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海道。
小楼并非宗门。
凌云和杜时音虽然也制定了条款和规则，但这条款规则相比宗门来说，要轻松太多。
其他宗门势力，都有排他性。
比如加入一个宗门，就不能加入其他宗门。
小楼则没有这种规定。
其他宗门的人，也能加入小楼。
同样的，加入小楼后，还可以加入其他势力。
所以，从势力性质上来说，小楼更像是一个炼丹师协会。
于是现在加入小楼的炼丹师们，私底下把小楼称作“小楼丹师协会”。
小楼之主，也被他们称为“会长”。
这样正好能和杜时音这个小楼医馆馆主区分开来。
可以说，杜时音掌管的，是外面人人都能看到的小楼医馆。
凌云掌控的，则是小楼的楼内楼。
而楼内楼，也被加入小楼的炼丹师们，视为真正的小楼。
“会长？”
杜时音微愣，随后笑道：“凌公子，就是小楼的真正创始人。”
“什么？”
听到这话，余文海和吴景明都大吃一惊。
“这怎么可能，我看过会长阁下提供的那些丹方，其中一些注释，涉及的丹道知识极为深奥，有的即便我都无法理解。”
吴景明难以置信道：“当然，我并非对凌公子有偏见，实在是凌公子太年轻。”
“吴元师，凌公子丹道造诣究竟如何，这是很容易印证的事，你们觉得，我会用这种随便都能拆穿的谎言来骗你们？”
杜时音笑道。
“这……”
余文海和吴景明想了想，事情的确如此。
杜时音不可能骗他们，也没这个必要。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凌云真的是小楼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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