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爷等人也听到了秦二爷那声大吼,个个惊骇不已,听闻秦家第一嫡重孙竟然没了,也纷纷伏地不起。
秦宏德听到父亲喊出“老祖宗”,便知父亲正在老祖宗身边,那张脸煞白煞白的,紧张的忘记了呼吸。
“天意啊,”秦孝夏面色如水,忍不住悲叹:“秦家子孙们尽心求福,好不容易求来福兆,如今,这吉兆还没出世即没了,罢了,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亦无用,只能为那个孩子办道场做法事送他往生,以消其怨恨,免得报复秦家。秦三,将秦家其他嫡孙的生辰八字拿来,另立继承人,秦家长孙从此也不必再来见我,让他每日清晨向祖宗磕头请罪。”
秦二爷几乎要晕过去,人在医院的秦宏德,整个人都僵了,完了,他的一生都完了!
秦三爷和秦八爷也大惊失色,秦三爷顶着压力,爬行一步,伏地不起:“老祖宗,秦家长孙是孙辈们认同的继承人,三十几年来为家族兴旺尽心尽力,虽然有些事做不到尽善尽美,却也未负家族所望,这次虽然护子无力,让秦家痛失重孙,想必也非他所愿见的,请老祖宗再给他一次机会,孙辈们必定监督长孙弥补过失,以功折罪。”
秦八爷和五爷也跟着三爷求情,秦家长孙是从小按家族继承人要求培养,其他人虽然出色,在某些方面确是不及长孙,想另培植出一个新继承人,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秦家重孙,就是死在秦家长孙手里,让他好忏悔,若他能在七天内求得那个死婴的原谅,我便再给他一次机会。”
秦三爷等人惊出身冷汗,秦家长孙亲手弄死了秦家重孙,怎么可能?心里再震惊,也不敢怀疑老祖宗的话。
秦孝夏盯着秦二爷,目光透过他,看到了远方,看到了在医院的秦家长孙,看到了秦家长孙后面浮出的怨婴,那个死去的婴儿的魂魄,恨毒了害死他的人,所以阴魂不散,跟着凶手。
盯着看几眼,他缓缓的合上眼:“秦二,挂了电话吧,秦家重孙的怨灵,跟在秦家长孙身边,求不得他的原谅,秦家长孙要遭报复,整个秦家也要受牵连。”
秦二爷双手发抖,颤颤的摁断电话。
秦三爷等人也不敢再说什么,让秦二爷先退下,他们侍候老祖宗用膳。
赫老早上大清早的爬起来,洗脸的时候听到电话响,是他宝贝孙子打来的,当然二话不说就接了,等听完是什么回事,也不去蹭饭,跑去捉了陈翰之当司机,送他去灵泉宝刹。
陈小帅哥不知老爷子有啥事,心里奇怪,也没当着大家的面问,很温顺的去开车。
他们出发的早,还没到上班高峰期,不堵车,畅通无阻的到达寺院,赫老爷子风风火火的去找知缘大师。
知缘大师早上做完功课,再用斋饭,刚用斋不久,听闻赫老来了,他让小和尚请人进他的小佛堂。
赫老急三火四的冲进院子,三步作两步进佛堂,先向佛主行了礼,再向大师双掌合十:“大师,快请帮算卦。”
“老施主先请坐。”知缘大师不慌不忙的还一礼,慢慢的去拿了签筒,缓缓的摇,签筒里的签掉了一根出来。
赫老盯着大师,看大师拾起签不言不语,莫明的紧张起来。
慈目善眼的知缘大师拿着手里的签,伸指掐算几下,面容平静:“老施主是为施教官身边的小檀越而来吧?”
“是是是!”赫老一连说了三个字,急切的看着大师:“大师,小闺女失踪了,求大师给个指点。”
“老施主,老衲适才所得的签是这支,”知缘大师将手里的空白签展示给赫老看看,念了声佛号:“实话对赫老施老主说,那位小檀越的事,天下无人能算她生死,老衲也无法推测出吉凶,唯一能给与的建议是往事发地的东南向找,或许会有所帮助。”
空白签,千次难出其一,知缘大师解签无数次,只见过二次,一次,是因为求签之已魂归西天,所以空白,一次则因求签之人即将归西,其人亦正亦邪,一生功过相抵,善恶相平,是以无功无过,来去不留痕。
这第三次则因小姑娘乃无命人,无命人,生死不由人,他也解不出。
“老衲观老施主面相,近期无大悲之痛,由此可知小檀越理当性命无忧,老施主也可宽心。”算不出无命人的生死吉凶,算赫老有悲喜之事还是不费之力的。
赫老听到大师前的话,那叫个迷惑不解,听到后一句,顿时满心阴郁尽散,小闺女没性命之忧,说明是平安的,哪怕暂时没找着也没事,只要人平安就好。
老爷子得到答案,也不打挠大师清修,赶紧告辞,回到车上,给孙子打电话,报告一下结果。
徐参还在等消息,他从医生那得到大师的指点,立即传给教官。
冷面神带着天狼的汉子,沿昨日山崩的那条江顺流而下,寻找小丫头的踪迹,他昨晚醒过来时看到的是头顶的无影灯,耐着性子等医生帮他接上肋骨,打上石膏,没听任何的劝,裹着一圈石膏,强硬的爬下病床,亲自跑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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