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答,舒彦卿又说:“人多口杂,即使现在是好的,到了京城,难免不会被人收买。还是王爷想在人前表现,让她迫于压力而原谅你呢?”
燕云镜的手有点痒,但到底没将荆条抽他身上。
“不劳阁下费心。”
且不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今她一人回京,在京城不仅没帮手,还有强敌环伺,他怎么可能放心,但他也知道她的目标和理想,她会凭实力得到她想要的,而他要做的只有在她性命攸关之时,伸以援手,其他事能不插手就不要插手。
哪怕万分担忧,他也在尽量克制自己,不要过多干涉她的事。
可是旁边这家伙恨不得把她的所有事当成是他自己的事给处理了,仿佛她是金丝雀,只需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能安然无恙一般。
瞧他这样,八成都没问过她愿不愿意,就替她做主了。
想到舒彦卿这一个多月都跟在她身边,却还是和她关系平平,连她与清川县书院的一些学子的关系都比不上,就知道他这人管得多宽了。
不过燕云镜是不会提醒他的。
就让他去自以为是吧。
毕竟他暂时还去不了京城,有舒彦卿盯着,肯定不会让别有用心的人接近她。若说熟知京城各家后宅那点事,还得是锦衣卫镇抚司。
快到山脚下时,燕云镜站在一棵树下将荆条往上一抛,扔到树干上。
下了山,他环视一圈,并未看到唐一璇。
此时的唐一璇正躺在马车里思考怎么为自己争取最大的权益。
男人的喜欢只是一时的,久久得不到回应,燕云镜未必还会对她这般客气,不,不是未必,而是必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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