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麒英俊的脸闪过一丝惊愕,眸色深邃了几分,抿唇不语。【△網w ww.Ai Qu xs.】
看他不说话,庄鯍才慢慢放开手,瞥了眼他手中的酒杯,“喝多少都没问题,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喝酒只是一醉解千愁,并不解决什么问题。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应该勇敢的接受和面对,不要辜负了关心你的人的期望。”
听着他的话,殷麒脸色微沉,那双狭长漆黑的眸透着几分深沉。
话往往说得云淡风轻,可到最关键的时刻,都会茫然了,无措。
他无法接受的事,是他怎么可能会是那个男人的儿子?那个人竟然那样方式伤害妈妈,不管那个人为了什么原因,一次一次的算计自己,这是事实。
很多事情已经根深蒂固了,怎么都不可能释怀。
他无法忘记四年前的那些阴谋诡计,是那个人亲手摧毁了他的友情,爱情,亲情。
更无法忘记他如何逼死殷钒,拿枪打伤自己,把妈妈害得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他无法面对的是,发生这一切后,那个人只是拿一份遗嘱就想弥补一切?
有时候,他真的很无力,苍白。【△網w ww.Ai Qu xs.】
经历这么多事后,他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多余的,活着真的是一种无形的煎熬。
如果可以重来,他宁愿从未来到这个世界上,因为好累。
“………..”
面对庄鯍刚才的那一番话,殷麒再一次沉默不语,握着的酒杯不由在手心里捏紧了几分,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在乎他吗?关心他吗?
已经没有了吧?
见他眸色那么黯然,沉默着,庄鯍美丽的双眸掠他一眼,眉眼微弯,轻松的一笑,侧头看了眼酒吧里面另处玩乐的人,淡淡道:“作为兄弟,我很理解你此时的心情,可能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见去,就算我说再多都没有用,还是得看你自己去想通才行。”
“我知道了。”殷麒面容默然一片,垂眸将手中的酒杯端起来,昂头就喝了。
苦涩夹杂着辛辣的感觉,仿佛才有一种活着的真实感。
喝完后,他没有停,继续端起酒杯继续喝,像今晚他一定喝醉,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得到了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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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事,一下子无法接受,消化,他想用醉来麻木自己。
见状,庄鯍并没有再阻止他的举动,轻叹一声,起身站了起来,“你在等我一下,我去唱一首歌。”说完,已经迈步朝酒吧舞台中间。
殷麒斜视他走过去的背影,眸色一闪,没说话,静静的看着。
庄鯍走到舞台上去,跟点歌工作人员说了什么,然后他就坐在舞台中间立着麦克风的椅子上,手握着麦克风,风度翩翩的朝台下一掠,那张妖魅俊美的脸上染起一丝邪魅的微笑,舞台闪烁的灯光折射在他身上,透着淡淡光晕,将他映射得像一副美丽的画中人。
台下坐着的客人,看到庄鯍那么帅的出现在台上,惊愕,欢呼,激动一片。
熟悉的音乐声渐渐在酒吧里响起,这是一首大家都很耳熟的歌曲,是李克勤的那一首歌《月半小夜曲》,这熟悉的旋律轻轻的带动着所有人的心弦,一下又一下,几乎将大家的情绪给沉淀聚集在一起。
庄鯍安静,淡然的坐在哪里,悠然而随意,手握着麦克风轻轻的对着嘴边,轻轻的呤唱起来:“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边星宿,仍然听见小提琴,如泣似诉再挑逗,为何只剩一弯月,留在我的天空,这晚以后音讯隔绝,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拥有情,如曲过只遗留,无可挽救,再分别,为何只是失望填密我的空虚,这晚夜没有吻别,仍在说永久,想不到是借口,从未意会要分手,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她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提琴独奏独奏着明月半倚深秋,我的牵挂,我的渴望,直至以后,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边星宿,仍然听见小提琴,如泣似诉再挑逗,为何只剩一弯月留在我的天空,这晚以后音讯隔绝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拥有情,如曲过只遗留,无可挽救,再分别,为何只是失望填密我的空虚,这晚夜没有吻别,仍在说永久,想不到是借口,从未意会要分手,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她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提琴独奏独奏着明月半倚深秋,我的牵挂,我的渴望,直至以后,仍在说永久,想不到是借口,从未意会要分手,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她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提琴独奏独奏着明月半倚深秋,我的牵挂,我的渴望,直至以后。”
在他歌唱的这期间,没有人出一点点的声音,仿佛所有都被他的歌声带到了另一个世界里,只沉溺着歌词的悲伤,无奈中。
这首歌,他是想唱给殷麒听,让他明白,有时候一时的茫然不要紧,一定要看清一些事,不要错过了,不要再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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