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军的视线从每一个人脸上慢慢扫过,突然之间就感觉有些烦燥,有些意兴阑珊,挥了挥手:“散会吧。
不想在说什么了,你们的年纪比我大。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都会在这里,一直到本次灾情结束,所以也不用算计着怎么安排我的行程了。
多说一句,这段时间欢迎坦白自首,也欢迎实名举报。
散了吧。”
张铁军摇摇头叹了口气,甩手从舞台侧门走了出去。
这边李树生他们几个护着周可丽周可心李美欣三个赶紧跟了过去,从会场出来。
会场里足足安静了有好几分钟,然后就突然炸了锅一样喧嚣起来。
有人交头结耳的议论,有人皱眉思考,有人看着侧门发愣,也有人咬牙切齿大汗淋漓。一片混乱。不少人拿出手机拨打。
张铁军其实准备了不少话,但是突然的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天空飘着小雨,雨滴打湿了空气。感觉就像是这个世界在哭。
花花草草在冷雨凄风中没精打采的样子像极了掉进水池的猫,树木到是青翠,洗尽了灰尘,润饱了的身体黑的相当真实。
地面也已经被水给泡透了,黑成一片,到是显得尤其的干净,一汪一汪的积水在拼命的向经过的人痛述,痛诉这个花了大价钱的工程。
张铁军从会堂出来也没打伞,顺着树下的甬路向住着的小别墅走过去了。
“真生气了这是。”跟在后面的周可丽扁了扁嘴。
“我还真没怎么见过铁军生气呢。”李美欣说:“感觉他好像一直挺大气的。”
周可心斜了李美欣一眼:“有人是不是忘了当年的那个冬天,某人因为她把人家给发配了。”
“啥呀?”周可丽没听明白。
“那他也没生气呀,事是那么个事儿,但是他没发火,一直乐呵呵的。”李美欣说:“我说的是生气,发火。”
周可心瘪了瘪嘴。张铁军就和她发过火,训过她好些回。
“啥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呢?”周可丽追问。
“你怎么不知道?”李美欣瞪了周可丽一眼:“还非得从我嘴里听出来我和你家爷们怎么的了你才满意呗?
我也想啊。要不,你帮我劝劝他?”
“你滚,你怎么不死去?”周可丽伸手去掐李美欣:“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用我帮忙不?”
“别闹,”周可心嫌弃的把她俩扯开:“伞本来就小,那你俩别打了。”
李树生跟在后面当啥也没听见。又不是没有伞,这姐仨非得挤一把谁有办法?
回到别墅。
张铁军脱下外套交给服务人员去洗熨,换了鞋直接去了二楼书房。
李树生和安保员住在一楼,大家各自回了房间。
周可丽周可心和李美欣跑去客厅看电视,周可丽让服务人员给煮点姜枣汤,放一点冰糖。
杨雪和沈洪兴听到张铁军回来了,过来汇报工作,把需要张铁军过目或者签字的文件抱过来让他处理。
“以后张姐就不回来了是不?”杨雪问张铁军:“她是不是就定在那边了?”
“她的性格做会所比较合适。”张铁军点了点头:“我可没说她不能回来了哈,你可别给我乱传话。”
这话要是传到张红燕耳朵里,就她那性子,非得回来闹他不可。
这个闹不是歇斯底里,要说起来就更像是撒娇,张铁军是实在有点承受不起,还是别给这个机会好一点儿。
张红燕打他主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杨雪扯了扯嘴角,把一份文件递给张铁军:“这是补上来的助理和秘书,助理是两个,陆晨,遂宁人,二十四岁,川外毕业。
这个是万向军,克拉玛依人,二十六岁,毕业于南充石油学院。
秘书叫龙灵雨,是蒋哥老家的,二十二岁,比你还小。”
杨雪简单介绍了一下,张铁军接过文件看几个人的详细资料还有政审材料。
杨雪看了看张铁军:“助理补了两个过来,是沈哥和刘姐都要下去了吗?”
“没有。”张铁军摇了摇头:“秘书两个人够了,助理这边以后还会增加。不过好像沈洪兴确实也应该动一动了。
刘姐平时你们聊天的时候说没说过这方面的事儿?她想不想下去?”
“没。”杨雪摇摇头:“这些事怎么可能聊天说嘛,就算是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和别人说呀。”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张铁军不理解,撇了撇嘴:“你们女的一天到晚的,太复杂了,搞不明白。
我这又不是什么制度森严的地方,工作肯定是要开开心心的嘛,有什么想法就说呗。不能说?”
“到也不是不能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哎呀,你非得问这些干什么嘛?烦人。反正我哪也不去。”
三个人的个人和家庭情况都是明明白白的,政审也通过了。
张铁军把文件夹还给杨雪:“那就通知入职吧,需不需要搞个实习期?算了吧,咱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实在不行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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