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礼察觉到他加快的呼吸频率,便闭上了眼迎合着他的吻,双手也自然而然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唇瓣厮磨,愈发地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温玉礼的主动迎合,在萧云昭的心湖中荡起更多波澜,他渐渐有些不满足于唇齿交缠,吻向她的脖颈。看书溂
他在她脖颈上细细地啃咬,这让她只觉得四肢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任凭他摆布。
萧云昭的视线接触到她脖颈后那条洁白的肚兜绳结,凑了上前,咬住了那绳结的结头,轻而易举地解开。
温玉礼蓦然觉得上身一凉,低头一看,便见她的亵衣浮在了水面上。
“阿昭。”她轻唤了他一声,“就在这儿吗?不去榻上吗?”
“就在这儿,试试如何?”他停下了动作,在她耳畔征求道。
以往都是在床榻上,还真就没试过其他地方。
温玉礼略一思索,答应了下来,“行吧,试试……”
征求到了她的同意,萧云昭便也不再客气,一低头又狠狠地吻住她。
温玉礼闭上了眼,感受着他的呼吸与体温,任凭他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后半夜,温玉礼醒来时,身处雪白的狐裘软榻上,身上盖了一条薄被。
前方的桌子上,明黄色的烛火未熄,身后是一具温热的身躯。
他的手还搁在她的腰上。
她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见他闭着眼,她将手从被子下伸出,指尖抚上他的脸庞,游移过他俊美标致的五官。
萧云昭的眼睫轻轻颤动,似乎是因为她的动作要醒过来。
果不其然,下一刻,萧云昭紧闭着的双眸便缓缓地睁了开,初醒的他,眸底还带着些许懒倦,一抬眼,与她四目相对时,他的目光中顿时泛起柔意。
“这么早就醒了,天都还未亮呢。”
萧云昭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替温玉礼整理着脸颊旁有些凌乱的发丝。
温玉礼道:“忽然就醒过来了,这会儿不觉得困了。”
萧云昭搂过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有件事,我要和你知会一声。”
“何事?”
“我得出门一趟,也许七八日,又或者十几日才能回来。”萧云昭顿了顿,道,“楚荷县海寇猖獗,三天的时间就闹了两起劫船的案子,他们劫走了许多绸缎和珠宝,死伤了不少人,楚荷县的边缘是天运河,这条河是许多货船的必经之路,若是不除了这帮海寇,是怕商人们要不得安生。”
温玉礼怔了怔,“所以你方才是进宫去了?皇帝把这事交给你处理了吗?”
“不错,此事朝廷较为重视,有好几个人向皇帝推荐让我去,朝廷的武将们各司其职,最近似乎都抽不开身去,有些人或许是真的忙碌,而有些人或许是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毕竟水上的强盗没有陆地上的好打。皇帝的意思是不能派旱鸭子去,他知道我手下的人都会水性,且他另外派了一支精英小队给我,让我准备准备,尽快出发。”
萧云昭说话间,轻抚着温玉礼的头顶,“你不必担心我,打强盗这样的事,为夫以前也干过不少,此行必能顺利,只是未来的这几天没法陪着你了。”
“我也要去。”温玉礼不假思索道,“你应该也不舍得与我分离十来天吧?万一十天打不下来,咱们分离的日子就得更久了,所以,你还是把我带上吧。”
“别闹。”萧云昭并未答应下来,“杀强盗可不好玩,等打起来的时候,必然要血流成河,那场面可不好看,更何况刀剑无眼……”
“我要是只会绣花,你这理由拿来说服我自然不成问题,可你莫不是忘了,你夫人我也是舞刀弄枪的人?打强盗那样的场面怎么可能把我给吓着?你未免有些看轻我的胆量了。”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萧云昭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我自然很清楚你的胆识,你在我心中,向来是有勇有谋的,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带你去涉险。”
“我的看法与你不同,夫妻本就该同享福共患难,你有好事的时候想着我,那么同理,你去赴险的时候也应该带上我。”
温玉礼略一停顿,又道:“我明白,你是想把我放在足够安稳的环境里,不让我沾半点儿危险,可你考虑这些的时候,是否也该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我也想要历练,想要与你并肩作战,而不是被你护在羽翼之下,将来的日子还这么长呢,你不让我出去历练,我可会不高兴的。”
萧云昭闻言,一时静默。
是了,她说的不错,他只想着把她放在绝对安稳的环境里,却没有考虑到,她是否愿意接受他这样的安排。
“想好了吗阿昭,想好了就带我一起去。”温玉礼的声线再度传入耳中,“你要是真把我留在王府里自己跑了,你就别指望你回来的时候我能理你。”
“原本还想着,把你留下,你自己会找乐子的,如今看来,这主意是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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