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需要失忆药剂的，不仅仅是古斯理，还有你。”小博整了整神色，“秘密之所以被人知道就是从一点点开始的，你若是要，说我也不拦你，但，请做暴露学府的惩罚，以后失去学府的准备。”
子歌的嘴闭得更紧了，拥有了学府的便利后，她不想因为这些事失去学府，而且，就像小博说的那样，在拥有学府的一开始，她就知道这是个只能自己知道的秘密。
古斯理注意到子歌似乎有话说时，被什么打断了，“你有话说？他不让说？”
“不全是，其实是一开始就说好的，我不能更任何人提起它，上次醉酒，提起它的名字可以说是意外，勉强可以被原谅，但……”子歌没有说下去。
但古斯理明白了她的意思，“你不想我想东想西，想如实告知，他不同意。”
“我没打断如实告知，毕竟有约在先，我的遵守我的诺言，”子歌沉默了片刻，“我原本是想稍微透露一些，让你不用忧心它的存在，你知道…”
“停，你先告诉我，若你透露了消息给我，会受到惩罚么。”古斯理郑重地问。
“不一定，”子歌不是很确定地说，毕竟，方才小博说过了，后果自负，在学府一事上，小博从不说谎，或者说，小博平日里会跟她说笑，却从不开玩笑，它说得后果，很可能是真的。
古斯理见状，哪里还有不明白，说了，定然是会有惩罚的，他坚定地说：“那就不要说了，以后，我试着接受它的存在，并不在追查它的存在。”
“啊？”子歌有些意外，听小博的意思，他一直都对小博的存在很感兴趣，怎么又要放弃了？
“因为我不想让你为难，”古斯理说道：“你先前已经说了，他并不真实存在我们的世界，也就是说他的存在，并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对吗？”
“你调查小博，是因为这个？”子歌觉得不可思议。
“很大一部分是，这些年来，你身边来来回回就那么多人，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我肯定会好奇，”古斯理默默地说：而且还貌似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陪在她身边的人，他不可能不紧张。
她自己可能没有发现，她身边看起来很冷清，但在内里，她其实很重情，不轻易相信人，相信了轻易不会动摇。
他调查小博，一是调查他的身份，尤其是性别这一选项，二就是想知道，这个小博对他是善是恶，他才好做对策。
“那你大可不必对他好奇，他对人类感情不感兴趣，唯一关注就是我的学习。”子歌说道这里突然浑身抽搐了一下，吓了古斯理一大跳。
是小博的惩罚，“为什么电击我，？”子歌抽搐地问。
小博没有开口说道，只调出先前立于学府门前的石碑，子歌：“说学习都不行？”
小博依旧没有说话，只亮出电光流转的小皮鞭，子歌只得禁声，等待身上的电流流过。伸手抱住子歌的古斯理，在接触的瞬间，立刻感受到子歌的不对劲。
连声问了她怎么了，没得到子歌的回答后，反应过来，这可能就是不遵守诺言的惩罚，他连忙说：“这事就此结果，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提。”
说罢，他感觉子歌身上的电流好像减少了不少，（这里绝对巧合，电击只是对子歌的一个警告，看着吓人，实际上并没有多重，他不说这些话，电流也会慢慢减少，这里只能说是个美丽的误会。）他便对着空气连连保证，绝对不会同任何人提起此事，绝对不会在追查此事云云。
被紧抱的子歌，看着一脸慌乱的古斯理，心生感动，她强忍着不适，说：“别担心，我没事。”
古斯理握住她不停抖动的手，说：“他还在吧，你快给他说，以后，我不问，你再也不说。”
子强笑着安慰道：“别紧张，不过是个警告，很快就好了，我以前可受过比这还严重的惩罚，”她抬起手，看看上面已经几近消失的电流，“你看，都快消失不见了，等我缓缓，用不了两分钟我就能恢复如初。”
“真的？”古斯理心有余悸。
渐渐从电击麻木中恢复知觉的子歌，缓缓地起身，尝试着活动身体，“真的，不信，你看，只是一个警告，也就是看着吓人，要是…”她停顿了一下，“总之，这个没有你想的这么严重，你看，”她伸出胳膊让他看，“我身上一点儿事都没有，这玩意我有经验，咬牙挺过最初的一击，后面都是小事。”
“你不会经常被电击吧？”古斯理又开始担心了。
“当然没有，先开始是没有经验，老是…出错，”子歌及时把有关课业的词避讳掉，电击果然没有出现，“被惩罚了那么一丢丢，后来就长记性了，已经很久没有受过惩罚了。”
“真的？”古斯理不相信地上下，前后打量着子歌。
“真的，我又不傻，被罚上一两次就够了，怎么会还再而三呢，我又没有受虐倾向。”子歌强调道。
“也是，你一直听聪慧的，无论做什么事都能完成的很出色，想来就是受罚，应该不会有很多次。”说是这么说，古斯理的眼睛就没有从子歌身上移开过。
子歌知道是小博突然那一击把他吓坏了，上前主动牵着他的手说：“别担心了，我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会照顾好我自己，刚才那电击，就是看着吓人，我之所以反应这么大，也是没有防备，若是以往，我绝对不是这种表现，挨这玩意，我早就有经验了。”
为了缓解古斯理的紧张，她主动分享经验道：“我告诉你，那种流于表面，看着很吓人的惩罚，一般都只是为了让人长记性，以恐吓为主，落在身上，也就是痛苦一下下，很快就没事了，给身上造成的伤也不大。
那种看着挺平静，出手那一瞬间有大动静的，就要难受多了，痛苦持续时间长不说，还回在身上，留下一定的痕迹，让你三五天里都忘不了。
最可怕的是看起来不起眼的惩罚，挨上一下，绝对能让你从灵魂深处都感受到深刻，那才是痛苦，最让人害怕的惩罚，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在我这里，只一次，里里外外，发自灵魂深处，我全部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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