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下、下官看明白了!”那县官说完,扑通一声跪倒下来,“下官拜见平凉侯,适才下官言语冒犯,罪该万死呀!还请侯爷大人大量,饶过下官吧!”
程怀亮长出了一口气,“行!行啊!你这官还算有点眼力,还能认出个侯爷来,不过呢,你还漏看了一位,看到这位爷没有?他可是当今的吴王殿下!还不叩拜?”
“我的个亲娘!”县官吓得面如土色,紧爬两步来到李恪近前,“哎呦哎呦,下官有眼无珠,竟然把殿下当成了盗匪,下官糊涂!下官该死!”他边说着,边啪啪地抽起了自己的嘴巴。
周围的老百姓见状,呼啦一下跪倒一片,“殿下开恩,殿下饶命啊!”
“哎!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李恪急了,转过来埋怨程怀亮,“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怎么收场?”
张小七最见不得这个,见势不好,直接就跪下了。
县官惊叫道:“侯爷,您跪下来做什么?这不是要折煞下官吗?”
“折煞个屁!他娘的!别跟我来这一套!县太爷,你的腿怎么这么软,你是不是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就他娘的练这个了?”
“呃,下官不敢!下官不敢!侯爷见责只管明示,千万不要这样啊!下官知错了!”县官都语无伦次了。
程怀亮笑着对张小七道:“小七兄,你这又是何苦?你越这样,县太爷越紧张啊!还是看我的吧!”
他走到县官近前,好言安抚道:“这位大人,起来吧!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请大人帮帮忙,替我们找回被人夺走的千年赤灵芝啊!”
“哦!请诸位大人放心!下官定然全力以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县官表完忠心,一看张小七还跪呢,也不敢起来,苦着脸道,“侯爷,您、您、您怎么还不起来呀?”
“废话,那么多人都跪着呢,我怎么能起来?”
县官登时扭过头去,朝百姓们怒道:“你们这帮刁民都跪着干什么?若是谁还敢惹侯爷为难,本官定然将他抓入大牢,决不轻饶!”
“呃,是、是。”百姓们吓懵了,都慌慌张张爬起来,躲到一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张小七听县官这话,浑身上下不舒服,只是当下也不便多言,站身起来,向县官没好气道:“这事闹的,县太爷,你他娘的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哎呦!下官惶恐,前段时间下官回京述职的时候曾拜会过楚大人,因此也曾远远地见过侯爷一面,侯爷伟岸的身姿给下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故而才能及时地认出了侯爷!”
“哦!罢了!还是正事要紧,县太爷你快点审案吧!”
“好!”县官整了整官服,转过身去,马上又换了一副嘴脸,怒目横眉看向了小贩。
再看那个小贩,此时早已瘫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省了。
县官厉声道:“来人,把这贼厮弄醒,本官要问案!”
“是!”
片刻后,小贩被冷水泼醒了,吓得抖作一团,“啊!别!大、大人,行行好,饶了我吧!小的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求您放我一条狗命吧!”
“好你个奸损的贼子,狗胆包天,居然算计到了侯爷的头上,这还了得!快说,你把侯爷的赤灵芝藏到哪儿去了?”
小贩哼唧了半晌,一把鼻涕一把泪,咬着牙硬撑道:“太爷,呜呜呜,您真的冤枉小人了,小的真的没拿侯爷的东西呀!呜呜呜!”
“哈哈!好啊!你这小贼也够顽劣的呀!事到如今,还在嘴硬!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知道本官的厉害呀!来呀,给我拖出去打五十板子,再来问话!”
“啊!不要!大老爷饶命啊!啊!”
百姓们看在眼里,一个个敢怒不敢言。
张小七急忙拦住县官,“哎!等等!”
“侯爷有何吩咐?尽管直说,下官一定遵照办理!”
“我说,你这官审案怎么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刑啊?好歹你也得问明缘由,让我把事情的经过讲清楚,你再断案哪!”
“侯爷多虑了,这个案子是明摆着的,您是堂堂的平凉侯,您怎会有错?一定是这小子贪图您的财物,想要据为己有啊!这厮贼眉鼠眼,一看就是做贼的料,一身的贱骨头,您不把他打服,他怎么可能乖乖招供呢?”
空空道人本来正和翟珊、阿史那云坐在一旁冷眼看着,不想参与,可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立刻站起来,走了过去,“哎哎!那个小官,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做贼的贱骨头?爱财之心人皆有之,他娘的,给你一万两银子,我就不信你不贪!”
“你!哪来的老道?”县官正要发作。
张小七忙解释道:“县太爷不要误会,他是我的朋友!”
“哦!原来是侯爷的朋友,失敬失敬,道长所言言简意赅,高屋建瓴,实在令下官受益匪浅哪,恩,只是不知这个案子我该如何审理呢?”
张小七叹了口气,“算了!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跟他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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