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的密室确实阴森,首先要经过一条狭窄的甬道。毕竟是在柳府,所以柳承业举着火把走在最前面领路。而阿若娜因为要查柳宗真的死亡原因,所以也走在了很前面。
只有永夜,硬是以防止危险为由,说要断后,所以带着余莫卿紧跟其后。
余莫卿一到甬道里只觉得一阵阴风呼啸,白白吹起她的衣袍,令她瑟瑟一抖。谁知她才抖了一下,身子便落到了一个怀抱中。她不禁侧头向上一看,那宽厚的胸膛成了替她遮蔽寒风的衣袍。
“卿儿,你刚才应该带着外袍的,这里实在太冷。”永夜温润的嗓音透过面纱显得有些模糊,却依旧传到了余莫卿耳中。
“我哪儿有那么弱不禁风,不过是一时没来得及反应……”余莫卿替自己辩解,她确实没觉得有多大必要,毕竟她的内力还可以保护自己一阵子。
可是永夜才不会听进这些没用的话,只会将怀中的柔软拥护得更近,以免她受了风寒,回去不好受。
狭长的甬道里只剩下风声呼啸和墙壁上的水滴声,一时之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专心着脚下的路,朝着柳宗真的冰棺走去。
终于到了那间密室的门口,柳承业将火把放在了门口的插筒里,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钥匙,便打开了密室的门。
接着柳承业又将火把举了进来,点亮了密室里的油灯。
灯火一亮,众人才看清这偌大密室之中,竟装扮得犹如柳府在外的模样。
余莫卿明白,大抵是柳承业孝心大发,所以按照习俗什么的,给柳老爷子留了个这么大的念想。
而密室中央处,正放着一口精致冰棺,冰棺周围被团花簇拥,上面盖着一层厚重的红布,很是俗气。
跟在柳承业身后,余莫卿慢慢走近冰棺,只见柳承业揭开了那层红布,一个面目慈祥的老人安详躺在冰棺之中,丝毫没有被打扰的迹象。
看着柳宗真的尸首,余莫卿心有疑惑,一般人暴毙都是七窍流血,这柳宗真脸上不仅没有惊恐的表情,也没有七窍流血狰狞的迹象,那他为何会暴毙?
“这……便是家父了……”正当余莫卿想的出神,柳承业幽幽冒出了一声。
“柳公子,节哀。”余莫卿安慰了一句又看向了阿若娜,“阿若娜,咱们开始吧,劳烦你了。”
“的确,还有有劳各位替在下查出家父暴毙的真正原因了……”柳承业敬了大家一礼。
阿若娜倒没什么所谓,她替人办事惯了,也没怎么听过谢字,随性的点了点头,便准备往冰棺前走。
而永夜则不同,看着柳承业那张稍稍俊逸的脸,永夜心中隐隐有些波动:“事成之后,还请柳公子不要将此事泄露,以免让卿儿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柳承业微微一愣,眼神黯了黯,回道:“在下明白,放心吧永夜公子,在下绝不会外传此事的……”
见这二人说得这般客气,余莫卿心中却有些烦躁,跟着阿若娜一并来到了冰棺前,准备看看阿若娜要如何查探柳宗真暴毙的原因。
只见阿若娜推刚一推开了冰棺的盖子,就有一股恶臭传来,即便戴着面纱也无法遮挡。
余莫卿被猛然袭来的气味一冲鼻,扶着冰棺一角,就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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