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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这一次，方程和余一恩是真的被震惊到了！这样一小包药材，竟然需要十个金锭，这真的可以成为天价了！
虽然方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钱究竟多到多少了，买这样的药更是不知道可以买多少，但是有着正常的金钱价值观的他还是觉得十个金锭买这样一包药依旧是太贵了！
而看到方程和余一恩此时此刻的表情和状态，丑掌柜忍不住开心、得意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比刚刚的颓败大相径庭！似乎刚刚在与方程和余一恩过招的过程中屡屡失败的他终于扳回了一句局，赢回了一点他宝药堂大掌柜的气势！
“就这种药十个金锭一包？怎么可能卖得出去？谁会头大到买这种东西回去？十个金锭，都能找个高阶神灵去雇凶杀人了！”
余一恩故意这样说道！
“是啊，我也不能理解！”
方程摇了摇头，将手上的那包药放回到了柜台上，还是有些狐疑的看着丑掌柜，似乎并不相信这种东西真的能十个金锭一包卖出去！
“哼，我的药可不是普通的药，雇凶杀人当然是可以的，但是那就等同于是告诉别人这个人是被人杀的，巡城队和安疆卫要调查的吧！但是......我的这种药无色无味，与任何东西都没有反应，所以极不容易被人察觉出来，所以......很多时候就会被大夫们认为就是难产而已，根本不会深究！花十个金锭人不知鬼不觉的杀个人，这不比雇凶杀人强多了？”
丑掌柜为方程他们讲解着这药的优势所在。
“哦？真的？”
方程故作惊讶，又似十分好奇的拿起那包药，仔细地闻了闻，又看了起来。
“当然，这种药在我们这里卖的极好，你们也知道，深宅大院里的深闺怨妇们为了不让自己失宠、不让自己的孩子失宠，那手段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而下手的最好机会就是在产妇临盆的时候，那是最好的时机！不然你们以为那深宅大院里、好吃好喝的供着的女人们为什么动不动就难产而死了？哪有那么大几率啊，都是有人在作怪而已！”
丑掌柜似乎早已经司空见惯了这种事情，讲述的头头是道，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儿！
“真的是这样吗？”
余一恩疑惑的看向方程，方程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并不清楚！
“当然了！就前天，我还刚卖出去过一包呢！”
丑掌柜为了表示自己的这种药真的很受欢迎，急忙说道！
“前天？”
听到丑掌柜这话，方程心中一动，不由得看了一眼余一恩！
“唉，我还真挺纳闷的，来买这种药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是不是都是深闺大院里的那些女人们啊！带着丫鬟、小厮们浩浩荡荡的来这里买东西！”
方程一副好奇的样子！
“怎么可能？来这里买这种药的哪一个不是大门大户的？十个金锭可不是一般家庭能买得起的！那些家庭都是派了贴身的下人来的，等买了东西之后这下人估计也都不能在府上待着了，大概会收到一笔金额不菲的抚恤金就回家养老去了！不过......能回到家养老的那还是主人比较有良心的，要是主人比较小心、而且家族也比较大的话，这人往往就会在返乡的路上意外而死了！”
丑掌柜对这些阴暗丑陋的事情可谓是熟门熟路的了，讲起来头头是道！随后，他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方程和余一恩。
“一看你们两个就是没有经验的！是哪家的小少爷带着表少爷或者好友自己亲自来的吧？”
丑掌柜猜测起方程他们的身份。
听了这话，方程和余一恩故作有些紧张似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捂着脸上面罩好似害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脸一般！
“你......你别瞎猜啊！我们也只是替别人买东西而已！”
方程急忙解释道，却听得丑掌柜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别紧张，我们不会在意买家是谁的，我们卖给谁都是卖！只要挣钱就可以，其他的无所谓！”
丑掌柜倒是说得实际。
“不过......我们这药也属实是不便宜，你们这两位小少爷没有准备也是可以理解的！今天这药恐怕是拿不走了吧，那我就放回到我这专门存药的药盒里了，不然这药劲儿是会散开的，到时候药效就没有那么的好了！”
丑掌柜说着就要把那药往回送，方程急忙上前拦住。
“诶，谁说我们不要的！这药......我们今天就必须要带回去的！”
他急忙说道，然后看向余一恩！
“哥，拿钱啊！”
余一恩听到方程的话，先是假意的犹豫了一会儿，随即有些无奈的从包里掏出几个金锭，一个、一个的放到柜台上数了起来！
“1、2、3......9、10 ！刚好十个，你数数看！”
说着，余一恩将十个金锭子推到了丑掌柜的面前，示意他数一数！
丑掌柜倒也大方，将金锭子搂入自己的怀里，也不检查也不去数，而是将手里的那包药放到了方程的手上！
“行了，药给你，三碗水熬成半碗水，混到任何的汤汤水水里都没有问题，因为它是无色无味的！对了，一定要记得啊，这药不能放置时间过久，否则药效就会变差，保不齐你们的计划就要失败，这两天就用了吧！”
丑掌柜的这番话再一次证明了前两天的确有人买了药并且就在这两天用掉了，所以那包药极有可能是用到了白夫人身上只是......这人是谁方程实在是没有办法去问了。这丑掌柜可不是吃素的，再啰嗦下去，可能就要暴露自己的目的了！
“哦，好！”
方程点了点头，将那包药稳稳妥妥、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的里怀，然后这才与丑掌柜打了招呼，带着余一恩离开了宝药堂！
“估摸这两天又要传来哪个大户人家一尸几命的消息喽......”
丑掌柜在他们身后感慨似的嘀咕道。
方程和余一恩脚步微微一顿，然后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这才匆匆的走出宝药堂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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