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谁?
谁?
沈,沈柏良???
这下容若彻底没声了。眼睛瞪的像铜铃,他的嘴张的比刚刚被珍珠奶茶噎到了还要大。很是惊讶。
不会吧?
不会吧?
真的不会吧?
这么巧合吗?
容若遇到的女鬼小姐姐,和自己的班主任有关系,这就算了......容若还能强迫表示自己做本能决定。鬼是鬼,人是人。公正处理。结果,结果......女鬼小姐姐动了杀意的源头,是自己的掌灯人啊?
容若这下是真的晕了。
容若沉默了好一会,才说:“你确定吗?你是不是误会了?看错了?”
女鬼小姐姐明亮阴阴得看过去,容若适当的闭了嘴。
她是个鬼。
如果女鬼小姐姐明亮的自虐程度足够强大,甚至不光是跟踪,甚至有可能会围观全程,一边围观一边心痛,一边心痛一边围观。
容若:“.......”
容若不死心,多嘴一句说:“你确定吗?”
女鬼小姐姐明亮讲说:“确定。”
女鬼小姐姐讲:“而且她今天,还是出去了。”
容若:“......”
容若沉默了半晌,说:“需要咱们去看看?”
女鬼小姐姐明亮:“......”
女鬼小姐姐有点动摇,她明显动摇了。想要应下容若的邀请。
可是女鬼小姐姐明亮忽然又蹲下开始表演哭:“.......我从来没想过说,未来的我这么无耻!像个,像个biao子!”
容若:“......”这事我可没法讲啊。
女鬼小姐姐明亮继续表演无泪的哭泣:“我明明不是这样的人......我明明在我上学的时候最讨厌这样的人!!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呢?我不想,我为什么要变成我讨厌的人呢?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真的是太想不通了.......”
容若:“......”
所以,女鬼小姐姐......你到底悲伤和愤怒的点在哪里哦?
容若其实也理解了。
眼前这个明亮小姐姐陷入了一种前提因为误会而得到的悲伤。她愤怒‘自己’变成这样的陌生模样,悲伤‘成言’受到这样的伤害,同时又愤怒又不解‘自己’为何会如此不珍惜眼前的幸福。
作为半个当事人的女鬼小姐姐明亮。她位置尴尬,既然没立场去自己惩罚‘自己’,也不忍心和理由去苛责成言。那么既然有了第三者的加入,简直就是瞌睡抛过来枕头。给了她一个发泄的机会。
于是,时隔六年。
做了六年的女鬼小姐姐的明亮,终于去来容若来了个照面。
女鬼小姐姐想要借着容若去阻止这一切。
她相信,那个未来的‘自己’其实还是喜欢成言的。她今日说做出来的种种对于成言的伤害,其实都是在为了那个曾经的自己报仇。
她爱,可是无法忽视恨意。
所以她去报复。
瞄准了那个来寻找快乐的沈柏良。
沈柏良寻找快乐,她也是。于是他们一起快乐。
......这种快乐。建立在女鬼小姐姐明亮的痛苦和不解上。也捅刀在成言的心上。
人都是有第六感的。虽然成言不知道明亮的所作所为。可是明亮的冷漠和疏远,不可能不知道。否则成言不会借口学校晚自习,而一直晚归。后来索性借口怕打扰明亮,而重新住在了学校的职工宿舍中。
成言不知道,他住在学校的日子里,明亮一次也没有回去过他们的家。
做了鬼的明亮能够感觉到自己恨他,可是为什么呢?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恨意究竟有多大?会令明亮做出如此陌生的举动?
如果恨意那么大,离开不就好了?彼此做个陌生人,此生不再相见不好吗?
又舍不得爱,又忘不掉恨。
非要彼此折磨吗?
......
那个时候二十岁的明亮,已经彻底如她的名字那样,明媚亮丽,耀眼夺目。若不是一眼眼一日日她都在校园中,她的变化简直令人吃惊到怀疑是不是偷偷去做了整形。毕竟大一入学的时候的明亮,还是个又瘦又小的可怜虫,成绩不上不下,混不到奖学金,也万万沦不到补考的地步。她如一个走钢索的人,颤颤巍巍,矜矜业业的走完了自己该走的课程。期间安静无比,远处有人喝彩有人欢呼,但是无一缕声音是传向她。
十九岁的明亮又是羡慕地看着二十岁的‘自己’。
她交了朋友,有了可以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去打工逛街的好朋友。那好朋友还为她争辩,说她本就是白天鹅,何来丑小鸭一说?
十九岁的明亮在一边听,她恍惚记得这个朋友之前也曾经邀请她去过自己的生日会。当时她省吃俭用,不舍得花一份钱去买礼物。找了个借口就拒绝了。
朋友二十岁生日。二十岁的明亮大大方方地去了生日会。她借着打工咖啡厅的厨房,给朋友做了一个很可爱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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