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脚被绑着,又跑不出去,只能摸块砖头,在陈行叙房间的床头墙壁处敲击。
那两个入室的入室犯翻了好一会儿,收获颇丰,一转头,却发现人不见了。
两人见郑梦真长得实在是漂亮,便心中生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把人侮辱了再杀,免得她报警。
没想到陈行叙无声无息地跳了出来,打破了两人的计划,还把两人的胳膊和腿都给弄断,真是个狠人。
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热心的街坊要不是公安同志们拦着,估计会上前把这两人没断的胳膊腿再给弄断。
事实明了,这两人肯定是跑不掉了。
下面公安就是要和这两人户口所在地的公安部门联系,找到以前被偷被抢的受害者,再量刑。
这两人虽然胳膊和腿都弄断了,但也是咎由自取,可没有人和法律给他们作主。
两人身上抢的财物都被公安要回,还给了郑梦真。
事情结束。
郑梦真对这些街坊道谢。
“姑娘,你一个姑娘家单独住比较危险啊,现在世道比较乱,杀人放火偷盗抢劫的事情太多了,你得和家里人或者找几个人一起住呀,你看你长得这么好看又做生意,坏心思的人可多了。”
有一个热心的街坊建议。
“谢谢,我知道了。”
郑梦真道谢道。
街坊见也没什么事了,就个个打着哈欠,继续回去睡觉。
陈行叙和郑梦真也往回走。
一路上,两人也没怎么说话。
陈行叙问了声:“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没有不舒服。”
除了头被拍了一巴掌,现在有点晕外,其他都没事。
到了自家门口时,陈行叙打算摸钥匙开门,才想起来,自己是跳墙头过去的。
他没拿钥匙,而且大门是从里面反锁了,用钥匙也打不开。
“还得从你院里翻墙头回去。”
陈行叙看着郑梦真。
“哦,那就从那过去吧。”
郑梦真低声道。
到了郑梦真院里,郑梦真关门,陈行叙看了看门栓,说:“换个防盗大门吧,这样的门栓不紧,很容易被人从外面撬开。”
“好。”
郑梦真也是吓怕了。
陈行叙便往墙头边走去。
却突然感觉腰间一紧,郑梦真从他背后抱住了他。
“陈行叙,你别走,我害怕,真的害怕,你陪我到天亮行不行。”
郑梦真颤声说。
刚才差点就死掉了,她一直就像在做梦一样,现在才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
身体有些发抖。
陈行叙拨开她抱他的手,转头看她,发现她的脸白得吓人。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应了。
“行吧。”
郑梦真进了自己卧室,陈行叙就在堂屋里的长椅上坐下。
“你睡吧,我就在这里看着。”
郑梦真哀求:“你进卧室行吗,我不敢睡。”
陈行叙开口:“不方便,我就在外面,你放心,不会再有什么事了。”
郑梦真也不好再哀求,只得自己进卧室去了,一遍又一遍地叮嘱,“你别走啊,不要走啊。”
“嗯,我不走,你安心睡。”
陈行叙说。
郑梦真这才回了卧室。
陈行叙看了眼墙壁上挂的一面钟,已经凌晨四点了。
他感觉有点困,便闭上眼睛。
郑梦真从屋里出来,拿着一床薄被,轻轻地盖到他的身上。
陈行叙猛然睁开眼,郑梦真略微有些尴尬,“夜里冷,你盖一下,别感冒了。”
“谢谢,我自己来。”
郑梦真扭身又回了卧室,没有关门。
夜里确实有些冷意,陈行叙便把这床被子往肩膀上盖了盖。
鼻息里是淡淡的香味,很熟悉,是郑梦真特有的香味。
不管怎么说,前世共同生活了一辈子的人,总是有些东西是刻在了脑海里,并不是立即就能忘记的。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哭声。
他睁开了眼睛,是郑梦真再哭,声音有些压抑。
陈行叙也没打算进去安慰她。
能陪在这里,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看了眼外面,天色还是很暗。
他便闭上眼睛继续睡。
卧室里的哭声有点大,陈行叙翻了个身,继续睡。
有点心烦,郑梦真的哭声怎么有点撕心裂肺。
“陈行叙,陈行叙。”
他听到郑梦真在喊他,声音很无助,很凄惨。
实在受不了这哭声,他就问了一声:“郑梦真,你哭什么?”
没有等到回答,还是压抑的哭声。
陈行叙就想她是不是被噩梦魇住了,毕竟才刚经历抢劫又要灭口的事。
他把被子拿开,放到一边,起身往卧室里走去,准备叫醒她。
梦魇很痛苦,把她叫醒就行了。
摸索着到了床头,摸到开关,按了一下,灯亮了。
他看到郑梦真缩成一团,手紧紧地按着心口处。
脸上的神情很痛苦,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一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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