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宫簌说了一堆话以后,李宏还是说了心里的i想法:“其实臣觉得皇上其实挺好的,就是一来出生时庶出的。”
南宫簌便知道,这些人总是说着无关紧要,只要南宫安时个明军就可以,偏偏私底下还是在一南宫安的出生。
南宫安的母妃是个寻常的妃子,在后宫属于没有地位只有孩子的人。
世人总是光面堂皇的给自己扣上一顶圣人的帽子告诉所有的人自己是不看重这些东西的,世人又总是自己给自己打脸的十分迅速。
明明心里是很嫌弃南宫安,南宫安想必自己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所以对这些大臣也没有办法。大臣就是大臣,他的皇位来的本就不是那么的容易,也开罪不起这些人。
“不过只要皇上能够好好的为蜀国办事,自然也是好的。但是老夫恰恰就是知道皇上是个心思不不单纯的君主。”
“何为心思不单纯呢,这做皇帝的,如何能够有单纯的人呢?”南宫簌笑了笑。
李宏也低着头笑道:“皇上对臣子对国外可以不单纯,但是对蜀国内部,也应该是单纯的。皇上的目的并不单纯,您也是应该知道的。”
南宫安做一个君主来说,确实是很不单纯的。南宫安坐上这个皇上的猫腻是个明眼人还是看得出来的。
南宫安对所有的大臣都是不真诚的,字里行间诸多发言来看,都是带着猜忌的。南宫安从进金都的那一刻起,就没说过几句真话。
“公主今日既然问起来了,老夫也不介意就这么跟你说起。”
南宫簌伸伸腰起身:“那你有没有想过入宫有一天君主异位了呢?这君主如果是个小皇子是个可以放在眼前去辅佐的人,李大人觉得可好?”
李宏惊诧万分:“您这是什么意思!?”公主这话是要造反?!“
李宏说得倒是很直白,这种事情不敢拖泥带水,去门外看了看确定没有别人以后转身。
“公主您知不知道说这话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意味着什么,不过没关系,我今天都过来跟您明说了还怕您会去告状不成?”
李宏默而不语,思考了好久才坐到南宫簌的对面:“公主可知道今日所想所言就是大罪了,如果被别人听到传出去只怕老夫的脑袋也要搬家!”
“李大人你就放心吧,您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今天愿意跟您说这些话自然是对您放心对自己也放心啊。”
李宏眯着眼,离南宫簌有一定的距离,对于南宫簌这个行为他还是很害怕的。
难怪南宫南这么大方的帮李家和马家文家说亲,只怕背后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反。
“公主,今日你并没有来过李家,老夫也没有听到您说的话。晚膳也用过了,您还是请回吧。”
“别呀李大人,我跟您说我会来跟您说就是想清楚了的,您在朝廷中的地位难道您自己满意么?”
李宏又些许的犹豫,南宫簌接着道:“您是户部尚书,但是这些年您自己看看到底有没有实权你呢?”
户部兵部都被南宫安给揣在手中,动不动就是你们这个不可以这么做,那个不可以这么做的。总归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给他们。
李宏确实也是受了许多年的委屈。
“李大人,这不算是谋反啊。你看南宫家的皇位还是南宫家的,您是个忠臣才对。”
“这不对,公主你要知道你这么做,你也要遗臭万年的。”
南宫簌看李宏这个态度,还是有点满意的。如果被人说上几句就决定了造反,那未来也是不敢用的一个人。
这个时候南宫簌就只能放大招了。
南宫簌拿出一块玉珏还有一封信件,李宏愣了一下接过那个玉珏:“这个,这是……”
“这个是女帝高微霜的信物,也是女帝南宫簌的信物,这个玉珏是挂在她们腰间的东西,是身份的象征,上面的龙纹您应该也是认得的。毕竟当年为了寻找这块玉,你们户部也是出钱出力的没少忙活。”
“公主你这是哪里寻来的?!”
“这个李大人就不要太在意的。”
李宏却很坚定:“不成,您一定要告诉老夫这到底是谁给您的。”
高微霜死了以后这块玉珏就直接给了南宫簌,南宫簌死了以后尸骨无存,这个玉珏怎么会到了公孙珘的手中的?!
“您一定要告诉老夫,这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事情。”
南宫簌道:“是我夫君赤淮将军给我的。您也知道当初我夫君对公主是有情的,这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也不会在意。”
“那公主……”
李宏指着南宫簌手中的信件,南宫簌递给了李宏。
南宫簌的字迹极为特别,不好模仿,但是正因为字迹的奇特所以李宏一眼就看出来。纸张是南宫簌故意写好了以后弄旧弄皱的。
总归李宏的第一关注点是在这字迹上,看到这个字迹的时候还有些激动不已。
南宫簌笑了笑:“您也别激动,慢慢看,看我是不是在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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