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人府丞——洛府,书房。
“爹,您为什么让孩儿去呀?”
凤天成瞪着他儿子凤九天,微微一笑:“呵呵,没事,锻炼一下,可以得。”
这个面子夫子许诺的,机会难得。
但是,洛知府却淡淡摇头。
“可是……”
凤九天有点想不明白。
“没啥可是!”
凤天成闭口不言。
凤九天唇角不自觉的勾起,很不满他爹这么独裁霸道。
片刻。
凤知府,冷声道:“拿着”
凤天成语气一转,直扔给儿子一块黑黑的羊皮卷,他好奇的看了看。
凤九天疑问:“这什么?”
“藏图——?”
“爹,几个意思?孩儿不懂,可否告知一二。”
他是真不明白,自己在宗人府干的好好的,为什么父亲给他一藏图,目的是什么?
凤知府顿时气炸,冷冷的威胁:“臭小子,还不懂,亏你从小在宗人府长大,自己看着办,警告你啊不许正门入,否则后果自负。”
看着凤天成离去的背景。
少年有些失神。
“难道真要去?”
别看凤九天,外面像个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在他爹面前始终有点小淘气。
他今年十六岁,身长五尺三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相貌俊美潋滟。
“啊……”
什么呀?
这么大个太书院难道还有其他门吗?
再说那个地方,他从未踏入。
他算是看出来了他爹是在逼他,这是他们的一种相处方式。
一时间,待凤九天认真看过那块羊皮卷之后,顿时被气笑了。
这世间还有他破不了的局?还搞出这么多名堂出来,他还真想见识一下这个组织的厉害。
“凤犁!”
“属下在。”
“备车。”
“是。”
话落,两人离开书房,备了一辆马车出了门。
早食时间,德云楼。
谁这么一早闲的,后厨咋回事?
“不好了、不好了……”
上午不是不迎客吗?
“……”
丁墨还没睡着呢,就迷迷糊糊听到敲门声,居然是喊他,而且声音中还透着一种惊惶。
他穿好衣服没有耽搁,当即入内。
这一进厨房,神色一下子紧绷起来了。
丁墨厉声招呼:“这谁送的”
“这都什么?”
三四人正在厨房,没人应声。
“谁管后厨,给小爷滚立马过来。”
其中一人连忙走跑过去。
半盏茶功夫,有人来了。
“丁公子!”
“是你?”
“怎么回事?这么多菜从哪里来的?”
“啊……”
来的人,这一瞧,还以为自己没睡醒呢,做了傻事呢?
“这……”
一些菜品还从来没见过,各种各样的,什么蒸煎煮炒炸样样齐了。
管事的只好清点,还出了一身汗,这么大手笔,算出来至少十两银子,他今天不是还没进货吗?
这账怎么做啊,他也是一脸疑问?
“主子,您看?”
管事的扶额。
“你都不知道,谁知道,难道我知道?”
接着又道:
“不对啊,这么早,订这么多来,厨房占了一半空地……”
谁这么大方!
丁墨真的头疼,到底是谁一早的恶作剧啊?
头疼。
算了,管它谁送的,先处理了,这些肉食蔬菜必须先保鲜。
于是丁墨吩咐管事叫厨房帮工全部起床帮忙,自己先回房间好好想想。
烦人的事,睡饱了再说。
咦,还是不对!
我这酒楼需要什么都会提前预定的,自问没得罪谁吧?
怎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怪怪的。
还有……
锦樊自从那个茶楼出来,去哪儿呢?
这家伙,莫不是有事?
还是说运气实在太好了。
他是这群人里第一个进去太书院特训营的。
大家都在找他,他却占了先天的便宜,直接混进去了。
这灰蒙蒙一片……好模糊啊!
锦樊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这是什么地方?
这条密道究竟有多少人知道?
这里面怎么没一点杀气,反而很古怪。
“锦樊,对吧!”
“你是谁!”
洞里黑灯瞎火的,有水滴,有池子,有雾气笼罩……反正朦朦胧胧看不清,有那么一点点弱光从顶上斜倾。
锦樊一跟在路一南身后,就踏了几块青石板,没想到玄机这么深,没走两步,脚一滑,大意了,咚咚咚的几声,直接摔到一个圆弧水池入口旁边。本想站起来,慌慌张张,一趔趄,一脚又触动水池底部开关,掉进一个五六米的大坑。
疼么!
不疼才怪。
啊……呦……
玛德屁股都炸开花,紧接着三四个蒙面人忽然出现。
“这什么鬼地方?”
“你都进来了,还问这么多!”
忽然,一道冰冷的嗓音响起,让锦樊一个机灵回过神。
厉害了!头一次被人跟踪,跟到巢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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