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只是进屋。
进屋之后并无任何的动作。
只是安静的坐在床那儿。
一动不动。
易西和赵心在门外守着。
宁瓷轻进屋便合上了门。
转身看着坐在那儿并无任何动作的薄司冥,眉头一蹙,这是被人伺候习惯了?:“你不脱衣服?难不成还需要我动手?”
薄司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宁瓷轻,嗯了一声“嗯。”
宁瓷轻偷偷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确定:“你确定?”
“确定。”
不是不想动,蛊毒发作此刻,浑身发冷,没劲。
表面上还得非常淡定。
如果忽略掉那一脸的冷汗以及发白的脸『色』的话。
谁都不会认为这人病发了。
宁瓷轻提步走过去,并没有真的帮他脱衣服,而是执起手,把脉。
“脉象平稳,无碍。”
把脉需要绝对的寂静。
这脉象并无任何的问题。
薄司冥动作轻柔,捂住心口,看着宁瓷轻:“但是心脏附近疼痛难忍,这是为何?”
宁瓷轻撇撇嘴,我们怎么办?没办法解决之前,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不用说,你的敌人在作怪,如果蛊虫入心脏,你会即刻昏『迷』,我用三昧真火把你的心脏包裹住了,它去不了,只得撕咬其他地方。但是没有解决办法之前,你得忍着。
不然一定是陷入昏『迷』,而且是昏『迷』不醒。
你势力广泛,可以帮我留意蛊虫,蛊毒这一类的东西。
再或者就是找到下蛊之人,让他解蛊。”
薄司冥捂住心口的手一顿,一下子又捏紧。
这疼得找不到出口。
无处发泄。
薄司冥有些许的不信任:“你连彼岸花都认识,怎么可能不知道蛊毒?”
“嘁,你还别说,当时来医治你,就是因为跟你提救你的条件,结果你却昏『迷』不醒,现在来谈谈?”
不信便不信,有这么重要吗?
“你也可以不救。。”
宁瓷轻气极,这人『毛』病挺多的:“不识好歹。”
宁瓷轻一下子把薄司冥摁倒在床,剥开衣服。
“如何?还想轻薄于我?”
薄司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宁瓷轻,好似你有下一步动作,会直接杀了你一样。
宁瓷轻跨坐在薄司冥身上,双手撑于两侧。
听闻这话,感觉自己不做点什么,有点对不起他了。
原本的两只手变成了一只手,左手支撑。
右手伸出食指,在胸口处打圈:“你说,要是我把三昧真火撤回你会如何?”
薄司冥第一次没认真的摁倒,没有不知所措,没有慌张,只是声音有些嘶哑:“你不会。”
这轻公子除开被面具遮挡的部分,其余的仔细看,真的是一点也不像男人,而且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这就是彼岸花的味道。
薄司冥有些错愕的盯着她,怎么会?
“你怎的知晓我不……”
会字未脱口而出,就被人给打断了。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打开,看着屋内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额………打扰了……”
合上门,还未踏入的脚直接退了一步。
薄司冥和宁瓷轻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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