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男人不同,哪里不同,应该是哪里都不同吧!这样一个男人,有哪一个女人是能抵得住诱惑的,又是哪一个女人才能有幸被他看中!
寻冰蓝,这个能让他失控的名字,应该是个女子吧,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这样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他分明是如此不同的男人啊!文灿发现自己的脸变得很红,双手自然地环住怀远的脖颈,看着那张俊脸,她的心变得恍惚不已。
把文灿送到医院,怀远见时间差不多就准备离开,文灿任由护士小姐给她处理额头的伤口,见怀远要走,立马拉住他。
“你不准备送我回家?”文灿拉着怀远的手,眼中闪着期盼。
怀远皱眉想了想:“我会让管家送你回去,今天我还有事,先走了!”
“怀远先生!”
怀远扳开文灿的手指:“我母亲的事,改天我会亲自上门谢你,今天……”抱歉的话怀远实在说不出,但文灿会来医院却都是他造成的,想了想,硬生生还挤出:“今天抱歉了。”
嘴上抱歉,但脸上没有丝毫歉意,怀远一想到冰蓝受到的屈辱,心里就是刀搅一样疼。
看着怀远大步离开,文灿无奈地摇头,真是看都没看她一眼啊!不过至少还是亲自送她来医院了不是。这样一个男人,她实在应该知足了。
一到家门口,怀远匆匆下车,门口的保镖和佣人见他回来都恭敬地低头:“少爷。”
怀远脚步急促,小柒见少爷回来也立马迎上:“少爷,您回来了。”
“少夫人呢!”
见怀远这样着急,小柒以为有什么事:“少夫人睡着了,少爷有什么事吗,我去叫少夫人……”
“不用!”怀远阻止,到房门口,怀远的脚步就放轻了。
站在门口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睡觉的冰蓝,心口不断地抽痛,一步步走到冰蓝面前,看着那瘦弱的背影,想到冰蓝在那个夜晚是如何无助地哭喊,他心痛得都快无法喘息。这个女人啊,有什么心事都会自己一个人背负,不论受了天大的委屈,她都只是藏着噎着。这样的屈辱,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她恨他,难怪她这样恨他!
冰蓝只是有些累,并没有睡着,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颊,她只是平静地闭着眼,她当然知道是谁,那样小心的触碰,在这里除了他还有谁。
有一滴灼热的东西落在脸颊,冰蓝全身猛然紧绷,那样灼热的湿润,也只有他才会在她面前流露。
他流泪了吗?怎么会呢!他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流泪呢!
冰蓝忍不住睁开了眼,想要求证心中所想,怀远见冰蓝醒来,立马慌乱地别开头,努力想让自己恢复常态,但是眼中被一层水雾朦胧,想要褪去,却只是更加深沉。
“你醒了?”怀远的语气很轻柔。
冰蓝望着他,却只望进了那双深沉的琥珀色眸子,里面满满倒映着她的影子。
“嗯。”冰蓝应了一声。
“饿了吗?我带你去season。”
“嗯,我在等你呢。”冰蓝坐起身,随口说道。
她在等他?一句话就让怀远的心里划过无尽的暖流。只是她们之间的谈话变得那样陌生,他不敢开口喊她小小,她也不叫他怀远。
见冰蓝只穿着睡袍,怀远体贴地站起身:“那你换衣服,我在门口等你。”
冰蓝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怀远走开的身影,兀自沉默。她抚上自己的脸颊,眼中带着迷茫,刚才他哭了吗?
他们本是夫妻,现在她换衣服,他都只能去门口等候,这样的关系,何其可悲。
冰蓝穿了一套及膝的白色长裙,乌黑的长发还是简单的用一根簪子随意挽起,脸颊两边是松散的鬓发垂落,她走下楼梯时还是光着脚,手里拿着怀远松给她的高脚凉鞋。
一时间大厅里的佣人看着他们美丽的少夫人有些惊呆了,怀远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似乎注意到冰蓝下楼了,抬头见冰蓝停在阶梯上定定地望着自己。怀远一时间也看呆了,冰蓝见他看自己,很自然地撇开头,一步步走到楼梯。
随着冰蓝的走动,怀远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她,见她又是赤着脚,怀远皱了皱眉,大步走过去把冰蓝抱住。
冰蓝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惊呼,怀远就低声责备:“你怎么又赤脚!”
她本就是打算下楼来穿鞋的,上面铺满了厚厚的毛毯,穿了也不好走路,这鞋跟那么高,地上那么软,走着更加不舒服。
冰蓝没有回答他,只是任由他抱着,怀远把冰蓝小心地放在沙发上,在众仆人诧异的目光下跪下身,捧住冰蓝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又仔细地为她穿好鞋子。
冰蓝的衣柜都能放很多张大床,里面什么衣服什么鞋子都有,只是她偏偏选了这一双水晶吊饰的高脚鞋,怀远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给冰蓝穿好鞋子,却半天没扣好鞋扣,怀远的额头上冷汗都要出来,这鞋扣怎么那么难扣!
“我自己来吧。”从怀远手上抽回脚丫,冰蓝俯身随便一碰就将鞋扣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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