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横紧赶慢赶,总算是千钧一发之际赶到,在赵立手中救下方白樵。
用家乡话打趣一句方白樵,方一横十分自然的漫步来到陆红竹身旁,他一点也没把赵立和李儒奉放在眼中。
李儒奉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赵立却是一脸凝重。
刚才这个小子一脚踹开了他的脚掌,短暂交手,让赵立粗浅了解这小子的实力几何,与其交手,胜负绝对在五五之间。
陆红竹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她是方家家母,可毕竟也是女人,遭此巨变,她心有余悸。
还以为方一横是救命稻草,没想到这小子开口说话,直接将陆红竹打下十八层地狱。
“婶儿,让开!这位置,是我方一横的!”。
陆红竹虽说站立,可也是站立在主位旁边,听得方一横如此说,陆红竹有些蒙圈,蒙圈之后便是愤怒。
“臭小子,你说什么?”。
方一横满脸笑容,看起来像是邻家大男孩,眼神却是无比冷漠,“我说,让开!今后方家的事我来做主!”。
你凭什么?
陆红竹很想如此问,未等开口却被方白灵拉扯袖子让离主位,陆红竹将千百句问候方一横全家的话压在肚子里,任由方白灵拉开。
你这白眼狼如此嚣张也好。
老娘倒是要看看你要怎样收拾如今的局面。
方一横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双手按压膝盖,身体前倾,收敛笑容,眼眶当中满是择人而噬的凶戾之气。
有那么一瞬间,让人不禁感叹驼龙又出现了。
“听说两位将军要见我,我来了!”。
这是方一横的第一句话,说完便直勾勾的看向赵立和李儒奉,他的眼神凶狠性十足,像狼、像老虎,就是没有人类的感情。
赵立和李儒奉面面相觑,一切变化的太快,他们也需要时间反应。
方一横冷笑出声,“怎么?来我方家放肆,打伤我妹妹,见了正主却没话说,你们就是这么当锐士营的差?如此可没有资格在我方一横手下做事!”。
赵立眨巴着眼睛问道“你是方一横?”。
方一横不想回答这样的废话。
李儒奉与赵立并肩,“锐士营不会服你,你若识相,把锐士营都统让给我二人,我二人保你在京都一辈子衣食无忧!”。
方一横倚靠在椅背上,轻蔑说道“你二人代替不了锐士营,你说你二人不服我,可以!你说锐士营不服我,是放屁!”。
李儒奉眼珠子一瞪,手指方一横说道“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下文来。
方一横愈发从容,“锐士营都统的事情不必再提,锐士营只能姓方,不是方振,也会是我方一横,反正不会姓李,更加不会姓赵!现在我要跟你二人说说打伤我妹妹的事情,看在方振的面子上,我不难为你二人,要么跪下给我妹妹赔礼认错,要么我打断你们手脚,再扔出方家!”。
赵立活动着脖颈四肢,脊骨蠕动,发出嘎嘣嘎嘣的响声,“臭小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方一横蓦然起身,解下腰间悬挂的环首刀,一字一句说道“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更加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们两个知道吗?”。
剑拔弩张,针尖对麦芒。
方白灵搀扶着陆红竹后退,给方一横和赵立留出充足的空间。
李儒奉想要赵立试探方一横身前,没有冒然出头,而是选择同样后退,他要看看方一横如此狂妄的底气所在。
方一横和赵立相距一米站定,这个距离双方甚至能够感受到各自的鼻息。
赵立前所未有的凝重,而方一横却有些兴奋。
他是年轻人,都说无知者无畏,他正处于这个阶段,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京都高手交手切磋。
要么干掉别人,要么被别人干掉。
就在两人脑门盯着脑门,马上要生死搏杀之时,卫浮急匆匆赶来。
几乎是纵身飞掠进客厅内,站稳脚跟之后立马举起手中金灿灿的令牌。
“奉齐将军命,着赵立、李儒奉立即回家,着锐士营都统方一横前往东门楼述职,不得有误,违者立斩不赦!”。
齐将军,是曾经的大齐战神,在天策军内他的话比圣旨还要管用。
赵立想着把方一横人脑子打成狗脑子,看到齐将军令牌也立马老实下来,不敢耽搁,扭身离开。
李儒奉想了又想,紧随其后离开。
卫浮手里可是拿着齐将军令牌呢,他们二人再纠缠,就是违抗齐将军命令,真那样别说没法子跟方一横争抢都统一职,就是连命都保不住。
卫浮擦拭脸上汗滴,对着陆红竹点了点头,刚才方白灵离开客厅,要护卫散开,同时找到卫浮简单说明局势,她没有听从陆红竹的话要卫浮助拳,而是要卫浮去搬救兵,青州营都统陈将军怕是震慑不住赵立和李儒奉。
唯有天策军绝对的神明齐将军。
方一横咂了咂嘴,一直听齐将军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正好今天有机会去见识见识齐将军风采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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