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在小诊所给我挂的是什么药,昏昏沉沉的挂了两瓶以后,我没有一点好转的回了家。
半路上,随便找了个药店,买了两种消炎药。
新家里,空空荡荡的。
曹萌去了齐乐福的第四个分店,刚刚开业的店,很多事情都要她这个总经理亲自去处理。
昏昏沉沉的躺到了床上,迷迷糊糊的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曹萌正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你发烧了?吃药没?”
我长长喘了两口气,只觉得从鼻孔里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吃了,还打了一针,但是我觉得没什么用。”
曹萌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不由得咧了咧嘴:
“你打的什么针啊?怎么还这么热?”
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药,进了诊所就跟人家说,我哪哪哪不舒服,然后他们对我说的药品我也没听懂。
“我给你熬点粥,你先吃一点,一会赶紧吃药。”
“晚上别去上班了,床都起不来,还上什么班!”
曹萌碎碎念着,在厨房里动作极快的熬起了粥。
我咧嘴一笑,身边有这么个知冷知热的人,真的很不错。
勉强的吃了一点东西,又吃了些药,一整夜的时间状态都不太好。
根本睡不实,迷糊一会就醒,曹萌一直在身边照顾我,用白酒帮我搓身体,还用温毛巾帮我敷额头。
“早知道不在这买房子了,这附近太荒凉了,连个药店都没看到!”
曹萌在我身边嘀咕着,零零碎碎的我只听清了一句话。
“你睡吧,我没事,明天早上就好了。”
我就觉得嗓子不是我的,说两句话都感觉特别疼。
曹萌又给我换了条毛巾,依靠在床头上:
“睡什么睡啊,你这样我睡得着?”
我咧嘴笑了笑:
“你躺下,我抱着你,当降温了。”
曹萌瞪了我一眼,没好气道:
“都这样了,还想着调戏我呢?”
大概在后半夜,她困得实在忍不住了,蜷缩在我身边睡了过去。
我看着她的睡颜,轻轻的抱住了她。
昏昏沉沉的也睡不好,脑袋里时不时的清醒一会。
在清醒的时候,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什么时候娶她。
这一次发烧的原因,好像是嗓子发炎,也可能是搬家的时候没注意受了风,大休班的两天都没什么好转。
直到再上白班,王班长亲自把我送到了他说的那个小诊所。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单位就挨着大坝,拦江坝。
98年大洪水的时候,这个大坝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个小诊所的大夫,曾经是某个医院的护士,学了药理后,自己开了个小诊所。
下药很准,我只在她家挂了两瓶水,就好转了。
差点封喉的嗓子也能说出话了,好几天都没出过的汗也发了出来。
只挂了一次水,我的小感冒逐渐的好转了起来,再次恢复了活蹦乱跳样子。
傻通子的房子还在做最后的收底工作,曹萌和我一起去过一次,看了看他家里装修后的效果。
在他自我感觉良好中,我们俩都没说实话打击他。
回到自己家后,曹萌才说:
“弄的啥啊?跟蜂窝煤似的。”
我忍不住笑,真的想不明白,为啥他非得砸掉两面墙。
主卧和客厅在阳面,中间的墙砸掉后,除了承重柱外,换成了玻璃墙体,整个玻璃墙还可以当成是电视背景墙。
次卧和厨房在北侧,除了承重柱外,其他的墙体都用箱体代替,一部分箱体的门开在卧室,一部分开在厨房。
储物空间是不少,但是怎么看都和蜂窝煤差不多。
最让人头疼的是,箱体用淡黄色为主色调,为了收拾卫生的时候不会麻烦。
可是屋子里的套装门都是大红色,这种视觉差,太让人感觉……
(☆′益`)c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了!
真不是嘲讽他,我只是和他的审美观不同而已。
也许人家也会觉得我家装修的风格太素了,白色的主色调,厨房和卫生间的色调也都是浅色。
整个屋子唯有地面瓷砖的颜色比较深,还只是白色带着其他颜色的花纹而已。
我觉得吧,天清地浊,既然地面的颜色比较浅,那屋顶的颜色就不可以太深。
至于其他的摆设,应该算是过度吧。
新#1、2炉还在考验着生产一线的员工,两根连接着冷渣机的落渣管始终在堵塞,几乎一点炉渣都排不出来。
王班长带着不少人,一直蹲在0米的冷渣机附近,只要料层太高,就下两钎子。
下过钎子后,落渣管差不多能连续通畅一段时间,也就半个小时左右。
这半个小时把料层放低,又会继续堵上。
就这样,一个班一个班的坚持着,也算是能维持运行。
那年的春节,我还是一个人过的。
曹萌在腊月二十九回了家里,大年初二就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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