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这只是囚笼,也是失望……阿蒙要离开了。”
“我们依旧以埃尔克山人而骄傲,我们隐忍…等待…那一支安全撤离的队伍重新回来,这么漫长的岁月,他们应该继承了先祖的遗产,壮大起来了吧。”
“我们在等待……在等你们……可你们为什么还不来。我们的希望正在消失……”
“埃尔克山的同族人,等待你们回来,我们……一起战斗……”
阿蒙的眼睛开始模糊,抓着木炭的手也在颤抖和无力。
“虽然我们…成为了奴隶……灵魂正在腐烂…可我们不会放弃先祖的使命,这是刻在了血脉里面的骄傲…”
“我想看到曾经的埃尔克山再一次辉煌,它的光芒……会重新在…次元世界……照耀的。我…相信。”
“你们……不用等我了……我将腐烂的灵魂剥离…留下纯净和不屈…注视着你们的成功……”
阿蒙力气越来越小,手指几乎抓不住那一块木炭,喘着粗气的呼吸也越来越微弱,他知道他不能再写了,因为阿尔卡巴即将回来了。
凭借最后的力气,阿蒙挖开杂草,露出底下一条很窄的裂缝,一股冷风从缝隙中吹了进来。
让他无神的目光渐渐的明亮。
“咔嚓……”
开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阿蒙这一刻笑了起来,很灿烂,也很骄傲。
因为埃尔克山人是骄傲的,也是强大的。
在临死的那一刻,他才敢笑,也只有这一刻他才能够肆无忌惮的笑。
“阿蒙!你这个懒惰的奴隶,犹如在粪便里的臭虫,我只不过去小便一会,你就抓着这个时间偷懒。看阿尔卡巴不打死你,你这低贱的奴隶……”
“啪……”
鞭子抽在地面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呵呵呵……呵呵呵……”
阿蒙傻傻的笑了,他的五官全都在流血,笑的很高兴,也很凄凉。
把手里的三张纸塞进了缝隙里,下一刻,缝隙两侧忽然亮起一阵微弱的光芒,很轻微的波动下,塞进去的纸张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阿尔卡巴拿着长鞭已经站在了牢笼之外,打开了牢门。
“呜……”
长鞭撕开风声的声音传来。
“啪”
不偏不倚的抽在了阿蒙的背上。
那一刻阿蒙低声的笑着,越来越大声,这一鞭下他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小幅度的颤抖了一下,他回过头。
“哦?!要死了么?正好,你们这些埃尔克山人的内脏适合用来祭祀给那些神!”
阿尔卡巴看着有些傻傻笑着的阿蒙,脸上全是血,衣襟上也都是大片的血迹。
他没有因为阿蒙的笑容而恐惧,反而更加开心。
阿蒙依旧在笑着,但声音却越来越低,他知道反抗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在渐渐消失的笑声中,他无力的低下头颅,轻轻依靠在了一旁冰冷的墙上,轻声道:“埃尔克山人…是不朽…我们……终将重现辉煌……”
“就凭你们么?还是那一支逃走的埃尔克山人?”
阿尔卡巴看着无力垂下脑袋的阿蒙,他没有再继续鞭笞他,静静的看着他死去,声音中的不屑在这牢笼之中传开。
……
在这座远古的建筑群的最南边,有一个破旧的部落,里面生存着很多的老弱病残,也有其他文明的人。
明显有着不同的风格的服饰。
其中一条集市中,人群涌动,即便是下着飘零大雪,他们依旧在热闹的叫卖。
而在集市内的一座建筑里,这里的门牌匾上刻着一个‘酒’字。
在嘈杂声中,一道披着巨大斗篷的人影突然出现在了酒馆之中。
他的出现让酒馆有了短暂的安静,随即响起了小声的议论。
“堂吉诃德?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不知道!听说他正在被欲肉教的人通缉!”
“没错,我这里还有他的通缉告示,不过你敢去吗?”
“呵呵你怎么不去,听说他已经感觉到了‘第四面墙’并且正在尝试突破。”
……
“堂吉诃德?”
酒馆的老板是一个中年人,身上裹着欲肉教的服装标识,这是每一个开门做生意的必需品,否则将会被欲肉教众当做异端来审判。
当然,这是找茬的情况下。
堂吉诃德走到了酒馆老板的面前,掏出了一块紫色的金币,上面刻着一座高耸入云的山。
“叮……”
大拇指轻弹,任由紫色金币不断的翻转,最终落在桌上旋转不停……
酒馆老板看着那一块金币,顿时吓了一跳,急忙从酒柜之下拿出一个巨大的酒杯盖住了金币,道:“阁下…”
“惯例!”
堂吉诃德声音很冰冷,拒人千里之外的语气,让人不敢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好!里面请!”
酒馆老板急忙躬身,把堂吉诃德引入了一个单独的包间内。
直至酒馆老板反身关上大门,才小心翼翼的靠近堂吉诃德道:“阁下…还请您出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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