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什么嫁不嫁的。
于海棠鹅鹅鹅直笑,亲昵挽着胳膊,一路回家。
........
“四十年了啊。”
转眼七月,D的四十周年庆拉开序幕。
四九城气氛热烈,大院儿里,阎埠贵也拿着一份报纸,边看边砸吧嘴,心有感慨。
他好歹算个知识分子,国家大事,荣辱与共。
建D四十周年,倒也跟着开心。
“据说初建时,还是在一张游船上,那年代真不容易。”
刘海中拿着大蒲扇摇啊摇,也来跟着瞎掺和。
大树底下好乘凉,一众街坊邻居没得事干,都围在一起吹牛打屁。
“嚯!二大爷,您还懂这个?”
许大茂也在,近来天气实在太热,他也懒得到处跑。
刘海中脸色微变。
“大茂啊,我是一大爷。”
“嗨,这不习惯了吗。”
他这一大爷做的属实不咋地,该说不说,能力方面还是没易中海会来事。
不过今儿个心情好,倒也不理会。
“人要多读书,对这些,一大爷我最近可是有深刻认识。”
刘海中昂起脖子,就很舒坦,他就喜欢大伙儿注视的这种快感。
但其实那些投来的眼神,全都是在看傻呗.......
“装什么呀。”
阎埠贵摇摇脑袋,老刘这人不太聪明的亚子。
最近街道、社区、报纸、广播,成天儿的都在宣传。
知道点事儿就拿出来显摆,真是.......
“说起这个,小杨人呢?我看他这个提桉搞的挺不错的嘛。”
阎埠贵摊开报纸,上面有一专栏专访。
几人代表性人物都是D员,年头最小的都是光入D二十年的存在。
报纸上有详细介绍,配有老同志们的照片,一个个站的标准,佩戴D徽,在红旗下敬礼。
几位代表性人物,涉及军人在内的多个行业。
然后是一些专访故事。
“我同D共进退的XX年。”
“入D前后的变化。”
“送给D的一句话。”
“.........”
搞得像模像样的,报纸上有,社区专栏有,广播里也有。
人民群众见着这些,心里就一句话。
跟着D走准没错!
据说这些东西是杨利民提的,上头通过,前段时间还有领导过来对他进行表彰呢。
啧啧啧,真了不得。
“谁知道呢,人家工作忙,人缘好,这会儿指不定在外面的跟什么大领导吃饭呢。”
刘海中酸言酸语,心中大感郁闷。、
许大茂蹲在一旁,闷着声的不说话,也有类似感受。
他就不明白,一个小小的科员,凭什么啊?
自己这辈子见过最大领导,不外乎厂里那几个,还都没什么太大关系,顶多算是人家手下马仔。
杨利民呢?
唉,比不了,比不了啊。
.....
“外面说什么呢?”
贾家屋里,哄娃睡下,秦淮茹在给婆婆捶背按肩,缓解她怀孕之苦。
忽闻这话,不由得撇了撇嘴。
“说什么也跟我们没关系。”
她家现在完全成了被遗忘的对象,好像被边缘化了,挺不受待见。
往前见面人家还乐得给个笑脸,打声招呼。
真要有什么困难去借点粮食,再怎么说都会给点。
可惜这些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时代变了啊大人!
“哼,一群王八蛋,一天到晚吵吵个没完!”
贾张氏也气,现在肚之大了些,明显能看出一个轮廓。
可她是谁啊?
诸天万界也不打听打听,盗圣的奶奶加师傅。
孙子是诛仙剑阵都杀不死的那种!
怀孕了也不效消停,一张臭嘴叭叭叭,总要骂几句才开心。
秦淮茹只得安慰。
“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动了胎气可不好。”
一家人可都指望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活呢,可开不得玩笑。
没有孩子圈不住易中海,没有易中海,家里好不容易提升起来的生活水平,必定直线下降。
可怜的娃,还没出生就被贾家吸上了血。
“老易人呢,这段时间老是不跟家,咋地,他不乐意面对我?”
贾张氏知道事情严重性,倒也听话,但心里就是特郁闷,说不出的郁闷。
秦淮茹心想,倒是还有点AC数。
关键知道就得了,干嘛非要问呢?
她只好回答,“可能忙吧。”
接着便不出声了,任由婆婆搁那儿怨天怨地,心中失落的紧。
.......
另一边。
推杯换盏,气氛活跃。
林山约了今天,带几个朋友,加上杨利民,一起到洪爷家小聚一番。
四个大老爷们,加洪大龙和老爷子,一共六人。
嫂子做了一桌子菜,招呼他们吃喝。
酒过三巡,菜过无味。
大家都红光满面,很是尽心。
“嫂子,别忙活了,菜够多了,快来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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