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说服了马健成,马健成自此在朝廷上变得对南宫安很是客气,南宫安也是觉得非常奇怪的。
想着兴许是因为马健成终于愿意跟自己好好说话了,是件好事。
南宫簌在户部等李宏的消息,等到他将宫中的布防图给拿了出来。南宫簌还真是一吃惊:“这你是怎么拿出来的!?”
李宏摆摆手:“这个不是老夫拿的,是左相大人弄的,他说了既然公主愿意帮女帝报仇,他自然是愿意帮这个忙的。他已经坐到了左相的这个位置,什么更上一步的他倒也不怎么稀罕。”
“我知道。”南宫簌笑道:“他要求的是马奇枫的未来吧。他是咱们蜀国的忠臣,但是马奇枫是个还不成气候的,左相这是要为马奇枫想好后路。父母之爱子,也就尽到如此了。”
李宏拱手作揖:“公主冰雪聪明,将左相也摸得明明白白。”
“我不是将左相摸得明明白白的,我只是看得比较多罢了。李大人,这布防图我就带走了。”
“公主有吩咐大可直言。”
南宫簌将布防图带回去,让阿九重新拓描一张出来,然后将描出来的那一张布防图改了几处位置,将两三个出口改成了死角。
最后将这张布防图送给了白唤。
白唤拿到这张布防图的时候心情那叫一个开心,直接送到了白兰的面前:“主子,这是珘儿送过来的,咱们预料得没错,珘儿一旦出手还是最大的武器。不过几天的时间就将这张布防图拿出来了。”
白兰的脸上却没有很开心,带着许多的疑虑:“珘儿是用什么方法说服的李宏还有马健成,你知道吗?”
“这属下不知,但是属下派去的人都盯着珘儿,珘儿也不能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出来。”
“李宏马健成他们这些人不是说给点啊好处就会听话的,珘儿一定是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才有可能会同意帮着珘儿。”
白唤摇头:“这个属下,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要你作甚?”白兰有些生气:“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应该知道珘儿劝说他们的理由对咱们来说也是最重要的筹码,日后珘儿若是不在了,这个筹码就可以攥在咱们的手中。”
白兰是个很紧张小心的人,偏偏她有一个在她自己看起来缺心眼的儿子公孙义。
公孙义总喜欢扒墙角,听到不乐意的不开心的自己不能认同的就直接挑了出来。
“娘,咱们不是这种人,咱们也不稀罕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咱们这就可以去跟公孙珘说日后都不需要她的帮忙!”
白兰无奈地抓着桌上的杯子砸了过去,瞪着白唤让他将他给带走。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若不是我的儿子你也够死一万次了。我白兰聪明一世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白唤给公孙义使眼色让他离开,接过这倔孩子还来了脾气:“我不走,我今日一定要跟娘你说清楚了,咱们不能这么做!”
白兰捂着头:“白唤你在做什么我的话你是听不见吗将他给我拖下去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白唤却道:“主子,我倒是觉得义儿年纪也不小了,如果我们总是什么都告诉他,他会越来越不能理解,这是伤害了你们母子之间的关系。”
“生出这么个儿子我头本就疼,我不见他。”白兰扭过头,她说得全是心里话不假。公孙义总是给她惹祸,不止一次去找公孙珘。
本来是没想要让公孙珘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消息,怕的就是公孙珘情绪失控做出什么控制不住的事情来。
也好在公孙珘什么都没做,但是这个儿子她是真的不想见了。
公孙义的脸色那也叫一个义愤填膺啊:“唤叔你不要劝她了,她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舍弃就为了自己的目的,我就不懂了咱们报仇是为了什么,还是根本就不是为了报仇,连咱们公孙家的灭亡也是因为你的一己私欲!”
白兰放下手中的手瞪着他:“你再说一遍!”
公孙义一愣,然后眼神坚定:“是,我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你根本就是故意看着爹大哥二姐他们死的,你想好了自己出来为了掩人耳目,然后你就可以拿回鹰卫的权利。你为了所谓的那些权利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不要了,有你这样的娘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悲哀!”
这话说得她是真的生气了,白兰起身,缓慢地走到他的面前,然后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是,他怕白兰。
白兰语如刺骨冰霜:“你信不信就今日你说的话我就可以让你死在我的面前!”
“我信,爹,大哥二姐不都是死在了你的面前吗,娘你还怕多死一个!?”
白兰反手就是一个巴掌落在他的脸上让公孙义觉得生疼,而后嘴角磕血,这一巴掌的力度连白唤都看不下去了,急忙过来阻止。
“主子他还是个孩子你跟他计较这么多做什么啊?”
“孩子?”白兰冷笑:“二十好几的,都快要三十的人了你跟我说还是个孩子,我如他这般大的时候都已经建立了鹰卫了,他在做什么,他在白日做梦。在一口一句忤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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