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要是不给你交规你是不是就要开着你那辆幻影冲到街区里啊?”
“你们别吵了!”第三者的加入终结了两人的垃圾话,他们两个同时朝后看去,只见室利密多罗一只手还捂着自己的鼻子,口齿不清地说道:“现在的问题不应该是为什么我要当室韦蒙兀的女伴吗?怎么就回到这台钢铁怪物身上了?我还年轻,还不想死。赵笙韵听到我陪着你去宴会上,回去还不得把我皮扒了?”
室韦蒙兀忽然一笑:“没事,我想到办法了。”
等到室利密多罗找到了她的礼服,来到大神殿时,室韦蒙兀的……课堂已经接近尾声了。
“我错过什么了?”室利密多罗满头大汗的跑到克久霍拉旁边的座位坐下后急忙问到。
回答她的是均衡的呼吸声和微弱的鼾声。
室利密多罗大喘一口气,趁机拿出自己的笔记本,接着一脚踩在了克久霍拉脚上。
“啊,啊。怎,怎么了?”克久霍拉立刻从睡梦中惊醒。
“我错过什么了吗?”室利密多罗的脸被她的三角兜帽盖住了,她的手平稳地放在笔记本上,一点看不出来刚刚就是她踩得克久霍拉。
克久霍拉先是摇了摇头,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尤其是看了看台上的样子。之后才摇摇晃晃地说:“也没错过什么,就平常那一套,他骂哭了两个我见了要鞠躬的教师,我记得第三个上台……不是现在台上这个,她太年轻了。”
室利密多罗把视线转向台上和室韦蒙兀辩论的人。
“……样认定我们必然会在这里被拥挤的环境逼死嘛?且不提你所说的未来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到,你为什么就认定人们为了一点点空间就必须走出衍摩婆默达?”
“我们大可以做实验啊,如果你愿意的话大可以把自己的床搬到你父母的家里,然后和他们一起在一个卧室里吃住洗漱上厕所。这样一年以后如果你还能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的说出这样的话我就会承认你是正确的,同时感谢你为了衍摩婆默达付出的贡献。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你不能是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孩子,还得要你父母换尿布。”
“我听够了你的狡辩和侮辱,你现在就应该从这个庄严的地方滚下去,和你的走狗一起离开这里。”
“你听够了?我还没说够呢!从头到尾你都在问我为什么会这样认定衍摩婆默达人必须离开这里,当我有理有据地告诉你为什么时你却觉得我是在狡辩。我给了你实验、给了你数据、给了你你所要求的一切,但你只给了我你对未来的美好期许和祝愿。假如你这么喜欢小孩子的过家家,那就麻烦您回到幼儿园去和您的同龄人一起展望衍摩婆默达的未来,或者干脆回你的父母怀里哭着要奶吧……”
室利密多罗扭头向周围的人问:“第几个了?”
“第五个了。”
克久霍拉扯了扯她的袖子,说:“我觉得台上这个很快就要哭了。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记上哭了五个怎么样?”
那一个之前回答室利密多罗的声音又插了一句:“没有五个,第四个直接在台上昏过去了。”
室利密多罗低头看了看自己手头的笔记本,舒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我错过什么了呢。现在看……我不用记了?”
克久霍拉点了点头:“我觉得也是。”
于是郁证在听讲席上叫醒了他们两个:“我说,我觉得我的课不算是枯燥无聊吧。”
室利密多罗摇了摇头,语气中有着难以驱散的困倦:“不算,肯定不算。就是我们都听了一个议题整整三天了,当然有点……”
克久霍拉的哈欠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哈~~~您还真有脸说您的那是课。”
郁证又把视线转到了室利密多罗身上,她在三角兜帽下顿了顿,声音听起来正常了很多:“……无聊。”
郁证耸了耸肩:“行吧~反正我周一来的时候就换下一个课题了。”
“怎么,您终于受不了他们了?”
“是他们终于知道这一点上喷不过我了。”
“我还以为您会更谦虚一点。”望着窗外的走过的那些人,克久霍拉摇了摇头。
又是一帮想在室韦蒙兀手上讨好处的,这除了让他找到一个新的开刀点以外毫无意义。
“对他们谦虚就是对我的自大了,我可没有自信能养活这么一群吃干饭的。”室韦蒙兀随手把他们留下的信件丢到废纸堆里。
“没准这帮吃干饭的有朝一日能让您摔一个大跟头呢。”
“他们当然能,不过比起他们,我倒是更愿意担心晚上的宴会。要不我们现在就下班吧。”
“这才什么时候啊,离下班还有不短的一段时间呢。”
“这可是周四下午啊。”
“说得对。”克久霍拉沉思了一会便大喇喇地坐到了郁证桌子对面的椅子上,习惯性地想把两条腿放在郁证的桌子上,但当他的鞋就要砸到桌面时,郁证把他半吨重的桌子朝他这里猛地一拉,直接让克久霍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狼狈地爬回椅子上,接着说:“我也要想想我今天晚上的女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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