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景晔和楚婪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男人只是去锦园看了看,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可楚婪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他和傅九洲上飞机,这种情绪都没得到舒缓。
他身边的男人垂着眸子,在轮椅上安安静静的坐着,不发一点声响。
“哥哥,你为什么突然想来锦园看那个女人?”
傅九洲迟缓的睁开了眼。
他最近叫他“哥哥”叫的很勤。
他们分离后再次见面,他都是喊他全名或者“九洲”,可这最近竟改成了“哥哥”。
他叫他“哥哥”的时候,大概他们第一次见面。
他第一次翻墙逃课,正好碰见在树荫底下小憩的傅九洲。
不能说是“碰见”而是“撞上”。
这个“撞上”可是真真实实的“撞上”。
当时傅九洲只觉得额头剧烈一痛,接着眼前一片漆黑。
这漆黑还在他的脑袋里翻涌,好一会儿他才清明过来。
眼前是一个身板挺得直直的……小学弟。
也就就是楚婪。
当时楚婪的个子与他不分伯仲,头发是短短的寸头,五官都长得清秀却透着一股狠劲儿,只是如今都紧紧的绷着。
像是一只即将爆发的猎豹。
正当傅九洲想要用什么方法来治这个刺头时,那个男生突然开口了。
他说,哥哥,对不起。
男生说这话时,语气劲没有一点怨气,是诚恳异常的道歉。
傅九洲也不是个爱计较的人,既然人家都这么真诚的道歉了,那他也没有不原谅的道理。
可这脑袋却是实砸实的疼。
这是两人的初遇,也是他第一次叫他哥哥。
思绪结束,傅九洲缓缓睁开眸子与楚婪对视。
“哥哥,你说话啊,你刚才,在车上,在锦园可都说过了……怎么到我这儿就什么都不说了呢?”
傅九洲依旧看着他不说话。
“哥哥,你要怎样才肯跟我说话?”
楚婪的话如石沉大海,男人依旧没有什么表态。
“我知道你只是不想说话,医生判的什么抑郁症都是扯淡,其实哥哥你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对吧?”
“哥哥,你说句话吧,你只要说句话,我就什么都答应你……你若是不说话,我可就要把姜澄的墓给掀了。”
……
两人平安降落。
楚婪不论怎样威逼利诱,那个男人始终没再说一句话。
他大概也是知道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所以才有恃无恐的不说话的。
毕竟都已经去世了,他做这种事一是不道德,二是没必要。
可就在两人重新回到楚婪新买没有多长时间的别墅时,轮椅上的男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我想喝粥。”
这是男人今天说的第三句话,也是最长的一句话。
楚婪愣在当地一时没反应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直至轮椅上的男人转过头来,一双清亮的眸子看向他——
楚婪犹如醍醐灌顶,蓦地从震惊中醒来。
“你想喝什么?”
“皮蛋瘦肉粥。”
男人话语清晰,语调也是平稳的,与常人说话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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