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大胖子气到浑身肥膘颤抖,茶壶里面的茶水都溅了出来。
混混甲说道:“你知道这是谁,马二爷,马蜂。”
张成点点头:“如果是麻风,的确是很可怕的传染病。基本无药可救。”
混混乙补充:“这马二爷是马大帅的本家侄子。”
“哦哦,然后呢?”
混混乙:“你把马大帅本家侄孙的腿给打断了,这事没个几万大洋,是别想了了。”
张成记得,自己来的时候,在这里买的带花园的洋房别墅,也就是三万多大洋。加上契税等,不到四万大洋就入手了。十几个人住的很好。
张成问出心中的疑惑:“带花园泳池的洋房别墅也就几万大洋一栋,咱这打断一条狗退就赔个几万大洋,是不是贵了点?”
混混甲也觉得贵了点,点头:“谁说不是呢,可这是马大帅侄孙的狗腿!就得这个价!”
张成点点头:“好说,既然你们说了,开个价,到底几万?”
混混乙:“算你明白事,五万大洋,这事就算两清。”
张成从箱子里点出一百元一张五万元的银圆券,交给混混乙:“你看,上面写着,银圆券一元可兑换银元一元。”
五万银元券,其实不算少了,能买一支机械表。这边大学教员的收入,也就是一个月几千银元劵,五万银元券,差不多是一个大学教员一年收入。以当前的物价,大学教员的收入并不算高好在大学教员,很多时候可以吃学校食堂住学校员工宿舍,额外的花销不大。
银元在市面上,已经是稀缺品,很少能见到。张成摆摊一天,卖了五十支机械表,收到的全是银圆券。因为银圆券这东西,是大帅们想印多少有多少啊。
这也是市场上劣币驱逐良币的效应。
这五万银元券当然不是混混们要的五万大洋,不过也不算少了,混混们一年到头,搞来的钱大部分是要上交的。混混自己能留下的不多,那句话怎么说的,跟着乌鸦混,三天饿九顿。
看着混混乙拿着手中的五万银元券摇摆不定,马蜂马二爷却看中了藤箱里更多的钱。
马蜂拿着蒲扇的大手一把将混混乙手中的银圆券打掉在地,然后大声说道:“大洋,现大洋,不是银圆券。五万现大洋。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张成还真知道:“马王爷不是三只眼吗?”
马蜂知道跟这个家伙说嘴,已经是掰扯不清了,直接扔了蒲扇,从腰间抽出一支手枪,对准了张成的头:“小贼!知道这是吗!洋枪!”
影帝出身的张成瞬间入戏,一脸严肃用低沉带着激动和颤抖的声音说道:“我发过誓,我再也不要让人用枪指着我的头!”
三个混混一看这位画风大变,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
还没等混混们反应过来,张成已经反手夺枪,然后打开保险“砰砰砰砰”四枪,马大帅的本家侄子,手肘膝盖的关节全部中枪,已经倒地。
没杀人,张成收好枪,带着打包好的藤箱离开。两个混混这次已经架不起来三百多斤重的马大帅本家侄子了。而是忙着将地上刚才被马蜂马二爷打落在地的五万银元券赶紧收起来。这五万银元券可是两万五千根油条,或者两千斤猪肉。足够两人美美的潇洒一个月的。
至于后续,张成也没想太多,这个城是张大帅的地盘,马大帅,那还是很远的事情。
再说了,打官司也是要花钱打点的,这个时代,打官司基本上是谁有钱谁就有理。咱这卖一天机械表的收入,已经能买到很多理了。
而后续,并没有人报官,街坊们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混混们在局子里案底都几尺厚了,他们被打被杀,就连警察也要喊一声为民除害。
而对于帮派中人,无论是是死是伤,也都不会选择报案的,那是折了自家的面子,出来混的,面子才是第一位的,没面子,那是万万混不出名堂的。香克斯在顶上战争中能让大家给他一个面子,这也是多年混出来的江湖地位。
回到家中,问了一下路人甲和路人乙的销售情况。
路人甲:“表全卖了,打伤三个混混。”
路人乙:“表全卖了,打伤五个混混。”
张成:“我搞来一直手枪,打伤了两混混。表全卖了。”
想想自己也打伤了两个混混,看来摆地摊的下场,都是差不多的啊。
怪不周先生说,即使搬动一张桌子,改装一个火炉,几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动,能改装。
可是,能做些什么呢,在报纸上写文章骂人,估计以那些人的脸皮厚度,估计挡子弹是有难度,但是挡住飞刀,应该毫无问题。
不过,写文章,的确是一个好点子。
为了唤醒更多的人,张成决定还是写点文字。
直接上散文诗歌,也没人认识咱,还是从通俗文学开始搞起。大众喜欢的,那一定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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