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傅，你儿子读几年级，成绩怎么样？”曾凡问道。
“开学念高二喽，理科班，期末成绩全年级两百名开外，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按照他们学校的升学率，二本都没得考，只能上个大专，娃儿不甘心！”老王的普通话口音很重，不过对曾凡没困扰，他完全能听懂。
“他觉得自己哪个科目不行，需要补习？”
“主要是数学，娃儿说听课很吃力，这次期末考试不及格！曾老师，到你们那补习怎么收费？”老王也没有拐弯抹角。
“我只是普通老师，不太清楚具体收费，他要是有学习自主性的话，可以让他自学，我编了套初中高中数学教程，可以去网上下载学习，应该能有作用！”曾凡没有替学校招生的想法。
“老王，你买台电脑，开通宽带，让孩子在家里自学！”杨高明插话道。
“有老师教他都学不会，自学能行吗？”
“可以先试试再说，现在暑期班马上结束了，招生也是开学后的周末班，现在也上不了课！”曾凡解释道。
“曾老师，你的教程怎么收费？”老王以为他是想甩开学校单干，所以才推荐自己的教程。
“电脑和网费你自己花钱，教程完全免费，不过需要主动下功夫学习才行，不然也没用！”曾凡无奈解释道，感觉自己像个骗子。
坐对面的老王估计也这么想，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杨高明倒是很直接：“曾老弟，你学雷锋呀，为什么要免费，还是你有别的途径挣钱？”
“呵呵，你就当我学雷锋吧，网上免费的东西很多，我希望能让更多普通学生可以更轻松的学习，取得好成绩，或者学习到受用终身的知识，这是精神上的收获！”曾凡试图解释清楚自己的意图。
“哈哈，你这精神跟我贴钱踢球差不多，不过你比我们高级，你这是菩萨心肠，要普渡众生呀！”杨高明倒是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有人都一样，不可能做什么事情都和钱挂钩，总会有那么几件事情是为了愉悦自己，顺便还能帮助到别人，谈不上谁比谁更高级！”曾凡不接受他戴的高帽。
“曾老师是好人，好人有好报，我开车在路上，看到别人出事故，都会停下来帮忙，今天帮助了别人，说不定那天就轮到自己被帮助！”老王对曾凡的话很认同。
这顿饭吃得很快，曾凡不喝酒，他们两个要开车也不能喝酒，边吃边谈很快就结束了。
从饭店里出来，曾凡去了边上的西山公园里面转悠，里面有个书社，也有些新发行的图书报刊，在里面消磨了两个小时，他才回去继续编纂课程。
时间再次加速流过，进入了九月份，曾凡开始晚上上课，白天的时间多了起来，刚好业余的足球联赛进入筛选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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