽然臣妾不知道为何,但是臣妾也知道皇上娘娘一颗心都放在您的身上。”
“当年朕还是禹州的禹王,世人都说朕是个浑王爷,成日就知道吃喝玩乐的无所事事,不是去花街柳巷就是去赌场混着。”
邱妍妍默了默:“臣妾从前也是听过的,所以臣妾一开始想要嫁给皇上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难过的。”
邱妍妍真是内心:就你这样的色胚还能有什么好解释的能解释出来不成,且听你胡说自己的好就是了。
南宫安大致交代了一些鹰卫的事情,却不细说。邱妍妍听完以后大为吃惊,“居然还有这样一层关系,臣妾真是怎么也没想到的,那刘喜也不知道了?”
“刘喜最近也知晓,终归是跟在朕身边的朕也不能满得太久,还有你妍儿!”
“臣妾,真是没有想到……这太突然了,臣妾都不敢相信。”
“你想不到正常,就是因为这样朕对皇后很顾忌。也就是因为这样朕处处让着她,而珘儿呢是朕的亲生孩子。”
邱妍妍听完南宫安的那些赘述便已经猜到南宫安心中所想。
“臣妾没猜错的话皇上今日想说的就是禹阳公主的事情吧,您是不是觉得禹阳公主跟驸马有些奇怪?”
南宫安轻拍大腿:“就是,就是这个意思。爱妃你看赤淮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可能害怕朕,但是他却在朕的面前表现出过胆小,朕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因为想要娶公主呀,您别多想了。赤淮将军对您一定是忠心的,公主总归是您的亲生骨肉,是衍儿的姐姐,就算将军要做什么公主也会拦着的。”
南宫安却因为这句话将矛头转到了南宫簌的头上:“你说得对,朕就想着赤淮都忘了珘儿!”
“珘儿?禹阳公主怎么了?”邱妍妍还未问完,南宫安就起身离开。
绿柳确定南宫安已经彻底地离开的锦兰殿才说话:“娘娘,奴婢真是没有想到这次的事情居然是皇上自己过来跟您说的。”
“本宫也没想到,不过没关系,知道了这些本宫就能更好的对付白芝。你看,皇上如今已经开始怀疑公孙珘跟赤淮的,本宫都不用做什么,只需要添油加醋,就可以让他们好看。”
上一次留下的那两枚鹰镖绿柳查的时候就查出是鹰卫的东西,邱妍妍还纳闷呢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阻止过来护着她呢。
这下就明白了鹰卫,但是……
如果上次和这一次派来杀自己的都是白芝派来的,那这一次挡着和上一次挡着的也是鹰卫。
“看来这个鹰卫的内部不一定团结啊,看样子,是不知皇上跟白芝手中有鹰卫的权利。”
绿柳不解,邱妍妍是怎么看出来的。
邱妍妍笑着给绿柳解释:“上一次的白芝派过来的人跟帮咱们的人不是听同一个人话的,而且那个帮咱们的人也不是皇上的人。”
南宫安虽然没有跟她说现在鹰卫内部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从这两次的事情来看,并没有多好。
南宫安转身就去了哪里,去了天牢。
上一次在锦兰殿抓到的那个鹰卫,南宫安当天并没有去问他任何东西,到现在几天了也没有一个人去管。每日给他吃的喝的保证他不死,他也是很迷惑,不知道南宫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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