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邵军,你姐夫是不是报纸上说的商业鬼才邵年时啊?”
“初邵军,给我们军队的医院提供评价药品的人是不是齐鲁儒商典范邵年时啊!”
“初邵军…….”
“初邵军……”
得了,刚才有些洋洋自得的初邵军,再一次被邵年时的耀眼光芒给掩盖了。
而自从这事儿传播了开来之后,邵年时自身单独购买的小洋楼,也成为了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热闹所在。
各家各户派着下人们过来送帖子的,有事儿上门要求合作的,奔着赚钱而来的经销商,那可真是络绎不绝了。
可是本应该趁着机会出现在广州的商圈,大众的面前,甚至能用这个作为政治资本入到各方大佬的眼前的邵年时,却如同神隐一般的消失在了大家的面前。
据这位在小楼之中挡住各方人马去路的老管家所言,他们家的少爷,已经先进入到了广州大学,临时就读去了。
至于什么时候会出来应付社会交往?这个可是没有什么准信。
不过他们家的少爷说了,若是想要寻求贸易行方面的商业合作,却是可以去广南路的邵氏贸易大厦里边,跟他们的职业经理人面谈。
在那里,一切都是用合同说话的。
他们的少爷说了,在他这里做生意,是不需要人情的。
见八方客,赚长久利。
只要是看得上,价格谈的妥,谁都可以过来与他谈合作的。
一时间,广州的商圈是纷纷侧目,邵年时的这一低调的做法,竟然得到了圈内一种大佬的认同。
大家本因为邵年时的手段而侧目,正想着这人的性格若是激进一些可千万别得罪的时候,却看到他身处如此漩涡之中还能平静下来安心的去求学充实自己,这个人的印象可是有着极大的改观了。
纵观商界内外,谁不喜欢与平和安宁的人打交道呢。
性格秉性是个忠厚人,总好过是个油滑的啊。
这邵年时的口碑是蒸蒸日上了,暂时在上海定居的王栓子却是为自己的这位临时的老乡操碎了心。
这张宗昌想要对付他们几个人的消息,本也不可能是由军队里给透出来的。
但是已经归属于绿林圈内的王栓子,却是整个黑道内的楷模。
想要洗白就洗白,洗白了也是手握军权的一方军阀,想要落草就落草,看你不爽了我最屌。
像是这样的人物,都被黑道当成了自己的人来护着的。
别瞧着跑单帮的好像是跟绿林里边的人没什么深的瓜葛,但是都在道上行,谁又没有几个亲朋好友呢?
这位张督军派人在私底下接触了几波人。
他们前脚刚走,那消息最灵通的京津地区的帮会,也就打听的明明白白了。
本着好像跟这位邵年时打过交道的疑惑,这事儿就有人说与了京津的白家爷爷的徒孙张家的兄弟说了。
这二人是前面与那钱粮帮有过往来的几个人。
曾经也眼瞧着保定陆军学院的人打自己的眼前过。
因着与山东钱粮帮的同根同族,他们就将这消息传递给了与邵年时十分亲厚的钱老大。
这位已经将山东漕运紧紧的握在了手中的钱老大,很是感念与邵年时起于微末时候的情谊。
可是现在两个人的身份已经是千差万别了。
他唯一能为这位兄弟做的,就是跟抱犊崮的山匪们通一个气儿了。
这道上谁不知道,山东抱犊崮的王栓子与邵年时是同村不打不相识的情谊。
这消息递到王栓子那边,就等同于邵年时也知道了。
接到了自己有可能成为暗杀对象的消息之后,王栓子已经在上海的家中唉声叹气了几日了。
到底是他的媳妇,张家的小娘子看出了他的担忧,颇有些宽慰的给他开解了一番:“你现在叹气也没有用。”
“消息已经告诉了邵年时了,依照他现在的名声,反倒是比我们要安全许多的。”
“咱们在上海,身边只带了这些兄弟,因着邵年时的推荐,接下了沪上与江浙的贵重物品押运的生意。”
“对外面人来说,你这个王老板是手底下全是硬茬子的过江龙,借着杜老板的春风,也算是混的风生水起了。”
“可是你跟邵年时一比,还真就不算什么了。”
“他跟他未婚妻已经入了大学,波澜不惊的去求真正的学问去了。”
“那搁在以前就是进了国子监,敢在文化人的地盘动手,那这刺杀的人怕是不要在道上混了。”
“这里边的规矩大家都晓得,做什么不能在学堂里边动手的。”
“可等到出了校门,你告诉我,是他南方政府财经厅的名誉顾问的身份不好使,还是军方后勤药品赞助商的身份不够用?”
“若是真有人想要动南方政府的药箱子,你说那些军方的大佬能够放过这个动手的人?”
“一个不小心啊,倒霉的可是对方了。”
“我就问,你们两个到底谁应该更担心自己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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