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今年年底宫宴,你若是不允姐姐和母亲去,便将我带去吧,我都好些年没参加宫宴了!这一到年底宫宴,京城里的小姐都穿的花花绿绿的去参加,就我可怜巴巴的留在宫外,好生委屈!”
韩明霜说起这件事来,颇是可怜,韩拓听她这番话忍不住叹息:“你听听你那用词,花花绿绿!亏得你在尚书房学礼!”
韩拓忍不住说她两句,也怪他,平日太放纵她,学礼都晚旁人许多!
“哎呦!”
韩明霜一脸不耐烦,她说的是年底宫宴的事,韩拓竟然说她用词不当!
“你哎呦也没有!”
韩拓知道她的意思,如今也将话说明白:“前些年你打碎太后最爱的玉如意,太后下了懿旨再也不允你参加宫宴,为父能有什么办法!”
韩拓说来此事也是为难,韩明霜却觉得没那么难:
“父亲跟皇上说说不就好了,父亲最得圣恩,父亲开口请皇上下道圣旨,或者口谕也行,女儿就去得了!”
韩明霜出着主意,左右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就是入宫参加宫宴,她是丞相爷的嫡出女儿,哪怕惹得太后下了懿旨,但只要皇上一句话,她定然就去的,哪有那么难!
“一点小事儿怎能去劳烦皇上!你不去便不去了!”
韩拓不愿出头,左右宫宴也没什么,韩明霜现如今入宫学礼,总要入宫,她又不是没去过宫里,如此宫宴不去也就罢了,没多大事!
再说了,皇上礼佛七日刚出宗祠,正是要好好歇着的,这几日奏折都是分给皇子批阅,他怎么能因为一点小事去烦劳皇上!
“不行!”
韩明霜停下,一句否认,尽是有些任性:“意欢姐姐前两天约我去王麻子铺做衣裳,就是为了去宫宴上穿的,我不去意欢姐姐多失望啊!”
韩明霜现如今也是为难,往年她不去也就算了,只是重生一世她不能再这么憋屈了吧!
当年的事,凭什么要她背黑锅!
韩拓听她这话似木已成舟,不得不去!只是,韩明霜明明知道自己参加不得宫宴,为何还要答应和杨意欢去做衣裳:
“你该是提前与意欢说清楚……”
韩拓教她此事正确做法,只是韩明霜自然知道这个理儿,但是……
“事先我也不知道意欢姐姐制的那两身衣裳是要在宫宴穿的,这是昨日去找意欢姐姐玩儿我才知道的,衣裳都做好了,总不能不去吧!”
韩明霜说着也有些不得已,实则她也是借题发挥罢了!
这若是换了从前啊,那太后竟然下懿旨不允她入宫,这挑明了就是作践她,她定然就不乐意了,不去就不去,便是那太后来求她她都不屑!
但是,今生今世可不一样,她可没那么意气用事了!当年太后的玉如意碎了,又不是她打碎的,凭什么要她背黑锅,她坚决不能忍,坚决要去宫宴不可,不止是今年要去,她年年都要去!
“衣裳重要还是懿旨重要?你这衣裳在宫外穿也罢!”
韩拓只觉得她小女儿家家的闹脾气罢了,韩明霜见自己好说歹说韩拓还是不答应,如今也不免有些急了:
“父亲去与皇上说一声就行,多简单啊!”
韩明霜撒娇任性,有些不满,明明就是一句话的事,有那么难为情吗,若她能入宫面圣,定然自己就去申冤了!
那韩拓听着她这番吵闹也没了心情,淡声吐出两个字了回她:“不去!”
“父亲,父……”
韩明霜眼睁睁看着韩拓就这么进了世安堂,心里好生憋屈!
“原来小姐一大清早来找相爷大人就是为了这个!”
长歌问起,难怪昨天从将府回来,韩明霜便有所思,今日一大早起来找韩拓,竟是因为这个!
韩明霜听长歌问起,泄了气,慢悠慢悠的走着,耷拉着脑袋,像是打了霜的:
“我就是想参加宫宴!我可是名副其实的相爷千金,最是有资格参加宫宴的,怎么就那么难!”
韩明霜能不委屈吗,韩云嫣犯的错,竟是要她承担,那韩云嫣倒是风风光光参加宫宴这么多年,想想她就不甘心!
“小姐有多少年没参加过宫宴了?”
长歌又问,以前听过韩明霜这相爷嫡女的名号,大多都是嚣张跋扈,却对她这个人没怎么有印象!
现在想起来,一到年底宫宴,朝中王权重臣皆是携家眷参加,按理说,长歌在宫里这么多年,到了宫宴她也该多多少少见过韩明霜,可她却没什么印象,如今听来,只怕韩明霜也有好些年没去过宫宴了!
韩明霜听长歌问起,想了想,才可怜巴巴的答到:“八岁就没去过,算起来,有四年了吧!”
韩明霜说完,长歌不禁一声苦笑:“那是挺惨的!小姐是相爷嫡出千金,竟都去不得宫宴,难怪奴婢往年宫宴都没见过小姐!
不过倒是次次都能见云嫣小姐去,云嫣小姐长得漂亮,奴婢可是认得清楚!”
长歌提起这些年的事,论韩云嫣,虽然相府庶出,可这才貌双绝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整个京城,哪怕是南国上下,谁能不知道那相府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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