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听到手机里面司徒沂南的声音里面冰冰冷冷的恍若含着很大的怒意,到最后她还听到了重重的水声,就这么伴随着他的一句是你自找的。
后来,后来,她真的是听不下去了,快步的跑上了前准备抢走司徒沂南手中的手机,最后她如愿了,抢过了他手里的手机,看着手机上面的音频文件,快速的删除了,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双手都在颤抖。
“就只是个音频,你的情绪就已经崩溃,承受不住了。”司徒沂南就这么站在远处,将明雨溪的慌乱全部都纳入眼底,冷声笑着,好像已经料定明雨溪已经有这样的反应,并没有觉得丝毫的奇怪。
反而,脸上是一出看好戏的神色。
明雨溪伸手握紧了手中的那个手机,狠狠地往对面的墙上砸去,原本招眼的手机,就这么碎成了几瓣毁了。
“无妨,就只是个手机而已。”司徒沂南依旧不以为意的摊了摊自己的双手,一个电子产品而已。
“恶心。”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从来没有觉得一个男人这么恶心过,拿着整些东西来威胁一个女人的男人是最让人恶心的、
“再说一次。”喉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给卡住了,司徒沂南的动作极快,明雨溪顿时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令人恶心的禽兽。”
果然,因为这一句话司徒沂南落在她脖子上的手的力道更大了,恍若真的下定了决心要将她硬生生的掐死一样。
这么多年来,骂他的人不止明雨溪一个,甚至骂的比明雨溪更加重的人都有,不过,他不在意,也就不在意别人怎么骂的,怎么看待他的。
可是偏偏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行,因为她永远也没有资格说这么一句。
就像是刚刚手机里面的那一段音频,那天就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录上的,大概是因为在跟明雨溪揪扯简,手机掉落在了角落里,不经意的摁下了录音的按钮,他的手机本来就是高科技,因此即便是掉落在角落里,可是采集的声音依旧还是那样的真实清晰。
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欠了他什么,在他十九岁的那年腊月,要是他不去找她,不到学校等她,不告诉他那些话,或许一切就不会发生。
她永远都不知道她到底欠了他多少,到底他也恨自己,如果自己那天没有去学校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会待在家里,会安然无恙的守着母亲,不会让别人钻了空子要了亲生母亲的性命,不会失去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如果,从来没有遇见明雨溪,或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当年是二叔找人杀了母亲,也一心一意的将他视为仇人,所以他回了司徒家一直努力的融入到那个家庭,一直努力的挣表现,即便是身上再添上了多少道新伤他都不屑一顾,他的目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爬到权利的最顶端,才能报仇,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可是或许一辈子都没有那个人了。
直到多年后,他才知道二叔并不是当年的罪魁祸首,那个当年真正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低声下气一次又一次来家中求他的亲生父亲,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
那个为了得到司徒家的家业,连自己曾经的枕边人都不放过的人,攻于心计的就是想让他帮他争得家业,后来他争到了,可却不是给他争的。
那是他23岁那年无意间听到的,撞破了秘密,甚至觉得自己可笑,还交了他这么多年的爸!
在他的眼中世人都是不可信的,即便是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也是一样。
后来,他气死了那个男人,一跃成为了司徒家的掌权人,这么些年来闲言碎语听了许多,早已经不陌生别人传他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了。
的确他也是不择手段,不择手段的从那个男人的手里一点点的剥夺了他的权利,一点点的将司徒家的家业攥在了自己的手里,逼死了那个男人,所以其实外界所传的也没有错。
就在明雨溪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司徒沂南忽然松开了掐住了她脖子的手,一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她急速的骤然咳嗽了几声,双手搁在身前才准备翻身离开的时候却已经被司徒沂南给再一次困在了沙发上。
“你果真忘了我了。”他说,视线望进明雨溪的眼中,可是从明雨溪的眼神中只看到了她的恐惧,是害怕自己。
“真是忘了。”他轻声一笑,俯身就这么一口咬在了明雨溪的脖子上,明雨溪疼的皱紧了眉头。
直到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压印,他才挪开了自己的唇,她的雪白的脖子上有刚刚司徒沂南掐住时候留下的淤痕,这时候又多了一口牙印,哪哪都疼,她忽然觉得眼前的司徒沂南是恶魔。
他说的话让她困惑不解的皱紧了眉头,忘记了,她原本是真的忘记了,忘记了上一次在美国发生的那件事情,可是他的出现却让她想忘记都忘不掉。
脖子上有一股凉凉的,应该是流血了,他刚刚咬的是那么的重,早就将皮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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