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呐!钟情!我找到嘉言了!”
梅兰若的声音像撕扯到喉咙一样,听着像鬼嚎。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兮华跳到钟情后背,把他扯得一愣一愣的。
“钟情呐!”
梅兰若扑进来,一脸苦相的。
“那个,南什么的回来了!就在嘉言那。我也不敢碰啊我,你去看看吧。”
梅兰若跑到近处这才看清楚他们。
“你们怎么走这条了!这不让走的!”
“里面没什么的,不就是……”
钟情一把捂住她嘴。
“梅家主带我去看看嘉言,他瞧着没事吧。”
就扯着兮华走出去,往后堂去。还未走近就看到许嘉言急匆匆走出来,神情很张皇。
“嘉言!”
“哥?”
“你这是怎么了?”兮华里面蹦蹦跳跳的过去,看着许嘉言手上的血迹奇怪。
“是南有幸的,她怎么睡我旁边了?是你吗!你把她放我这了!她受伤了。”
“哦哦。”
兮华点头,指着钟情。
“他伤的。”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睡断片的孩子错过了所有,懒得跟他说。
钟情似乎也是同样想法。他拉过许嘉言仔细看了一遍,才松手。
“这个南有幸是个身份不明的人,我要把她带去破云台。”
“怎么就需要……”
许嘉言看到钟情并不打算回答他,而且也不想改变主意。
“你把她手上的手绳解下来,好生保管着。不要让她接触到。”
钟情戳了下兮华脑门。
“好疼!”
……
“张嘴!啊。”
“啊。”
吧唧吧唧。
南有幸吃的一脸幸福,兮华也是乐意,为自己如此胜任这任务美着呢。
白皑一边看着,兮华把饭喂得她嘴边都是饭粒,眉头剧烈地抖动着。
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兮华姑娘,你应该给她擦擦嘴。”
“哦?”
兮华扯起南有幸衣服前领把她嘴一囫囵,就继续喂满腮。
“……”
南有幸也是苦,不是不发脾气。而是好不容易才吃上一口饭呐,实在不敢说她。
“兮华姑娘!”
白皑叫起来。
“嘿嘿!哥你够损的啊,让这丫头喂她,她非得饿个半死。还顺便压她脾气,厉害。”
许嘉言称赞半晌,听不到钟情发声。回头,就看到钟情也和白皑一般抖着眉头,很是忍耐。
“这人到底能干些什么。”
钟情说了这一句就甩袖子走人了。
咦?难道不是故意的?
正巧兮华夹到一块肉,顿了顿,把肉放自己嘴里嚼了嚼。
“唔,你不能吃,你只能吃白饭。”
南有幸都快哭了。
“兮华姑娘!你不能这样!”
还有一个苦口婆心的白皑。
许嘉言关上门缝,摇头。
可怕。
“许小公子,家主他让你过去。另外钟家主让你把喂饭的一起带上。”
喂饭的?
哦。
许嘉言一脚踹开门,大大咧咧的。
“喂饭的!走了!”
兮华正嚼着另一块肉,呆了一会。
白皑如闻天籁,兴奋得快哭了。
“等等!这还有,呃,一块。”
南有幸哇的哭出来,嘴边都是饭粒。
许嘉言瞧着有些于心不忍,是怎么回事。
“去哪啊?又有什么好玩的吗?钟情呢?”
兮华叽叽喳喳的。
许嘉言奇怪,带上她干嘛。
“你这人吵死了。”
小爷正烦着呢!
兮华住了声,哼了一下。这个讨厌鬼!也就南有幸粘着!
“你比你哥还坏。”
兮华说完之后就捂嘴,这小女儿样子是咋了!
“最讨厌你这种人了!装模做样的,想我哥看上你!哼!想得美!”
许嘉言快步跑起来,把兮华甩开。
哼!小孩子一样。
覆雪堂在入雪峰整体构局的正中央,作为平日里的议事厅,虽然名字为覆雪,却是最不会被雪覆盖的地方,常年有风拂过,吹落细雪,取名时择其特色,称为覆雪。
钟情正坐在暖和的毛垫里捧着热茶慢酌。
“如此说来,倒还是泄露出去了。那些修行者如何?竟是不听入雪峰的警告?”
梅兰若苦着脸唉声叹气。
“可不是嘛!个个都是好家世。要不是这般哪能跑到我入雪峰管辖地方上来闹事。”
梅兰若手里捻着剑鞘上的流苏,看起来很为难。
钟情却是面无表情。不出意外,梅家主又会息事宁人,做出这幅样子不过是因为他在场,不好太过于平静。这厮可是个享受的主,哪有事情能令他苦愁。
“这是入雪峰的家事,晚辈冒犯了。”
梅兰若心里暗哼。
家事!从头到尾哪一件不是入雪峰的家事,还不是扯上了圣殿大人你才这么执着。
虽然心里骂着,脸上还是笑眯眯的。
“哪能啊!多亏了钟家主,不然嘉言还不定如何。”
梅兰若又想起后堂那一幕。觑着不懂声色的钟情,也不知道那人是来做什么。只是钟情他还是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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