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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暑尽秋来,一年吸阳时间已足。人人攒劲,喜极蹦跃,下午练习劈叉塌腰舞姿更加勤奋。
一日辰时,空中楼阁,陈东春问:“娘,你还准备去外边游玩吗?”
曾春娟摇摇头:“不去了,哪里都没有我的空中楼阁好。”
陈东春笑嘻嘻,给曾春娟捧上菊花茶:“外面世事纷纭杂沓,我就舍不得离开。”
“我也舍不得。管它什么朝代,理它什么人间疾苦,这些都不是我的能力所能顾及。”
陈东春听娘不再外出,心里甜蜜到发梢:“娘一直纯真无邪,清心省事,就不要去参与杂七杂八的凡间烟火了。”
“女儿,你跟娘一样直肠直肚,外事实不适合我们干预。算了,天天参汤,晚晚赏月,悠闲自在,复有何求?”
“是了,我的好娘亲。我们有福同享,有乐共欢。”陈东春喝了一口茶,仰身躺在曾春娟腿上。
“听你娟儿娘、小霞娘、思香娘汇报,去年第一天干活,你表现很积极是吗?”
“那当然是咯!”陈东春骄傲的说,“娘,我粗略计算过,那天我起码出力两百多次。”
“这几十年来,是你最巅峰时刻吧?”曾春娟想一想,除自己外,女儿已超越所有人。
“娘,你是担心累着女儿是吗?女儿不累,开心得很,那天就腿有一点点酸。”陈东春抬腿揉一揉,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现在干再多活都不累。
“我担心你光干活不喝水,口腔溃疡,张开给我看看。”
陈东春听话张开嘴巴:“娘,是不是和你的一样?”
“嗯!和我的一模一样,红唇贝齿。”
兰花芍药结伴从外头进来空中楼阁茶室:“小妹,南面山林边缘,来了许多骑马打猎人,驱赶得虎豹狮狼四散。”
今天她两个人负责外围警戒巡视,一队千里人的队伍侵扰南山平地,盔甲膘马,射杀鹿豹。
“穿上隐身服把他们吓跑,在马尾上点火。”曾春娟回答,心想:要是误入隐形膜闯进山林,请彩凤彩雯十女出手。
兰花芍药换上紧身服,再套上隐身衣裤,兰花没扣帽子时说:“小妹,不可点火,受惊的马匹窜入山林,引燃山火,我们就得搬家了。”
曾春娟听着有理,问道:“哪怎么办?总是不要有人靠近才行。”
四个人你望我,我望你,彷徨无计。所有人都外出劳作,无人献策。
“我们先去看看吧,如果不是太穷凶极恶之人,咱再慢慢想办法。”与陈东春各套上放在枕头下的隐身衣裤。
四人停在南边极地一棵大树上,透过树叶缝隙看向外头。千余骑兵在驱虎逐豹,马匹见虎腿软,鞭打不前。
虎声吼吼,豹音啸啸。马上盔甲人频繁弯弓射矢,射中几条虎豹后,其余四散。虎豹嘶吼声,惊起林中鹿兔乱窜,撞开隐形膜,无头苍蝇般不知何处是藏身之所。
“王爷,此处有一森林。”一着盔甲者驱马向一华服男禀报。
上千只鹿群奔跑吵杂,惊醒马匹,也惊动马上射手扭头回望。
“勇士们,向鹿射击,谁射得猎物多,本王爷重重赏赐。”华服男调转马头,向林中窜出的鹿群拉弓搭箭,矢如流星,上千支箭在空中似蝗虫过境,奔着林中飞来。
曾春娟陈东春兰花芍药四人此时的功力,流星疾驰的箭在她们眼中犹如蚂蚁行走。刚想避身树后,‘一缕幽风’从旁卷出,千余支箭反向千余人喉咙穿过,华服男咽气前惨叫:吾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是宝合高祖。
扑通一声从马背跌落地上,与此同时,草地出现百米大坑,千余俱尸体与千余件马鞍填入坑内,几呼吸间,草地平复如初,上千马匹成了无主野生动物,离开虎豹场地,觅草嚼食。
几千米给鹿群撞开的豁口,几瞬间就恢复屏障了隐形膜,底下有鹿兔穿行的缝道。从外面草地看森林,一切恢复原样,没山没树没河流。
空中楼阁,菊花茶热气氤氲缭绕。
四个人除下隐身服,兰花说话:“小妹,我们要不要搬家迁徙?”
“不搬,永远都不搬了。”
曾春娟心里盘算:为了避开这些俗人,搬了一次又一次家,姐妹们如此高深功力,惧它干什么?来多少灭多少,太不了逆天而行,杀尽世间扰我清静人。
“娘,吾是什么意思?我听到那个人说吾。”陈东春已经脱离这个朝代,连‘吾’是什么意思都已经不懂。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他家乡的方言吧!”
曾春娟拉陈东春坐在身边,并让兰花芍药两人一起坐。
外头劳作的众人陆续回来,打了招呼后各去沐浴更衣。
一花更衣出来:“二娘,你四个人鞋底有泥巴,都出去干活了吗?”
陈东春刚想接口说话,曾春娟先言道:“是的,一花,我们四个人去幸福居捡柴晒干,准备冬天取暖用。”
一绿过来,笑哈哈道:“二娘,我们都不畏寒冷,你就莫去操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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