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妃:······
这话中是顺带她一起,她是无德无才之人?好厉害的嘴皮子,怨不得皇后一早气势汹汹去御书房,想要给此人点颜色,回来时却面色不愉,看来一点好处也没捞到啊!
“牙尖嘴利!”珍妃语气不善道。
张硕:······
张硕这个身份,是第一次与珍妃见面,没有招惹过珍妃,哪来的敌意啊?
“草民实话实说而已!”
珍妃:“抬起头来!”
张硕:······
难不成这副样子像是得罪过珍妃的仇家?我勒个去,还有更凑巧的事情吗?
张硕抬起头,眼帘微微向下,没去看珍妃与晨妃。一个外男,又是在宫中,直视宫妃都是一种罪名,珍妃对他又有敌意,抓住他的小辫子,还不使劲的惩罚。
珍妃的目光犀利如刀,张硕估计那目光若真是刀,他的一张脸应该满是血痕,何仇何怨呢?莫名其妙。
晨妃对那张胡须脸,提不起丝毫兴趣,能巧舌如簧,怎么脸蛋稀松平常呢?
珍妃越看越孤疑,她儿子怎么也是排得上名号的君子,便是有龙阳之癖,也不该喜欢这么一个玩意,简直看不到一丝闪光点。
难道是此人的内在极好?
“是你献出提高粮食产量的法子,使大跃王朝各地的粮食增产?”
张硕:“都是些小事···”
珍妃似笑非笑:“那可是大跃王朝的功臣啊!”
张硕:“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当不得功臣,娘娘过奖了。”
珍妃:“能让百姓吃饱穿暖,怎会是小事呢?”
张硕:“是皇上洪福齐天,庇佑大跃王朝的百姓吃饱穿暖,草民做的微不足道。”
珍妃:······
连皇后都在此人手中吃瘪,确实不好对付,不过想到儿子愿意为了救他能豁出性命,心里的火气怎么都压制不住,太招恨了。
张硕:······
他好像听到磨牙声,可以确定他与珍妃没有过节,仇恨是哪来的?
难道是珍妃发现他真正的身份了?不可能,珍妃若知晓他的身份,皇帝早对他下手了。
晨妃笑道:“你不是一直在御书房里,怎么今儿来到御花园了?”
张硕:“皇上怕草民在御书房中待久了无聊,便让草民来到御花园中走走,谁知遇到两位娘娘,打扰了。”
晨妃有点意味不明:“原来是皇上让你来的···”
话音酸溜溜的, 让张硕心里发痒,道:“最近事情多,皇上每天夜里都要三更半夜才休息,昨儿个被气狠了,休息也不太好···”
听明白他的意思了吧?
晨妃眸中掠过一道喜色,皇上已经大半个月不曾踏入过后宫,连皇后都坐不住,她这个宠妃快要有名无实了,此人透露出皇上休息不好,回去熬点安神汤送过去,皇上会喜欢吗?
“大胆!皇上也是你一个草民能够议论的?还有你一个白身,见到我等有品阶的妃嫔,竟然连跪拜礼都不行,眼中还有礼法规矩可言吗?”珍妃突然大喝。
张硕:······
你妹,幸好他心脏好,否则非得被这突如其来的斥责给吓出毛病来。
“娘娘,皇上都不要草民守规矩礼数,娘娘难道能大过皇上吗?”
珍妃:······
果然刁钻,敢拿皇上压她!
“那么也是皇上让你在背后议论的吗?”
张硕:······
完犊子,被抓到把柄了?!
“娘娘,草民说的是实话,没有议论,请娘娘明查!”
珍妃往前走了两步:“来人,将这个草民压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是!”
从珍妃身后走出来四个小太监,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抓住张硕,压着人便走。
张硕哀嚎:“娘娘,草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要处罚草民?”
这一顿罚早晚免不了,从皇帝让他进入御花园开始,到遇见不该出现在扫清过御花园的珍妃和晨妃。他只是奇怪,怎么会与未曾见过面的珍妃结下梁子呢?
珍妃:“背后议论皇上,不论是谁,都免不了处罚,否则以后世人有样学样,有皇家威严可言吗?还有,皇上让你不用守规矩礼数,不代表旁人,你是一个什么东西,应该比谁都清楚,怎么能超出规矩礼数之外?”
“带下去,重重的打!”
哪怕冤枉此人,她也要绝了后患,不能让儿子走上一条不归路。
张硕喊道:“娘娘,你会后悔的!”
珍妃冷哼,眼中满是轻蔑,不打你不教训你,本宫才会后悔。
一条长凳,两个太监压着人要爬上去,另外两个太监手中各自拿着一根又长又粗的红漆棒,张硕不敢想,若是被打伤了,皇帝肯定要装好人,请太医过来查看伤势,那么他的身份就包不住了。
“放开我!”
张硕胡搅蛮缠,用力抽回自己的一条手臂,那小太监慌了,立即扑上来要重新抓住张硕,却被张硕一脚踢中小腿,骤然一疼,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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