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云锦仔细想了想,决定干脆还是把她的老弟掏出来,省的什么时候忘记,也给他们这些研究人员提供一个研究思路,省点事,少走几步弯路。
火炮,火炮筒,最简单的组合方式,用另外相似的一种工具来做例子,应该是吹箭。吹箭筒里的箭需要一个推力,推力越大,箭飞出的更远。同理,炮弹飞出同样需要一个推力,人为的推力投掷力不够,那么就可以从炮弹本身着手,即以型火药弹爆炸产生的威力推动炮弹发射。
因为火药本身的威力,即使再的火药弹也难免对人造成威胁,这就需要炮筒,还不能是简易铁皮的那种,至少得扛住火药弹引燃爆炸时的威力吧?
康宁听得两眼直冒光,魏来也很是惊讶,他原以为京城来的女子,哪怕是定远侯的妻子也该是那种深闺中的女子,知书达理,文静娴雅,如他母亲一般。他还跟父亲质疑过定远侯是不是为美色所迷,方才将夫人带在身侧,无形中还将定远侯与色令智昏四个字绑到了一块。
如今一番话下来,魏来顿觉自己是井底之蛙,也为误会赫连岳真和关云锦而羞愧。
关云锦的惊喜却还没结束,“其实有一个更简单的方式……”
“何种方式?”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将关云锦吓了一跳。
不仅是关云锦被吓到,魏来和康宁也是一抖,看到来人后忙不迭起身请礼。
“你怎么回来了?吓我一跳。”关云锦嘴上着眼睛却是笑弯了,带着点儿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撒娇意味,显然很高兴赫连岳真回来了,她都三没见着人了呢!
对于自家夫饶欢喜赫连岳真当然很受用,要不是有两只电灯泡在,这会儿肯定已经捧着她的脸啃几口了。
夫妻俩不着痕迹的撒狗粮,康宁和魏来就有些尴尬了……
好在赫连岳真没那么不近人情,更何况这还是康宁的屋子,总不好叫这个主人出去让他们夫妻俩温存不是?
“夫人,你们方才在什么,一个简单的方式又指什么?”赫连岳真示意康宁和魏来都坐下,他自己也拉着关云锦重新入座。
魏来忙跟赫连岳真解释他和康宁请教关云锦的事,生怕侯爷有所误会。
赫连岳真倒是没误会,房间门开着呢,房间外还有两人守着,即使男女有别,也不会是做些出格的事。
“哦?夫人有何想法?”赫连岳真果然很感兴趣,魏西平和周能这两日一直在为这事烦,一个主张主动出兵,另一个则主张按兵不动,意见相悖,他夹在中间,差点没被吵得耳鸣,好容易才得了空。
关云锦摸摸鼻尖,不好意思的:“我就想着这会儿不是僵持着吗,只要有一方打破僵局,先动手的肯定不占理,所以……咱们干脆碰瓷吧!”
“碰瓷?”魏来和康宁异口同声。
赫连岳真没话,他了解关云锦,也了解“碰瓷”的意思,她一提这两字,他当时就明白这个“简单的方式”是何方式了。
“鸡血、鸭血不难弄吧?”关云锦。
还是那句话,魏来和康宁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两人做了悟状,康宁还好,魏来再看关云锦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几分崇拜。
关云锦提供了一个思路,其中的可操作性就多了,总体而言,比魏西平和周能三日来你来我往唇枪舌战各种意见都强的多。
赫连岳真不由感慨,他们这些习惯了运筹帷幄的人,有时候还真容易将事情想的太复杂,反而忘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果然,想太多也不是好事啊。
赫连岳真让魏来将关云锦的“提议”转述给魏西平,寻求下他的意见是否可行,另外又让无相跑个腿,去周能那边也将同一件事告知,反正他暂时是不想再见那两个唾沫横飞动辄就要打起来的大老爷们,着实很心累的很。
因此关云锦开开心心把侯爷带回了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是没有的,关云锦真没那么儿女情长和感性。
“西北那边也不安分,我觉得西朝国可能会趁火打劫。”关云锦迟疑的。
赫连岳真道:“不是可能,是一定。四不管地带距离西朝国王都之远,兵力都倾注在四不管地带于西朝国不利,到头来即使分到一杯羹,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一月前的出兵只是试探,下一次,就不会是试探了。”
闻言关云锦心头一紧,忙问:“那要怎么办?边军,我外祖父他们能迎敌吗?”
赫连岳真安抚性的在她后背抚了抚,“圣上不是已经让大舅兄前去了吗?”
“嗯?”关云锦愣了下,明风过来还带了消息过来的事她有让杨君斐通过飞影转告,到时候多出一个明风也好跟主人家解释。“你的意思是,我哥去西北除了劝我祖父养伤,避开京城许周两家的觊觎,还有其他原因?”
“火药。”赫连岳真出了两个字。
关云锦微微睁大眼:“你的意思是……”
赫连岳真手不自觉的在她发上摩挲,这是他养成的习惯,有关云锦的地方,他总想离她更近一些,碰碰她,摸摸她,亲亲她,反正就是想跟她亲近。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