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要不要兑换，兑换的话，要兑换哪个？
子歌看了看古斯理，把事情的大致意思说了一遍，然后征求他的意见。古斯理没怎么考虑地回道：“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不好么？我觉得若非必要，还是不要使用药物比较好。”
“为什么？”子歌问。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什么，势必会付出或者失去什么。”古斯理说出了一个恒古不变的道理。
他虽然不是很清楚，子歌到底要做一个怎样的选择，但他希望她在选择之前做好利弊。
子歌赞同地点点头，古斯理其实还想问她，是不是那个小博要她做出什么选择，他在心里权衡了半天才问了出来。
子歌很自然是说：“准确地说，是给了个建议，不是一定要选择。”
古斯理想了想问：“那他的建议是什么？”
子歌一下子笑了，想起小博为什么要给他建议了，古斯理被笑得莫名其妙，很快心咯噔了一下，“难不成所谓的选择和我有关？”
子歌：“对。”
古斯理立刻紧张了，脑子里，瞬间冒出，无数个小博不利于自己的言论，想到这里他忙上前拉着子歌的说：“这个，选择这种事，在考虑利弊之前，还是要把感谢放在前头，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学府中的小博见状，哈哈大笑：“我敢肯定他脑子里现在想的都是，关于我拆散你俩的事。”
“啊？”子歌不明所以。
从小博那里问不出答案后，她直接问古斯理都想了什么？古斯理：“没想什么，就是那个小博这么厉害，他是不是特别看不上我？”
“没有啊？”子歌说道：“它还经常说你智商高，我连你一个手指头都赶不上。”
来了，就是这个，明面上是夸奖，实则说挑拨离间，古斯理心说，“他不会说，若论动心眼的话，你斗不过我之类的吧？”
“是说过，这不，刚才还建议吃点聪明药，不要每次在你面前漏洞百出，惹你怀疑。”子歌很坦白地说。
“我没有怀疑啊，”古斯理赶紧接道：“他从哪里看出来我怀疑你？我一直很信任你好不好。”
“不是怀疑我，是小博，它说，我这里但凡有点的动作，你都会下意识地寻找它的踪迹，它担心时间久了，你会变得对谁都疑神疑鬼。”说道这里，子歌想着既然说道这里，索性在摊开说一遍。
她真的不想因为小博的问题，成为两人以后的导火线，从目前的形势来看，小博还会跟随自己许久，若古斯理一直这样，事情说不定真的会想小博担心的那个方向发展。
但小博警告道：“意外被古斯理知道名字，已经还是破例了，不能在泄露更多了，你知道的，学府绝对不允许泄露，我是什么样的存在，同样也属于机密。”
子歌只得把张开的嘴再次闭上，暗中对小博说：“可你也看到了，你的存在和很可能会成为我俩的障碍，再说，他已经知道你的存在和名字，也知道你就在我身旁，再多说一些也没有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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