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徐楠得到了答案。
斯蒂芬桑。
他一脸诧异地站在那个落魄的成衣铺门口，还在缝制那件怪的法师袍的艾玛抬抬眼皮：
“还有什么情报要问？该的我不是都了吗？”
徐楠这会儿才注意到了角落里的那张画像，虽然作者画工着实不咋滴，大概只画出零神韵，但他总算认出来，这分明画的是姜苑迟学姐好不好！
其实也不能怪徐楠之前没认出来，这玩意儿画的火柴人都抽象，如果不是店铺的地址再加姜苑迟独有的茫然眼神让徐楠有所联系，否则他真的想不出画像的那人和姜学姐有半毛钱的关系！
原来姜苑迟在斯蒂芬桑的产业是这个成衣铺。
按照她的法，她拥有这座成衣铺百分百的股权，那么这个艾玛是替她打工的咯？
虽不明白安苏丽的弟子为什么要跑到一个的成衣铺里替人打工，但他反正也没办法理解艾玛扮演双面间谍的扮的火热嘛！
不定人家的爱好是如此，顺便体验一下生活呢？
不过手里拿着姜苑迟的信物，徐楠顿时有磷气！
他现在是艾玛的老板了啊！
“大概是个巧合吧，这家成衣铺刚好是我的一个朋友的……你可能认识她？”
徐楠将姜苑迟的信物取出，放在桌子，那一瞬间，他分明注意到，艾玛的双眼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是让我来……”
他的话还没完，艾玛二话不跑回后面房间，然后抱着一大摞羊皮纸跑了出来！
还没等徐楠反应过来呢，姑娘泪流满面地抱住了徐楠：
“呜呜呜……拖欠了大半年的物业费和水费总算有人来交了……”
“还有我的工资，还有之前她亏欠的那些原材料……”
“你算一下。”
徐楠瞬间懵逼。
他极难地捡起其一张羊皮纸，发现居然是一张榨！
“本金二十万，利息三百万？这什么高利贷？”徐楠惊了。
艾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解释：“这是老板之前欠赌场的钱，本来是高利贷啊……”
徐楠掉头走。
果然，不该对这群损友保有任何的幻想的！
姜学姐怕是在报自己抢走了她的追求者的一箭之仇啊！
呵，女人！
徐楠心疯狂吐槽。
但是此刻想要脱身似乎有些为时过晚，艾玛作为安苏丽的弟子，按理应该是个弱不禁风的法师，结果力气居然徐楠还大，愣生生地换腰抱住徐楠，让他动弹不得！
“你先放手……这种姿势，颇有些不雅！”徐楠呵斥一声。
艾玛埋头哀嚎：“我不管，这半年我一直在等老板回来还钱呐，她拖欠了我一年半的工资至今未还，好不容易找到人，在还钱之前我是不会放手的！”
徐楠两手一摊，面色尴尬：“其实我是走错陵铺……”
艾玛眼神幽幽，宛如野狼：“你和我们老板什么关系？”
徐楠咳嗽一声：“没有关系，真的只是误会，你先放手，我一会儿还要去旁听间谍案的庭审呐！”
他的没错，商业间谍的事情，最终还是惊动了长老会，按照下院的通告，将于今下午的大礼堂进行庭审和仲裁，因为这其涉及到了很多复杂的因素，所以参与的势力还蛮多的。
罗杰之前邀请了徐楠等代表团的人物出席本次庭审，他也没办法避开。
艾玛冷笑一声：“你去不去庭审关我什么事？我只想知道你和我们老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会把这么重要的信物交给你！”
“很重要吗？”徐楠看了一眼那只丑的令人发指的橡皮泥鸭子，估摸着和那张抽象画的作者艺术水平不相下：“不是一只丑鸭嘛！”
下一秒，徐楠的脸瞬间绿了。
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艾玛抱住自己的双手勒得更紧了，他简直无法呼吸！
这妞特么是怪力法师吗？自己这么强的体质居然都无法挣脱？
徐楠有点怀疑人生了。却听艾玛幽幽道：
“这是我亲手捏的白鸽！”
徐楠看了一眼丑鸭，选择了沉默。
只不过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注意到了一丝不妥。这个艾玛，好像并不是真的很在意让自己还账啊。
她好像更在于自己和姜苑迟的关系。
她非常看重这只丑鸭，而那幅画，尽管隐藏在角落里但也被不容易察觉的防护法术保护着。
这一切的一切，都明了艾玛很在乎姜苑迟……卧了个槽！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徐楠脑海里浮现。
结果在这个时候，一丝丝冷气从他的腰间冒来，他感觉自己的两个肾都要被冻成冰了！
“我和姜苑迟只是普通朋友！事实我是做代购的，她让我在你这里拿钱去买几张面膜！”
强烈的求生欲支持着徐楠挣脱了艾玛的拥抱，她的脸浮现着诡异的笑容，两只手散发着恐怖的奥术能量。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你和她的关系并不普通呢？”少女姣好的面容隐约透着一丝病态的神情。
徐楠估摸着这妞的法师等级起码有三阶了，对奥术能量的操控得心应手，远远超过自己这个学渣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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