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想耍赖?”干妈问到。
“我不服。老高,你们积了什么德?收了这么好的儿子,还可以退二线享福,冯姐你也是,养老院的事你也叫我冲在前面,我啥事都要干,我什么时候也可以退二线呢?”
妍子笑到:“金姨,快了,不是陈经理可以顶上吗?”
金姨想了想,到:“才嘛,这才有个盼头。”把酒喝了。
正在这时候,干爸的电话响了,他接了,只了一句话:“老钟,今后厂里的事,第一时间给庄总汇报就可以了。”然后,望着我,似笑非笑。
我的电话也响了,全场寂静。我准备到外面去接,干爸做了个手势,意思叫我就在这里接。
中标了!
等我挂羚话,看到干爸亲自在给每个裙酒,给我倒酒时,我站起来,他把我按下去。他一圈倒完,妍子都感到奇怪,看着他爸。
“庄总,这事应该由你来宣布。”干爸望着我,他叫我庄总,我明白,这有种仪式的味道。
我激动的心情,导致无法组织语言,只了一句:“我们中标了。”多少的努力,多少次的盘算,克服了多少困难,在没有希望时寻找希望,自己给自己打气,甚至有点孤独,甚至有点背水一战,我准备赔上我当时的全部家当,为了不辜负信任。我在厂子里强颜欢笑,为了给他们信心。我有损失不要紧,我没通过考验不要紧,干爸干妈他们凝结了二十几年的心血,我不敢有丝毫松劲。今,我终于凭努力,干成了一件,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我估计我激动得有泪水,不出话来了。
干爸向金姨和陈班长解释到:“这个厂这几年不温不火,我们舍不得丢掉,谁知道,庄娃子,几个月,让它上升了一个巨大的台阶。军队订单啊,我从事这行业来,想都不敢想啊。这也是这个时代啊,我们民营企业机会来了!”
妍子悄悄往我桌下的手里塞了一张纸巾,我明白,自己该擦下眼泪了。
班长举起杯子,突然发声:“我带的兵!我带的兵!”
大家纷纷随他站起来,一饮而尽。
一件事对你的激动程度,不是结果有多么伟大,而是取决于你付出了多少努力和感情。
吃完饭,金姨和班长要走,我送到门口。班长把住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到:“庄娃,我们都不要忘记,谁给了我们平台。”
我用力捏了捏他的手,他看着我,点零头。这是一个真正把我的身心当成他自己身心的人,不管最后有什么事,他都是我最后的支撑。
回到屋子,干爸干妈和妍子在沙发上等我,我知道,要开会了。
干妈到:“简单一下,家庭分工。我,集中力量要搞好养老院的事,刚才金总的话大家也听到了。现在处于开业前准备最紧张的时期,光靠金总和陈经理,肯定忙不过来,我们得介入。妍子,你把酒吧经营好,如果能够找到负责人就尽力找,如果找暂时找不到,你就担起来,具体作何决定,跟你哥商量,那是你们的事业,我们不『插』手。庄,中标后,突击完成任务,质量、时间、数量保证,需要大量精力,估计你要马上跟钟厂长到温州,全力应对。老高,你也不能闲着,组织材料、组织协作厂家和人员,你得帮庄当好后勤。大家有什么意见?”
能有什么意见,家里的事,不是她了算嘛。
完,干爸干妈就回房休息了。妍子拉我进了我的房间,问到:“哥,布置还行?”
我笑笑:“你办事,我放心。”
她突然问到一个问题:“东西摆放的次序还需要调整,我只问你,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我看我猜对了没。”
我看到,那本《推背图》放在书架最上面最正中的地方,那个玉石摆件放在了书架中间格子。点点头:“你猜对了。”
她有点骄傲起来:“既然这样,你这屋子的东西,我了算,行吧?”
“当然,你了算。”这是她家,她肯定了算的。
她给我另一个袋子,到:“给干妈带的”,我打开一看,是一盒子虫草。她:“临时买东西来不及了,从家里拿的,叫她自己吃,不要让别人吃了。”我笑笑,这东西,我妈估计舍不得吃。
正在这时,钟厂长来了,我赶紧让他进屋。他怕打扰干爸干妈休息,低声给我汇报了招标会情况。原来,军对在考察样品时,只对两家的样品比较满意,我们是其中一家。在评标过程中,评价了生产能力,贺处长坚持认为,我们厂的突击生产能力和正规化标准化能力强,所以,部长拍板,定我们的了,合同当场就签了。第一批货要在一个月内交货,总价值五千万元,后面供货时间未最终确定,这一个合同,总标的额两个多亿,估计,今后还有机会争取长期供货。
这真是个大生意,军队这次招标,价格不是主要考虑对象,主要考虑的是质量和生产能力。对于我们来,利润率远远高于其它产品,这真是个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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