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谁杀的多!”
说话间,聂琛心中满是自信,因为他早就看出来了,眼前神秘青年虽然没有明显的短板,但最为迅捷的箭术杀招却有力竭限制,每射出九箭便会停顿一段时间,并不能时刻保持极限爆发状态,这无疑让他看到了获胜的机会。
之所以提出再比一场,原因也非常简单。
只因那日被人指着鼻子臭骂,以他聂琛骄傲的性格,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怨气的,所以自然要想办法找回场子,全当证明一下自身实力也好。
总之他是打定了主意,定要让某位毒舌道长好好看看,究竟是那剑修西门雪厉害,还是他刀客聂琛更胜一筹?
这涉及到家族荣誉,绝不能有丝毫退步!
而以秦天的心智,又怎会看不出聂家少主的谋算?但他却没有任何迟疑,眼底也满是怪异之色,索性顺着话茬下起了套:
“再比一场也行,但若是没有赌注的话,未免也太枯燥了些,聂兄以为如何呢?”
闻听此言,聂琛同样没有犹豫:
“赌注很简单,若是聂某赢了,秦兄必须承认,我聂琛比他西门雪强,今后也决不能再提及此事,而如果秦兄赢了,只要聂某人身上有的,你尽可拿去便是.........!”
秦天闻言笑了笑,表情愈发古怪道:
“确定了,不反悔?”
听的此言,聂琛几乎是拍着胸脯保证: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谁知话音刚落,秦天便拱了拱手:
“既如此,那就先多谢聂兄了!”
此言一出,聂琛不由满脸疑惑:
“你这是做甚?都还没比呢,秦兄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然而这一次,秦天却懒得解释。
只见其袖袍一抚,便有密密麻麻的灵虫迅捷飞出,很快便在周围形成壮观的虫云,其内满是一只只通体乌黑、口齿锋利的灵虫,赫然是那“寂灭阴蝗”无疑,且由于上次吞噬了大量灵虫进行滋补,又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繁衍,此刻阴蝗的数量竟是不减反增,已然暴涨到了将近十万之数,放眼望去可谓遮天蔽日,看上去骇人至极!
见此壮观一幕,那聂琛顿时如遭雷劈,整个人就此呆滞在了原地,双目更是瞪的滚圆,眼底除了震惊以外,就只剩下了浓浓的不可置信。
此刻他只感觉脑海嗡嗡作响,那感觉就如同见了鬼一般,更有诸多疑问缭绕心间。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这小子哪里来的灵虫?
难道这厮除了法体丹意四修以外。
居然还是个罕见的虫修?
特别是那诡异的蝗虫,虽看上去平平无奇,也不在天地奇虫榜单之中,但散发出的凶煞之气却极为强烈,想必绝不会比上榜的灵虫差,搞不好还是某种罕见的变异属性!
意识到这些后,聂琛心中震撼可想而知!
反观某妖道则是颇为淡定,还不忘煞有其事的抱拳一礼,语气满是感激的道:
“聂兄,承让了!”
此言一出,聂琛终于反应了过来。
且先不管这些灵虫哪来的,如果对方真是隐藏的虫修,那今日这场比试将会非常可笑,概因和虫修比杀人速度,这多少有些自取其辱。
所以还没开始,其实就已经输了!
亏得自己还蒙在鼓里,原以为能找回场子,谁知却是傻乎乎的上去送机缘,还让本就不多的脸面彻底给丢尽了,那感觉属实无地自容!
一时间,聂琛的脸色自是青白交错。
直到此刻,他才知晓此番行为有多愚蠢。
同时他也算是看明白了,某位道长太擅长扮猪吃虎了,平日里装的像是废物中的废物,可一旦有点什么状况,那战力却几乎没有上限,各种底牌手段更是堪称无穷无尽,冷不丁就能掏出个新鲜玩意,当真令人防不胜防。
总之谁也不知,眼前青年究竟还隐藏了多少实力,又有多少身份尚未曝光。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种人绝不能成为敌人,否则估计连睡觉都不安生。
别的不提,单凭这怪异的灵虫,还有那可怕的规模,至少炼虚期内绝对可以横着走,保证圆满高手见了都得掉头跑路。
也难怪那闻、旷二人和清风真人会失踪,碰上这样一位彪悍的道长,那三人死的真心不冤!
而就在聂琛无地自容时,某妖道却上前拍了拍肩膀,语气满是怪异的打趣道:
“其实吧,要想证明自己的方法有很多,比如有空去找西门雪打一架,只要你能把他打趴下,再把四大剑侍抢过来做丫头,那保证再也没人敢说你比西门雪差...........!”
“无耻~!”
果然,听得此言,那聂琛多少恼羞成怒,当即冷哼一声直接走人,显然是输的憋屈至极。
见此状况,秦天则不忘高声提醒:
“别忘了,你又欠贫道个人情~!”
这话一出,聂琛更是一阵火大,竟锵的一声拔出宝刀,径直朝着距离最近的修士杀去,眨眼便将对方分尸当场,俨然一副趁机泄愤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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