媪在神话故事中是一种神兽,常年待在地下以吃死尸腐肉为生,双眼为晶蓝色,头角如鹿,性情温和,不伤人,而面前的这几只媪,眼睛呈现出通红的颜色,嘴巴还一直流着墨绿色的口水,牙齿也异常的突出与尖锐,甚至连头上的角也长出了刺,可见这与寻常的媪大不相同,是已经变异的媪,如果被它咬到,或者杀了他,沾到它的血,后果都是难以预料的。
白玉堂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四周开始有了一些攒动,它们果然是叫了同伴来,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媪,而且还是变异的媪,这里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二十多只的媪将白玉堂和秦诗围的是水泄不通,以白玉堂一人之力没有办法抵抗这么多的媪,何况秦诗现在发高烧晕迷不醒,想跑也没办法,白玉堂提着刀看着这些怪物,真没想到他党党摸金校尉,没有死在墓里,却要在这荒郊野外被这些怪物给咬死,真是想想都憋屈。
这时远处突然出现了光亮,离他们越来越近,白玉堂看到车子,顿时一颗心安了下来,太好了,是商六的车。
车子飞速的朝他们驶来,停下的时候撞倒了不少媪,商六连车门都没有打开,直接从车窗一跃而出,手持麒麟棍将这些媪逼到了一米开外的地方,白玉堂赶紧抱起地上的秦诗上了车,商六手持一张火符将这些媪挡住,并同时跳进了车里,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地方,可那些媪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们,仍旧一路追赶着。
“六儿,还好你来了,不然你家白白就要死在这帮畜牲的口中了。”白玉堂贫嘴道:
“她受伤了。”商六看了一眼秦诗,“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
“河里有东西抓了她,伤口是我弄的。”
商六开着车左拐右拐的穿梭着,秦诗还在昏迷中,白玉堂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将干净的毛毯盖在她身上,可还是止不住她的发抖。
快天亮的时候商六走出了这片蛮荒之地,身后的媪也慢慢停下了脚步,他们终于在大路上看到了人,商六停下车子,白玉堂从里头探出头,“这位大爷,请问一下,这附近哪里有医院吗?”
那大爷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庄子说道:“进到庄子里头右拐,那里有个诊所,你去那里看看吧,我们这乡下地方,没有正经的医院,小伙子,要是病的重还是赶紧去镇上的大医院,别耽误了。”
“好,谢谢你啦,大爷。”
前面的路越来越窄,车子已经不能驶进去了,白玉堂只好背着秦诗下了车,他们需要步行进庄。果然在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小诊所,里头只有一个医生,还在打着嗑睡。
“医生。”白玉堂叫道。
那医生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他们,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了?”
“她发烧了。”
白玉堂将秦诗放到一边的床上,“昨天夜里开始烧的,后来又掉到河里了,现在就昏迷了。”
那医生看了一眼秦诗,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后排的架子上,拿出一瓶药扔给白玉堂,“一天两次,一次两粒,吃三天,不见好再来。”
白玉堂看着手里脏兮兮的瓶子,“这能吃吗,不会过期了吧。”
“不能吃我拿给你干嘛,25块钱,付现。”
商六递给他一张一百的,那医生抬头瞟了一眼商六,“没零钱。”
“不用找了。”商六冷冷道:
那医生转眼一笑接过钱,“那我也不能白占你的便宜。”说着又走到后排的架子上拿出一盒药膏扔给了白玉堂,“腿上的伤抹这个药就可以了,一天两次,别碰水啊。”
商六皱皱眉紧紧盯着那个医生,秦诗腿上的伤白玉堂已经处理过了,而且从他们进来也没说过她身上有伤,这个医生居然知道?白玉堂看着药膏,又看了看那个医生,都说绝顶聪明,浓缩的都是精华,这个医生简直就是为了印证这两句话而诞生的,头上一根头发都没有,个子还很矮,也就一米六左右。
“她只是发烧,没有受伤,这药膏我们恐怕也用不着,还是还给你吧,别浪费了。”白玉堂故意道:
那医生呵呵笑笑,醒了醒鼻子,慢悠悠道:“出来玩嘛,万一有个意外呢,还是收着吧,以备不时之需。”
“好,那就谢谢医生了。”白玉堂背起秦诗和商六出了诊所。
“小心,这个庄子有问题。”一出诊所,商六就说道:
“刚才那个医生你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目前只能确定他是个人。”
“那就好。”
商六摇摇头,“人比鬼麻烦。”
……
这个庄子里一般也没什么外人来,何况两个大男人还背着个昏迷不醒的女孩,所以沿路大家都对他们投向诧异的目光,直到很幸运的,一个妇女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惊讶的叫了一句,“咦,这不是上次来刘哥家的那个小女孩吗?”
“这位大姐,您认识我背上的这个女孩?”
“之前她跟盼盼一起来的,好像是盼盼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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