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孙小莫会尴尬。
“当时我也是很愤怒，你给我丢在荒郊野岭的，别说差点给我吓死。”孙小莫摊摊手，“冷啊，回来我可是重感冒了好几天，打针都花了好几个软妹币好么。”
姜鱼冷哼的一声转过头不想去解释，这是在太气人了。
要是当时孙小莫的证词不一样，他既没有杀人动机，也没有作案的时间，那么他发小金天和的全家灭门案与他根本没有丝毫关联。
甚至，他会成为一个受害者。
甚至，他会以受害者的身份，顺藤摸瓜找到潜伏在暗中对付他的人，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人还是鬼。
“不，去做口供的人不是我。”孙小莫极为认真的看着姜鱼，这个峰回路转差点没让姜鱼自己被口水呛死。
“你刚才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你个男子汉有本事做没胆子承认是吧？”
姜鱼极为怀疑的看着孙小莫，语气情不自禁就多了几分敌意。
孙小莫当下也不跟姜鱼争论，解释说他那天不仅是重感冒，而是阴邪之气入体，回到这老家喝了好几天的香灰水才好转。
差点因此还丢了一条小命。
姜鱼原本是不信的。
但那个女子此时却正站在堂屋的令牌位置，蹲在那里贪婪的吸纳香燃烧过后的烟雾，眼见姜鱼看过来，她捣蒜一样在点头给孙小莫作证。
经她一吸，原本笔直向上的烟雾竟然拐了个弯消失不见，那正常能够燃烧一个小时的香，竟如同被风不断吹着，不时红着火星子的往下掉。
哦豁。
姜鱼这下信了，因为那女子总不可能撒谎。
猛然，他能看到女子的身体比起前几天那是异常的虚弱与空灵。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猛的转头，看向孙小莫。
孙小莫被姜鱼莫名其妙的目光看的那是一愣。
“怎么，你不要这样子，我真没说谎啊。”孙小莫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接下来的事，我希望你有个思想准备。”姜鱼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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