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火珐琅需在同一珐琅上涂上多层色彩,再以炉火焙烧加固。上色时把握由浅至深、由暖色调开始的顺序,每次上色同一色系。
上完一个色系就送入800度的窑内烧制让珐琅融化,取出后再自然冷却,冷却后继续上色。每一次上色都要如此重复三遍方能真正上色完美。
航海大明火珐琅陀飞轮上应用了蓝色GrandFeu(大火)珐琅技法,这种技法要求高温窑来融化珐琅粉末,表盘是逐层加热而成,每层都要加热到很高的温度。
这种反复的烘烤最终让珐琅沉淀,因此经过很长时间也不会开裂。装在6点钟位置的飞行陀飞轮是自制的。
这款马赛克海龟表盘,一共动用了十几种不同的宝石,诸如玛瑙、玉石、珊瑚,还有珍珠母贝等,共计1167片,每片0.75毫米见方,厚度0.4毫米的小方块,前期的选材、打磨等工序先不用说,光是镶嵌一项,就耗时60多工时。
纯粹的白色珐琅表盘的优雅气质是这款超薄陀飞轮腕表的主要特征。素雅的白色“大明火”珐琅表盘,看起来给人一种洁净、简约之感,在感官上“偏心”的时分指示盘设计,更加凸显出陀飞轮装置。
其上装配有宝玑数字时标环和蓝钢指针,时间指示非常清晰直观,便于读取。
这块表的厚度是7.45毫米,581型机芯的厚度是3毫米。
陀飞轮专利217周年纪念,陀飞轮是亚伯拉罕·路易·宝玑的一项革命性的发明,“陀飞轮日”的纪念再加上一块具有机械和艺术美感的腕表,实在迷人。
每一枚珐琅腕表,都需要消耗大量的制作时间,通常一位表匠在一个月只能完成一枚。表匠先制作一个有基础纹路的胚盘,然后在上面填充珐琅材质(上釉),一笔一笔制作出世界地图的画面;随后高温烤制并进行打磨,反复如此才最终成型。
在120多道工序,只要一笔出错,珐琅表盘只能作废。严苛的制作工艺,最终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幅色泽柔和、过渡自然、纹路细腻的珐琅画像。
除了迦南美地采用的微绘珐琅,柏高还掌握更为复杂的内填、掐丝等珐琅工艺,当然,价格也更为昂贵。
在表盘上,是柏高引以为傲的祖传珐琅工艺。这种通过表匠手工微绘的图案,价值很高,目前全世界掌握珐琅工艺的表匠数量已经不多,要成为一名专业的珐琅表匠,起码需要10年的培养和实践,而柏高,拥有3名深谙珐琅工艺的世代表匠,是一笔重要的品牌资产。
柏高美学系列Atelier的珐琅工艺表盘装饰采用了高质量的祖传技术;内填珐琅,透明珐琅和上轴。在内填珐琅工艺中,镂空是为珐琅填充而生。
读史,方能知今。去百达翡丽博物馆,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我深切地感受到现代机械表都在走过去的老路,讲真,各大厂牌都罕有质的突破颠覆和超越,无论设计还是制造。
在博物馆里,你会看到FranckMuller招牌的“长岛”系列造型,其实1920年代百达翡丽已经做过了;
你也会看到,现今流行的透明水晶表壳,其实在钟表相当初期的几百年前,已经有过;
你还会看到,就算是今天被“西门吹雪”不可一世的水晶夹板机芯,其实老早老早都有了,人家那怀表透明度之高,好似一片雪片;
现在不少品牌追求的超薄超小机芯其实也弱爆了,因为展馆不起眼的一角,一枚古董怀表就像衬衫纽扣那么大!
蓝桉尤爱看珐琅,不光我是超级视觉动物,还因为时刻提醒自我的渺小,那些当年的达官显贵意气风发的尊荣凝聚在珐琅表壳上,栩栩如生;而他们的躯壳与灵魂早已灰飞烟灭。人们对物(钟表)的热爱,往往也出于我们对永恒(时间)这种感觉的企盼。
较兴盛时,日内瓦的微绘珐琅师可达上百人,而今,随着1980年代最后一所传授珐琅制作技艺的学校“日内瓦装饰艺术学院”的“结业”,行业大师已经是凤毛麟角。正是绝技的凋零,使得今时今日精彩的珐琅表身价节节攀升。
有一个与珐琅息息相关的城市,那就是位于法国南部的利摩日。在之前的文献中就提及了以这个城市命名的珐琅画,这也是说明了这个城市的重要性。早在路易十一时期,一种特殊的珐琅绘画技术就诞生于利摩日这座城市,在日内瓦珐琅的特殊技术诞生之前,钟表上的珐琅画使用的是利摩日珐琅。
从十二世纪开始一直到十四世纪,受到宗教的影响,珐琅工艺在利摩日发展得十分兴旺。经过历史研究发现,是由于自然历史经济文化等多方面因素才使利摩日从中世纪以来珐琅工艺发展得如此兴旺。比如说当地的酸性水质可以净化珐琅颗粒,木材可以满足烧制珐琅的需求,生产出来的珐琅制品成本低廉,方便运输。
当然后来也是由于宗教的原因,珐琅业的鼎盛转移到了瑞士,自此从16世纪末17世纪初开始,利摩日的珐琅工业开始衰败而随着日内瓦珐琅工艺的技术创新,日内瓦珐琅变得越来越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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