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这个意思!”
“看吧,否定都这么勉强,生气了,也不会理你了,哼!”
“别介!女神,咱们好好聊一下吧!”
“……”
“喔靠,真不理我了?”
徐君羽话到此处,心里面好一阵的无语。
不过,当他看到程府的大院,就在眼前时,心思也一下熟络了起来。
正在考虑该怎么进去时,放出去的神念突然一收,人影也犹如闪电一样射进了程府大院。
并且,直奔大院一处不起眼的偏殿,因为徐君羽已经感应到馨缘小姐的位置。
还好人没事,不然,可真……
心念电转,徐君羽掐了一个隐身诀,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有很多是徐君羽不认识的,但是,还好捕捉到了他认识的人……
馨缘小姐此刻正端坐右手边排第二的方桌前,龚叔就坐在她的身后,不过,他面的桌子,明显档次小了不少。
从上面所摆放的食物来看,这个程府真是把“看人下菜”运用到了极致。
“诸位,想必也知道,三百年历史以上的贺庄葡萄酒,在我们詹仰帝国,是何等的奇珍!“
说到这里,程仲达摇了摇手里的高脚杯,脸上的炫耀之情,溢于言表,见在座的宾客都将目光朝他投来,这才,继续卖弄:
“本公子也是机缘巧合,从贺庄一位兄弟手里,好说歹说,只挖来这么一瓶,今夜,方才得有机会和大家一起品尝!”
“看不出来,程兄,你还真有一套啊,要知到,凡是贺庄上百年的酒,几乎都不会流向市面,几乎都被皇室包圆了啊!”
有人带头开始尬吹,就肯定有第二人。
“那个程兄,我们之间的关系的你看怎么样,能不能想办法帮我引荐一二,到时候,我只是搞一瓶二百来年,就知足了。”
发声的是馨缘小姐小姐的大哥,不过,看他的位次,排在右首,就知道程仲达一定对他很看重。
隐了身的徐君羽,站在馨缘小姐的边上,见她的表情此刻极度难看,想出声来着,却可能害怕驳了大哥面子,只得微微一叹,举起方桌上玉筷,夹了一个圣女果,慢慢吃了起来。
见过的世面也不少,徐君羽一下就看出来了,接下来要发什么。
果不其然,程仲达哈哈一笑,爽快地答应了,然后,当先举杯和大家共饮了一杯。
徐君羽看得很清楚,在座的宾客当中,唯独馨缘小姐没有喝。
“妹妹,你这是何意?”
可能大哥也很好面子,见妹妹竟然不甩他,依旧在那里我行我素,桌前一盘圣女果被她吃下一大半。
“兄长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徐君羽一听,脸色一变,心说,天底下哪有你这样霸道的大哥,强自要求亲妹妹喝酒,也真是一朵黑莲花,亏劳资之前对你印象那么好,从今以后……
正在这时,就听程仲达笑呵呵地打圆场:
“程兄,算了,算了,馨缘小姐可能不甚酒力,不甚酒力,呵呵……”
“酒力”二字,特意被他提得老高,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明显就是想劝酒了。
酒桌上,劝酒的事,徐君羽没少见过,但是,他这个人,有一个原则,就是从不对女人劝酒。
大家都是明白人,也知道女人的酒量,一般都不大。
虽说葡萄酒的度数不高,但是喝多了一样会醉。
而且,红酒极其容易上脸,倘若滴酒不沾的人,喝了话,也是容易上头的。
“大公子,小姐他确实从不喝酒,程公子这一杯,就由小的代劳!”
说话间,龚叔手一伸,作势就要去取馨缘小姐桌上的高脚杯。
杯子里红酒量,可不像后世那样,只倒三分之一,在这个时代,是倒满的。
可想而知,一个从不喝酒的女人,猛然喝下一满杯红酒,多半会醉。
一喝醉,那她今晚,也就休想坐马车回去,只能留宿程府。
好恶心的招!
徐君羽狠狠地瞪了程仲达一眼,不过一想到已经给了对方绝育丸之后,心里面又舒爽多了,同时,对龚叔这个人,也高看了不少。
“咕噜咕噜”几声,红酒已经被龚叔喝了个底朝天。
长舒了一口气,龚叔将高脚杯放在自己面前的小方桌前。
脸色阴晴不定的大哥,却是出奇地怒了:
“大胆奴才,反了天了,是吗?目无礼法了,是吗?主仆之间最起码的礼仪,你是不知呢,还是不懂呢?”
闻言,龚叔急忙起身拜服在地,口中连声告饶。
确实,等级森严的詹仰帝国,像龚叔今夜的表现,是有违礼法。
如果按照常理来判,轻则家法伺候,重则贩卖充军。
由此可见,在詹仰帝国,奴才是多么的没地位。
说是人吧,其实有些时候,还不如一条狗。
像龚叔这样的老人,想来也是知道礼法不容,但是,他今夜还是铤而走险,勇敢地站了出来,徐君羽决心,关键时刻还是拉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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