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在风俗的继承上虽然有点堆砌,并且继承的大多是满清风俗,也要比内地繁琐很多。就比如开业……
先是定日子。对于所谓的黄道吉日选择,这也算是道家的分支,陈天戈满脑子道家典籍,这方面绝对的行家里手。
就是崔宝庆也有相当的水准。那个传承的古建者能不懂这方面的知识?
“随胡老折腾吧,流程无所谓的。”
“倒也没犯什么忌讳,日子选的也还算可以。在香港这行也在随行就市,选择周末这天,又能跟玉匣记合上,费心了。呵呵……”
这不是最繁琐的,真正的讲究是礼宾。
陈天戈真后悔当初自己手写拜贴去找胡志东了。就因为这点,胡志东非得让陈天戈把所有请柬都手写了。
陈天戈本以为没几个人,结果……我去!看着胡志东递过来的名单,几百人?
“胡老,这……这都是宾客?”
“嗯,通讯社那边你该着邀请吧?毕竟你是内地来的,现在在香港投资这么大的产业,也算是头一份,通讯社在这边就是你的倚仗。”
这个该请!
“港府这边,虽然人家是秋后的蚂蚱了,没几天可蹦哒了,毕竟现在还在人家的治下。金融管理、投资管理以及税务等等部门咱也得礼节到了吧?”
是这么个理!
“这是天源资本第一次亮相,整个香港的投行和财团阶层,又都是我的一些老朋友老伙计,咱不能失礼吧?”
嗯,这是人情礼往,需要做到。
“股交所、期交所,最后咱们要入驻,借用人家的地盘……”
“虽然同行是冤家,有时候在赚钱一途上,是合作大于分歧的……”
“媒体评论那就是唾沫淹死人的『操』纵者,没必要在这些小事上得罪他们……”
……得了!您老还是别说了,几百人都有必要。
陈天戈看着胡志东离开书房的背影,再看看一桌子的请柬……老头,为啥不跟别人一样直接印刷呢?为啥非得让我手书?
天源资本的开业庆典,外面可以说是彩旗招展,锣鼓喧天,可惜了没有鞭炮齐鸣。
这香港就这点不好,不允许燃放烟花爆竹,少了些气氛。褚国亮甚至出馊主意,去搞一车真正的爆竹,咱就点竹子,洋鬼子总管不了。
算了,都交给那些专门的公司运作了,有那么个意思就行。
“这么风光的场面,你躲这里?”
许援朝这次算是公事,正儿八经的西装。找到陈天戈,发现这小子一个人躲在这董事长办公室,一副局外人的神情看着楼下的热闹。
“不喜欢,也玩不了这套磁的买卖。”
“不可能永远做幕后吧?最终还是得跟那些衣冠…跟他们接触,让一个人女人出头『露』面,你也真做的出来。”
“不对呀,那两个呢?咋没来?你还有什么猫腻?”
“呃……她俩…那个……”
“支支吾吾的,爽快点!”
“她俩怀孕了!”
“怀孕……啊!你小子……都是你的?”
这可是把许援朝惊着了。妈蛋!狗改不了吃屎,他们师门就这德行。他祖师爷还好说,『乱』搞是『乱』搞,不留种呀。这小子……狗日的居然还……真不知道该怎样说教。
“应该都是我的。”
陈天戈也挺尴尬的,不过根本看不出他那里有一点尴尬来。
“小戈,李师叔那儿,我是晚辈不好说什么。可你,师叔得说说你。这不是旧社会了,知道你在山上长大,被那两个匪兵教坏了。”
“现在不兴这个,就是香港也禁止二十年了。你这样不合适!”
许援朝很想说这小子犯了重婚罪,可想想这特么是在香港,这仨女人特么的估计都自愿,还特么都是香港籍。
不过,仨女人都是品『性』不错,又模样俊俏的女人。这小子也真是好福气!唉,我是没这机会呀……
“师叔,我也不想这样。可拒绝那个都相当于把她赶出这个圈子,我做不到那么狠。”
“你是说她们都是上赶子贴你?”
呃……这话该怎样回答你?怎么说都不合适。陈天戈干脆不搭茬了。
许援朝绕着陈天戈转悠了好几圈。
“啧啧…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呀?她们都是挺好的姑娘,咋就瞎了眼看上你了。你准备怎样处理?跟那个结婚?党琴?”
“谁都不结!她们也没想结婚,我也没想长久待这里。我或许还会回道观,或者找个小地方混吃等死。”
陈天戈说得很平淡,可许援朝却感觉到他有些烦躁,有些急迫,还带着些落寞。
“那这…”许援朝指指外面的人群。
“这些又是何必呢?”
“从开始就是想给原姐积累些本钱,让她别再接触老行当。后来又碰上崔宝庆哥仨和莲姐,他们过的很扯淡。”
“就想着垄一起,给他们留下些产业,都不至于仗着身手被『逼』着走了邪路。都是长辈的情分。”
“处久了,人也都不错,摊子却越撑越大了。没办法,被事推着往前,停都没法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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