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听着这话很不解,“费那么大劲,打下来的车站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们不放手我们也很被动啊,万一他们狗急跳墙,炸了那里对谁都不好啊……”亚哈笑道,“不过,我倒是对那个沃克森的人品很赞赏啊,他是个顾大局的人。”
“呵呵呵——你还真是恶毒啊,放心今晚我就给他们一点见面礼,车站越早拿回来越安心……”电话突然挂断。
亚哈无奈的摇摇头,“独眼儿老狐狸。”
火车站的人得到了康杰斯提供的给养,战斗了一天的那些革命党也吃上了热乎的饭食。
沃克森并没有对着看似友好的举动有丝毫的感激,他很清楚这是康杰斯拿捏元老院的手段,革命党始终还是无法摆脱被利用的命运。
“呃——”罗莎打着酒嗝,微醺的脸上挂着傻笑,“康杰斯给革命党送了给养?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嘛!”
亚哈给她杯子里倒酒,“还有呢?”
“威胁元老院……”罗莎又打了个嗝,“嗝,让元老院做出更多的让步,是他更自由的掌控南方?”
“那么该怎么,让他收敛一点,老实一点呢?”亚哈又问道。
“呵呵——嗝——打一顿。”罗莎傻笑到,“他就那点兵,没人给他撑腰……嗝……屁都不是。”
“那么该由谁来打他呢?”亚哈又问。
“维京尔——”
“他们是一家人。”
“护国军?”
“他们可不敢。”
“你——”罗莎指着亚哈,“就你了,背后搞点事情吓吓他。”
亚哈拿过她手里的酒杯放下,“塔尼亚哟,好好睡个觉,早上咱们去放个大炮仗。”
“啊——啊哈哈哈——”罗莎大笑起来。
康杰斯的车队准备在卫队的保护下准备进入到市里。半路上“轰——”一声惊天大爆炸,掀翻他的坐车,卫队也死伤惨重。
康杰斯躺在军营的帐篷里,“查到没有,是哪个王八蛋……”他的腿骨折了,他生气的咆哮着。
劳伦斯无奈的把一张传单摆在康杰斯面前,康杰斯一看愣住了,“跟舍瓦尔那次发现的一样呢。”劳伦斯懊恼的说,“你就不该自作主张。”
康杰斯像个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上,“刚快给那个亚哈,打电话——报——报平安。”
“哦——康杰斯总司令没事就好,这些该死的革命党,是该管管了,火车站……哦,已经在讨要了,好,预祝总司令早点康复。”亚哈挂断电话,罗莎手里握着两条炸药把玩着,“呐——,你以前是搞爆破出身的?”
“啊——”亚哈跟安希尔在西部常做的事情就是挖洞埋核弹,把大量使者引诱过去,然后——轰,直接活埋那些使者。
沃克森还是没有跟党部联系上,眼下又出现了康杰斯暗杀未遂事件,这让他很担心,火车站到了不得不让的时候了。他看着那份劳伦斯写给他的命令他让出火车站的命令,叹息了一声。
那些革命党人内心满怀不满的放弃了火车站,看着第三师的人又回来占领了火车站。他们不理解为什么不是康杰斯的人而是第三师的人呢?
亚哈坐在正在打电话,“劳伦斯,你们不进城了?”
“领袖最近身体不适……”亚哈不等他说完直接挂上了电话。直接拿起最边角的一个电话,拨了出去,“喂——斯诺,你养的小白脸是不是坐不住了?”
翌日劳伦斯急匆匆的来到亚哈的书房,把一份报纸丢到亚哈桌上,“西南独立同盟二号人物,维京尔将于近日启程前往哈德斯堡……”硕大的标题映入人的眼帘。
“你们这是背叛……”劳伦斯生气说。
亚哈指了一下边上的电话,“他还没走呢,现在改投山门还来得及,诺——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劳伦斯顿时像个泄气的皮球,“哎呦,我的哥哥呀,你们别这么绝好不好,我现在就让他麻溜的进来。”他又急匆匆的走了。
罗莎看着劳伦斯那急匆匆的背影,“他们会老实的听话吗?”
“维京尔比他听话多了,只是他是教会的人,元老院不服气罢了,康杰斯要是再不听话,当然还是需要个听话嘛。”亚哈笑道,“舍瓦尔的下场还不够警醒的?”
罗莎点点头,“哦——原来还留有后手啊。既然这么躺赢的事情,干嘛要搞这么复杂啊?”
亚哈笑道,“有一种,叫做民意的东西,那看不见摸不着,却能够左右一些重大的政治事件,就拿这次的革命党来说吧,你觉得这么大的一个反政府组织,没有民众的支持能建立起来?虽然元老院的纵容是一个重要因素,关键还是民众中有它诞生的土壤啊。”
罗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那些革命党人为什么……”
“利用人群普遍的焦虑与不满,放大这种负面情绪制造族群对立,进而深度引导到体制上……”
“说实话,这个帝国的制度确实……”罗莎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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