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说没看,边煮水边偷偷的瞄是不是?”
陈秋东哈哈笑了两声,“这很正常的好不好?她们还在过来的路上怎能归划为偷瞄?”
“就偷瞄,就偷瞄。”
曾春娟闻到他的汗味,“夫君,姐妹们出来了,你快进去,一天到晚的忙活,累不死你。”
众女来到仓库门口,停下来想说话,给陈秋东赶了回去,有什么话儿明天再说。提了两大桶滚水回五千米北崖新居。
新居的浴室用一面玻璃与床位界开,有浴缸,头顶有流过的山泉水水槽,揭开一个阀门,夏天的时候随时可以去汗降温。曾春娟站在浴室门口细细打量浴室内构造,越看越觉得木栅栏的家,与此处相比如云泥之别。
“夫君,你建的房子真让人喜欢,你咋那么睿智?”曾春娟拿着帕子擦擦两边门柱,又擦擦门栓。
陈秋东抬腿踩在浴室窗框上,试一下自己建的房子牢不牢固。说道:“这样的房子算不得漂亮,我原想在大河边建造万丈高楼,又恐春汛洪流,摧崖毁堤,最终才决定在瀑布边悬空修建。这山泉水可是千金难买哦!”
“我知道了,这山泉水可以延年益寿,泽肤润体,可再怎么样我们也才七十年光阴。夫君,准备什么时候扩建我们的洞房?”
房间里有暖水瓶,曾春娟倒了两杯白开水,给他一杯。
“昆仑山回来就扩建,你的二十二两三十三文和叫化婆被子还藏在里面呢!”
“哈哈哈……夫君,你讨了个叫化婆做娘子。”曾春娟忍禁不住,跑去浴室喷了入口的白开水笑道。
“我俩过两天再去昆仑山吧!小妹,好吗?”
“好,怎么不好?姐妹们刚过来肯定还不习惯。明天我俩去猎一些新鲜的野味回来。”曾春娟蹦上软榻床,枕头是双人枕,有一种莫可名状的甜蜜渗入心头。
“是啊,去打一些野味回来,带过来的鸡兔猪獐狍肉不够两天消耗了。最紧要的是用山泉水种多点蔬菜瓜果!”陈秋东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补充着哪里还要完善。
“怎么种?夫君,真的让她们跳下三千米的深谷去锄地耕作?”
“不是到谷底里去种,而在这上面种,用山泉水来种。小妹,明天上午去打猎,下午回来我教你怎么弄。”
“别说这有的没的,夫君,先种红萝卜吧!”
……
“东哥,春娟姐,我们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啊?”天亮后,饭厅里,曾小霞有气没力问道。
三十六女双膝酸软,软绵无力,好不容易爬到北崖瀑布餐厅用早食。刚才晨起,在自己房内上蹲点,从孔洞望见,下临万丈深渊,雾气腾腾,顿时吓得屁滚尿流,瘫软在地。这是什么地方啊?太恐惧了,住这么高?扶着墙壁出来,天光白日,瞧得更是清楚,头顶上空,云雾缭绕,雪舞花飘。
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当真吓得够呛。昨晚看到的是绿地砖墙,这么完美的新居,开心得还连蹦带跳呢,现在却是连滚带爬。
这些靠爬来到餐室趴伏在桌凳上的人,脸色苍白,眼神惊惶。陈秋东微笑着安慰:“莫慌,住习惯就好了,这里安全无患,快乐无忧,再也不用担心牙行的人带你们回去了。”
众女听到‘牙行’两字,心稍稍稳定;是呀,哪还有比牙行更恐怖的地方?这里山清水秀,屋靓蹲鲜,衣艳鞋暖,就算在此跳下去,也比在牙行受折磨来得清新淡雅。三十六女微微坐正身子,彩云难为情的说道:“怪不好意思的,这一顿早食要东哥,春娟姐来煮。中午你俩吃什么?我们来煮吧!”
厨房循环水槽另一头养着几百条陈秋东一早在瀑布潭里抓的鱼,曾春娟说:“众位姐妹,今中午煎鱼吃。再过五天就是年三十了,我跟夫君去猎两条野猪回来。”
玉亭是三十六人中年纪最小,正是天真烂漫,左右望望说:“东哥春娟姐,你俩的弓箭呢?要不,我们扛锄头一起进山去,人多力量大。”
玉亭一米六六身高,娇小玲珑,淡鹅黄衫,想通能远离牙行这一关后心情愉悦。陈秋东哈哈笑道:“不说你会不会给锄头压垮,就你这点肉还不够山猪饱餐一顿。”
玉亭不以为意,皱皱小鼻子说:“东哥,你背春娟姐,前面抱我,我俩保护你。”
“好呀,看到野猪的时候,我把你抛出去迷晕它,然后不费吹灰之力捡到一条猪过年。”跟着天真的思路陈秋东戏耍她。
“东哥,我叫畹畹,也抱我去吧,我能一下子迷晕两头猪。”
“东哥,我们也去,一人迷一头猪回来。”余下三十四个女孩嚷嚷着争抢。
“哈哈哈……”
笑声震天,三十六女两手捂耳,抬眸看时,饭桌前的‘东哥’,‘春娟姐’已不见。
三十六女‘气‘得跺脚,早知昨晚下飞球时,双脚死死勾住篮筐,就可抱久一些。
人已飞走,满脸无奈。洗刷碗筷,午食还早,众女结伴从北到南,从南到东,再从东到西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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