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子怒气冲冲，推开青鸾直接闯进洞中。
“玉仙子，你给我出来！”
没有人应答。
“圣尊请留步！”青鸾刚上前一步，便被花仙子推开，径直闯进秘室。
秘室内空无一人。
花仙子目光落在那幅画上。
一场大梦，叶非凡伸伸懒腰坐起身来。
身边躺着熟睡的三皇妃。
确切说，她已经不是三皇妃。
“大玉！”
他爱怜地抚摸着佳人脸颊，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之感充满心头。
“拿开人的手！”
暗夜中传来一声娇斥。
叶非凡一愣，“谁？”
花仙子的身形逐渐出现在眼前。
“花仙子？你怎么在这里？”
花仙子冷冷地看着他，“你别管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碰她！”
“她是我的人，你凭什么管我？”
叶非凡抓过衣服穿在身上，从玉床上跳了下来。
“总之我说不行就不行！”花仙子不耐烦地瞪着他，“她根本就不是玉仙子，你已经得到玉仙子了，还缠着她干什么？我要把她带走。”
她不是大玉？
叶非凡疑惑地看向说熟睡中的女子，恍惚间她的容颜仿佛又变回了三皇妃的样子。
“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让你带她走。”
叶非凡挡在花仙子身前。
花仙子气道，“你闪开！”
叶非凡没动。
花仙子抬手要打，可是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
“叶非凡，这里面的事情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必须得把她交给我。”
花仙子语气软了下来。
“我有的是时间！”叶非凡坐在床上，把三皇妃挡得严严实实。
“你真的想听？”
叶非凡点头。
“我怕你知道后会后悔。”
叶非凡注视着她不说话。
花仙子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儿，确定他不会妥协之后，从怀里取出一张画递给他，“你自己看。”
叶非凡打开画一看，不由得呆住了。
那是一幅浓墨重彩的立体画，画中山川林立，亭台楼阁历历在目。
这不是九天吗？
花仙子又取出一张画在他面前展开。
是混元境！
花仙子接连取出几张画，一一展开，叶非凡越看越心惊。
开元，圣墟，乌有大陆，甚至他短暂停留过的萧索极境也在上面！
他指着最后一张黑乎乎的画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暗市！”
花仙子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想知道为什么吗？”
“都是丹青子做的画？他在哪里？”
花仙子得意地收起画，“你见过他。”
叶非凡心头一动，“无忧老祖？”
花仙子大感意外，“你早就知道？”
其实他心里只是怀疑，并没有十分肯定。
花仙子把所有的画都收起来之后说道，“你，还有所有你遇到过的人，他们都是画中人。”
都是画中人？
“我也是？”叶非凡需要冷静一下。
“当然了，不过你是个另类，能够横贯所有极画的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你是第一个。”
“极画？”
“这就是一场游戏。”花仙子面带微笑，“你们都是分布在上面的棋子。”
叶非凡点点头，“难怪我会遇到许多莫名其妙的人。”
“你很聪明！”花仙子笑得更加甜美。
“既然是游戏，那么你能告诉我谁是玩家吗？”
“你猜！”
“无忧老祖应该算一个？”
“对！”
“你呢？”
“我不算，我只是路人甲。”
“大玉……？”
“又对！”
叶非凡的心沉了下去。
花仙子眯起眼睛，“不过……现在她应该不是了。你睡过她，她和画中人产生了直接接触，所以没资格了。”
“还有谁？”他不想再猜了。
“所有你见过两次以上的人，他们都是画外的真人，入画只是为了修炼，你杀掉的那些人……仍然还活着。”
“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握紧了拳头。
“修炼！”
“拿别人修炼？”
“不可以吗？”
“她是怎么回事？”他回手指向三皇妃。
花仙子神色一敛说道，“怎么说呢？她曾经是我的分身。”
“你的分身不是陶青吗？”
“一个画里一个画外，怎么能一样？她和陶青不同，她只是我用来对付玉仙子的工具，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想到自己刚刚抱着一个并不存在的人发疯，他想杀人。
“你也不用这样。”花仙子好象猜透了他的想法，“她和玉仙子合体，成就了你们两个的好事，可是玉仙子不识好歹，又把她赶走了，她成了无主的幽魂，哪怕只有一丁点痛苦在她身上发生，都会千百倍地影射在我身上。”
“所以你要阻止她和我在一起？”
“对！”花仙子厉声道，“你和她厮混，舒服的是玉仙子，受苦的是我！”
叶非凡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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